开了电脑上的摄像头,眯眼瞟着屏幕上的照片,慢慢把手伸进了裤子。
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地喘息着,苗露宇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闭着眼睛,想象着此刻握在上面,抚摸着沟沟带带、游走于全身、刺激着每一处让自己颤栗的敏感点的那双手来自另一个人;咬着嘴唇,舌走游龙,回味着之前那个绵长的深吻,回味着那个生涩却又柔软充满弹性的触感;还有那糅合了各种情绪于其中的倔强的眼神……
只觉腰眼一麻,伴随着一声低吼,一汩汩黏稠的白浆pēn_shè而出,溅到衣服上,也粘在了显示器上,沿着照片中人的脖颈,穿过领口,慢慢滴落。
歪靠着在床头,任凭周围一片狼藉,苗露宇低喘着,撩起眼皮盯着屏幕上被自己的浆液漫过的人影,又是一阵悸动。直到液体干涸,他才直起身把刚刚的录像保存,放进了沈辰装片儿的那个文件夹。
收拾了一下周围,苗露宇正准备再重新回味一下刚刚的感觉,突然觉出了不对。一扭头,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浑然不觉地被小朋友围观了——不知何时爬出来的一只小乌龟正抻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足足把自己洗了三遍,直到脚底板都泡掉了一层,沈辰才悄悄推开一条门缝,观察“敌情”——他觉得自己如果出去的时机不对,正赶上那二货撸的正h,保不准就喷自己一身。
竖起耳朵,沈辰却疑惑地听到苗露宇貌似哼哼着什么“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龟,快来快来数一数,它有几只爪……”,不禁狂汗,这是什么毛病,下面撸不出来,换上边了?唱成这样,不萎特么才有鬼了!
“你俩这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一脸的无奈,看着抱着乌龟,正大眼瞪小眼玩得高兴的两只,沈辰甩了甩头发,叹气。
“我这像绿豆?”苗露宇低头扯了扯身上这件浅蓝色衬衫,纳闷。
“它、叫、绿、豆!”
一把,沈辰从对方手中把自家宠物解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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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性地抚摸着绿豆那被某人数了又数的几只小爪,沈辰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你穿的,是我的衣服?”瞪着眼睛,沈辰不可思议地看着能把地摊货穿出国际范的这位,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
“没办法,我衣服脏了。”
摊了摊手,苗露宇指着扔在床脚辨不出本来面目了的一团,一副理所当然。
刚刚,就为了把这堆布料制造出一副惨不忍睹、光荣阵亡的惨象,苗露宇差点把自己撸脱水了,就连桌子上那半瓶果粒橙都没能幸免。
“没事儿,你要是介意我就给你脱下来。”
说着,苗露宇作势就开始解裤子拉链,巴不得自己脱得溜光好名正言顺的耍流氓。
“行了行了。”不耐烦地制止了他,沈辰鼻子都快气歪了。你怎么撸能撸出橙子瓣儿来?敢情人家下面长得是俩蛋,你特么长得是俩大橙子么?!
算是看出来对方赖在自己这里的坚定决心了,沈辰翻出了一套旧睡衣,摔倒了苗露宇身上。
“快点去洗,尼玛,比绿豆还腥!”
成功达到目的得了令的苗露宇一个猛子窜到地上,连个反悔的机会都不给就一头扎进了卫生间。
“啧啧,你家里怎么这么多书!”
裸着上身,冲澡出来的苗露宇便开始实施美男计,露出精健、匀称的一身骨肉在屋子里晃来晃去,还满是好奇地四处打探着。
不到50平的房间,一会儿就被他从里到外寻摸了个遍,就连几年前被绿豆藏到沙发后面的鱼骨头都翻了出来。不过,最吸引他注意力的,仍是堆放在屋子里略显杂乱的一摞摞外文书籍。
把苗露宇那一团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挂好——再造为布,沈辰斜眼瞟了他一下,也没应声,直接一巴掌拍灭了电灯,翻身上床,盖好被子。独留某人傻愣愣地站在黑了咕咚的屋子中央,晾膘儿。
摸了摸鼻子,苗露宇急忙扔下随手翻开的书,偷笑了一下,也一下蹿上了床。其间还一脚踩在了乌龟壳上,差点把绿豆压成了绿豆饼。
形式上虽然同床,不过苗露宇也没敢轻举妄动,沈辰家的床要比自家的小,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被踹下去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安静地并排躺着,苗露宇紧盯着天花板,屏息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良久,才突然开了口。
“那个,今天我带着小海一起,是有原因的……”
他知道,沈辰也还没睡。
“他是,摄影师。”
呼吸声明显一顿,背对着苗露宇侧躺的沈辰抿紧了嘴角,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最初是想带台专业的机器过去,但对方不同意,所以,就找了个专业的人。”
翻了个身,苗露宇面向沈辰,也侧过了身子。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过的微弱月光,描摹着眼前笔直的脊梁,几乎虔诚的,一遍又一遍。半晌,突然伸出手臂揽了过去,摸索了一下,紧接着,十指相扣。
“今天,对不起。”
指尖一动,沈辰原想要推开对方的动作滞住了,任由自己被对方圈在了怀中。
苗露宇只字不提他的出尔反尔,也没有质问自己和那个外国人的关系,甚至连一句被“抛弃”的怨气的都没有,有的仅是一句道歉。然而,这一句道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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