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明摊在地上大口吸气。丰毅也确实觉得有点涩,伸手抓了什么东西撕开挤在手里,抹到了后面,嘴里说着,“就知道跟我赌气,让我难过,不教训你我就不姓丰!”
费明没听他在说什么,反问,“你抹的是什么?”
丰毅没回答,将手拿到近前,舔了舔。
费明定睛一看,不禁骂了一声,“靠!那是番茄酱!”
“就是这个!”丰毅一个挺身,“美味的东西总要蘸点酱料才好吃。”说着,便长驱直入地捣起来。
费明不再有精力辩驳谁是美味,身体震颤着迎接久违的欢乐。
搂着摊在怀里的美人,丰毅忽然想,对男人来说,很多事情也许都不需要说,有了什么隔阂,上来脱衣服直接做就足已。摸着费明光滑的脊背,慵懒地抱在一起享受激情的余味,这样多好。
“疼吗?”费明摸了摸丰毅被自己咬到的脖子,抬头用温热的舌头舔了舔,又狠狠吮吸了几下。
“嘶——”丰毅闪开,“再亲就要紫了。”
费明失笑。
“你呢?”丰毅亲亲费明,手指摸到了上次受伤的地方,浓密的头发下面,隐约能摸到不平。“医生怎么说?”
费明闭着眼睛,筋疲力尽,“还能怎么说?能不能留疤要看运气。”
“就算是有疤痕也看不见啊!头发挡着呢。”
费明“哧”地一笑,“一看你就是外行。疤痕的地方能不能长出头发来还两说。以后要是拍什么光头戏,头发剪掉,满脑袋说不定就看那一块疤了。”
丰毅脑补了一下费明斑秃的样子,呵呵笑了出来,却说,“光头戏也没什么。干脆在脑袋上纹个什么花样,将疤遮住。你以前黑道上混的,没少见吧!”
费明不屑,“那都是打手,不是老大。”
“好了,别在意。你这么完美的人,就算有疤痕,那也是性感的疤痕。”丰毅讨好地说。
“哼!真是丢手艺。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打伤。”
丰毅叹气,禁不住说,“北乔他也受伤了,比你更严重。”话一出口,丰毅就知不好,怀里的人身子一僵。
果然,费明身子也不软不累了,“嚯”地丰毅怀中起身。
“你还在气?”丰毅拉住费明的手。
费明转身,深深看着他,“你知道我气的不是他!”
丰毅脸色也难看起来,松开手,费明自己进了浴室。呆坐了一会儿,丰毅叹气,原来那条小溪还是没有跨过去。
好在除了小溪,世上等待被征服的大江大河也不少。投资公司、丰氏百货,丰毅每天都需要保持上位者的警醒和机敏。各种通告、新拍电影,费明也在万众瞩目中旋转忙碌。r再次延长了自己的假期,并且宣称有直接在香港复工的可能,于是又给香港的娱乐圈增添了重量级的新闻。
丰黎的明辉地产也在设计业界引发关注,对“明辉山水”楼盘的室内装饰公开招标,而且邀请目前为止已经预付定金的业主全程参与,这样大胆的模式令明辉内部不再疑惑为什么这个楼盘要招标,而是猜测招标最后的结局会怎样。
丰家的晚餐桌上,难得的五人聚齐。丰亦鑫虽然退居二线,但百货和地产这两个丰家王国的基石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那个出奇冒泡的招标会什么时候开始?”丰亦鑫问道。
丰黎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给的压力,夹了口菜,说,“明天准备好了就明天,后天准备好了就后天。”
“胡闹!到底是什么时候?”丰亦鑫瞪起了眼睛。
丰黎小声说,“爸爸真没有幽默感。”竟然也不回答。
餐桌上氛围转眼变了样,荣玉玲一副受不了的神情。徐北乔左右看看,忽然说,“应该是后天。”
丰亦鑫的目光转向他,不等老爷子问,徐北乔就自己招供,“我的工作室也参加了投标。接到通知的时间是后天。”
丰亦鑫看了看徐北乔,又冷冷扫了丰黎一眼,没有说话。丰黎大喇喇地说,“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要是北乔的工作室能够拔得头筹,肥水不留外人田不是更好?再说,最后决定的是业主,不是我们。我们只负责筛选资质,复核预算,监督工程质量。”
“哼!”丰亦鑫说,“这些天,有几个老朋友给我打电话,问我家的小儿子在想什么。”
荣玉玲瞥了丰亦鑫一眼,“就那几个老古板?是不是手里有楼盘也是在最近往外推的?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打电话扯后腿?那可不是叔叔伯伯们应该做的。”
“生意上的事情,你懂什么!”丰亦鑫沉声呵斥。
“我是不懂,但我觉得儿子做得好!”荣玉玲也不生气,“卖货而已,就是要让人家觉得这东西就是自己的,不买回去就不甘心。房子不也一样?”
丰亦鑫摇头,“再有想法,也要看看整个市场。不做出头鸟,不做招风树。你的想法不错,壮大了声势又达到了目的,但不能太出格,侵占了人家的饭碗。”
“知道了爸爸。”丰黎说,“我刚回来没多久,不是明辉山水也是别的,总要找个立威的项目。否则,有没有我,有什么不同?”
“哼!臭小子!”丰亦鑫明面上骂了一句,但谁都能听出其中对小儿子的宠爱。紧接着,话题就转到了丰毅身上,“月末的业绩我看过了,明明今年的市场很好,但销售业绩上怎么就看不出来?”
丰毅说,“我们的销售其实不错,但最近全港改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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