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对青书说:“大师兄,现在师父是我媳妇。”
“混账,还敢胡说!七师叔手腕上的勒伤是怎么回事?”
莫声谷看青书真的动了气,不得不忍住羞臊出声劝解。“青书,我没事,他也是没注意分寸才留了伤。”
青书见他替柯召说情,忍不住问道:“七师叔,你真是自愿留下来陪他在一起的?你若是有难言之隐被他掌了把柄才留下来的话,我这就带你走。”
柯召急忙抓住了莫声谷的手不放,牙齿打着架说:“声,声谷,我以后再不敢了,你别走。”
莫声谷看看青书,又看了看柯召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叹口气说:“我是自己想要留下来的,柯召年少贪欢,也怪我一味容着他。青书不必担心。”
七师叔居然不愿走,看来他们两情相悦,棒打鸳鸯也轮不到自己来做。青书想要往外走,莫声谷禁不住叫住了他:“青书。”
柯召以为他这是改了主意,搂得更紧了,挂在他身上小着声絮絮说着讨好的话。青书停下脚步,转过头来。
莫声谷低头说:“你日后回武当,请不要提起我和柯召的事。”
青书默默地点了点头。经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了太师父的交待。他把手放进怀里摸了摸,拿出两个信封来。
“七师叔,这个是太师父让我交给你和六师叔的,说是你们大婚他没能在场,里面的银票就算是他补给女家的聘礼。我放在这里,六师叔那里,也烦劳七师叔转交吧。青书就此告辞?。”
青书离开,房门被关上,莫声谷看着师父给自己的信封,心里不是滋味。
柯召颤巍巍地说:“声谷,他走了。你手腕疼不疼。”
莫声谷心不在焉地道:“还好。”
柯召暗中磨牙,每次大师兄一出现就把莫声谷的心思给带走。不行——“声谷,那图上的姿势都还没试完,刚刚被他打扰了,我还想要,忍得身上好难受。昨天打赌说好了的,你若是赢了,今天就不那什么,但我若是赢了,今天就听我的。声谷~”
“你还胡闹,是嫌我刚才丢人丢得不够大吗?!”
“不不不,不是啊声谷。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
莫声谷皱眉翻身:“我也累了,你且容我歇歇。”
柯召马上换上了狗腿的样子:“那你休息吧,我给你捏捏身上。”
里面后续的情况如何,青书无从得知。既然七师叔说了他们是无事相安,那青书决定还是接着赶自己的路。马缰绑在了柯府外面的拴马桩上,骏马已经不耐烦地打起来响鼻。
接下缰绳,跨身上马。居庸关的大体方向自己还是知道的,但是具体该怎么走却是不知,看来只好路上在打探。
披星戴月,三不时五地便要野宿在外,枕草而居。马行虽快,但是被问路耽误了许多时间。
当青书到达居庸关外的时候,已经不见人烟。空旷之处多出来许多的土馒头,下面不用问也知道是埋着许多的尸体,看来是经历了一场恶战。细加查探之后,青书发现了有安营驻扎的痕迹,从被埋起来的火堆来看,那些人至少已经离开五天了。
看来是在路上错过了啊,青书身困体乏地坐在地上,没想到急于相见却给自己多找了麻烦,这下子反而要远些见面了。今夜暂且在这里歇歇吧,一再的赶路,颠簸得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松松筋骨再走也是好的。
无忌等人离开,屋外乎是回了京城,青书安下心来这一夜睡得香甜。塞外的清晨有些寒冷,早上,青书被冻了起来,稍稍活动了一下才暖和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冷的空气,精神振发,头脑也变得灵活了。
系在树上的马扫着尾巴,上马之前,青书望了一眼身后。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不知会蔓延到什么地方,天地之间的交界处是一条绿色的线,点缀着牛羊点点,白云点点。
无忌既然回了京城,他应该也就安全了,但自己真的要回到他身边去吗?他留给自己的疑问实在是太多,想要些时间,没有他在的时间,这一次顺着自己的心意去想每一件事。
和无忌在一起,就意味着自己不得不舍弃从前的身份,心甘情愿地被他藏匿在宫中。日后面临皇位继承人的问题,无忌定然会被大臣们逼得纳妃选秀,青书明白无忌不愿辜负自己,也正是因为明白,才预测得到他到时的为难,若是自己不在他身边,无忌大概还容易抉择些。
这些大头的问题摆在眼前已经让青书心中窒闷,林林总总的小问题更是头疼。解下鞍具,拍了拍马屁股,放它自由,也是给了自己自由。
青书知道自己是喜欢无忌的,但那份喜欢有多重他不知道。扔掉佩剑,想去塞外游历一番,见些不一样的风景,也许自己就会想到那些问题的答案。五年,五年之后自己会重回这里做个决断。
如果那时的自己觉得对无忌的感情足以压过那些顾虑,自己就回到他身边,但是他怕是又会用这样那样的借口惩罚自己离开他那么久了。五年之后如果依旧困惑于自己的感情,便淡出无忌的生命,从此浪荡塞外,永不步入中原。
皇宫中,无忌的伤势逐渐好转,御医们尽心尽力地为他医治,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许久之后扶风等人才得以面见皇上。
一看到她们,就忍不住的想起青书,心口抽搐地疼痛,无忌不愿张口,尚丁代为问话:“你们求见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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