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何尝不是有一两处小别墅?这样的事情管不好的,只要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就好,其他那些野花怎么和你比?”
“不,我受不了!”初苒哭喊。
“睁一眼,闭一眼,女人首先要会的就是个忍字,男人不好管的太紧的,管得太紧他们更讨厌,像我,对你父亲的事向来不多问,他倒也一直很尊重我,我们也不是这样过了将近一辈子?他不是最后还留在我的身边?”
“可是我就是不能接受,他还没结婚就这样……”初苒哭得更大声了。
母亲垂眸思忖片刻,计上心头。
“有了。”母亲笑笑,“你还记得那个马亨吗?小时候你还和他玩过。”
初苒睁大泪眼,想了想,印象中的确有个常流鼻涕,蓬头垢面的小胖子。
“前些日子他母亲还托我给他找份工作,听说他也是学建筑的,让他去俊生的公司,一来可以帮他忙,二来可以起监督作用。”母亲柔声细语。
“马亨?”初苒疑惑。
“他倒是个很老实本分的孩子,他们家的境遇越来越差,他母亲和我一直投缘,这些年我们帮他们不少,他们也心存感激的。”母亲笑笑。
初苒闪闪泪眼,点点头。
这个马亨的母亲年轻时是初苒母亲最要好的小姐妹,两人颇有义结金兰的意味,彼此一直有来往,小时候初苒也见过马亨几面,印象中的马亨就是个小胖子。
因为初苒母亲的关系,马亨进了莫俊生的公司,莫俊生为他安排了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
“你曾经在诺城公司做过顾问?”莫俊生看着手头上那份马亨的简历。
马亨笑着点点头。
“那么好的地方,怎么主动辞职了?”莫俊生问。
马亨顿了顿:“应该说是我和诺城的工作理念不同吧。”
莫俊生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穿黑色西服,平头男人,他其实已经知道马亨是不屑委身做商业间谍而一直被诺城上下打压以至于在狭缝里生存了四年,终于还是净身而退。
“你的信誉一向很好。”莫俊生笑笑。
“这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素质。”马亨淡淡地说。
莫俊生赞许地点头。
傍晚,初苒又来公司找莫俊生,在电梯口碰到了马亨。
“你是小初苒吗?”马亨看着初苒,有些细细的研究。
初苒蹙眉:“你是哪位?我好像不认识你。”
“我是马亨啊,还记得吗?”马亨笑笑,“小时候我们去海洋公园玩过。”
初苒惊讶,眼前这个马亨已经完全不同于印象中的那个矮矮胖胖的男孩,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清俊的男人,整洁的西服,干净利落的平头,很典型的商务人士。
“想起来了吗?小初苒?”马亨笑笑。
“哦。”初苒应付地一笑,表情淡漠,“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都快忘了。”
马亨笑笑,心里有些失望。
“还有,别叫我小初苒。”初苒对此很不适。
“好的。”马亨点头,“那叫你庄小姐可以吗?”
初苒撇开头,不去看他。
到了十一楼,出了电梯,初苒拿出小镜子照照自己姣好的面容,突然瞟到正捧着文件过来的秘书思媛,心里顿生怒气。
“哦,庄小姐啊,莫经理就在里面。”思媛一脸笑嘻嘻。
初苒哼了一声,有些忿忿地撇了她一眼。
进了办公室,看见正对着落地玻璃窗发呆的莫俊生。
“莫大哥。”初苒轻轻地叫。
莫俊生回头,浅浅一笑:“哦,初苒,你来了?”
“我是来找你吃饭的。”初苒轻声轻语,尽显温柔,“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发脾气的,母亲也说过我了。”
“哦,算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莫俊生轻轻吻了下初苒的额头,“不该受其他女人的诱惑。”
初苒立刻顺势扑进莫俊生的怀里。
莫俊生摸着她的柔发,心里却一阵虚无,自己此刻拥抱着的女人真是自己想要的?真的要成为自己的太太?真的要融入自己的生活?
想到这些具体的问题,莫俊生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有些不可想象,他突然觉得要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结婚好比和一个陌生人合租房子,那样貌合神离的生活是有些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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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莫俊生在西餐厅小酌,悠悠的钢琴乐在耳畔响起,他轻轻抬抬眼皮,紫时正坐在白色钢琴前,手指慢慢流泻出美丽的曲调。
tea,忧伤清冷的音乐,时光的流逝,岁月的沉淀,多年之后我们再次相遇,也只是淡然一笑。
这首熟悉的曲子今晚听起来尤其不一样,像是少了一份忧伤,多了一份从容。
从这个角度看紫时,也许是灯光打在他脸上的关系,给莫俊生一种微微惊喜的感觉,像是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下,伴着动人的曲调,有几分难言的视觉感受。
可以说是美丽?
莫俊生摇摇头,呷一口酒,为自己莫名而来的想法感到可笑。
几曲奏罢,紫时起身,微微躬身。
莫俊生的目光不由地随着紫时的背影挪动。
夜晚,天空深郁,深得有些发紫。
紫时背着包慢慢走出西餐厅,一帮同事结伴着回家,嘻嘻哈哈,吹着口哨,完全不顾在西餐厅当侍员时的礼仪。
莫俊生坐在车里,看着紫时一人孤零零地往另一个方向走,突地按了喇叭。
紫时回头,眼睛被那两个亮白的车灯刺得有些不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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