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醒醒,我送你回家吧!”贺楚涵没好气地推了一下像死人的张鹏飞,无奈地把他拍醒。
“嗯,是涵涵啊……有事?”此刻的张鹏飞早已忘记了刚才与陈美淇亲热的一幕,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贺楚涵情知不能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说什么,可还是一肚子气地说:“快起来,我扶你回家吧,看你都喝成什么样了!”
“我没事,自己能回去……”张鹏飞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却不得已地被贺楚涵扶了起来。贺楚涵扶着他来到外边,这个时候也不顾什么身份了,把他硬生生地推进了车里,她已经汗流浃背了。躲在不远处的陈美淇一直偷偷注意这两个人的行动,气得不由得跺了下脚,不满地说:“坏了老娘的好事!”
贺楚涵开车到了张鹏飞家里的时候,他已经打起了鼾声。一个人拉不动他,贺楚涵无奈之下只好把田莎莎也叫了出来,两个女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张鹏飞推进屋内扔在床上,然后倒在一起喘息。
“楚涵姐,我哥他怎么喝成这样了啊?”田莎莎不解地问道。他见过张鹏飞喝酒,可却第一次看到他醉成这样。
贺楚涵长叹一声,望着床上的张鹏飞可怜地说:“哎,他……一定是心里不舒服,有心事吧,我想他是借着高兴故意一醉解千愁呢!要不然他才不会喝酒,今天他是有意放纵一回!”
田莎莎似懂非懂地眨眨眼睛,也有些失落地说:“可能我哥是不想你离开,我知道林业公司成立以后,你就要走了……”
“莎莎,不说了。我弄了一身的汗,进去洗个澡,你有没有内衣帮我找一件?”
“嗯,有一套新的,刚买回来还没来得及穿呢,不过……”田莎莎的脸突然红了,含着笑盯着贺楚涵的。
贺楚涵不解地说:“怎么了?”
“姐,你这……好像比我的大一号,我估计你穿我的会小……”田莎莎说到最后调皮地大笑起来。
“死丫头,我让你不学好,和我还开这种玩笑!”贺楚涵的脸也羞红了,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打闹了一阵。
贺楚涵洗完澡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他看到田莎莎细心地坐在床边照料着张鹏飞,满意地说:“莎莎,我走以后有你照顾他,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在我哥的心里面,他最想你照顾他呢!”田莎莎咬着嘴唇说。
“讨厌,你这丫头又没大没小的了!”贺楚涵推了她一把,也跟着坐在了床边。然后说:“今天我又看到那个狐狸精贴着他了,我走以后,你……你也要注意着他点,别让他学坏!”
“嗯,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好他!”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着心事,可心里却都在担心着床上的张鹏飞。
张鹏飞这时候翻了个身,口中喃喃有声:“老婆……”他伸手四处乱抓,就拉住了贺楚涵与田莎莎两人的手。
两个女人同时脸红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相视一笑。两人都想挣脱张鹏飞的手,可是越用力张鹏飞就握得越紧。田莎取笑地说:“姐,我哥他刚才……叫你哩!”
“叫得不是我!”贺楚涵白了她一眼。
“那是叫谁呢?”
“我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周五,珲水县在县委书记马奔的带领下召开了常委会。会议室里烟雾弥漫,越是基层的会议时间就越长。会议从下午两点开到五点,仍然没有结束的意思,议题一个个的通过,可每个人都必需讲上几句场面话。望着桌子上厚厚的稿纸,张鹏飞就是一阵头疼。
这次常委会,在珲水林业公司成立以前就在做准备工作了,领导的各位秘书们也针对相应的议题写好了发言稿。这次常委会主要是针对新城区的建设、今年的招商引资工作以及新成立的林业公司新项目上马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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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首先新城区的建设就遇到了许多麻烦事,首当其冲的就是拆迁问题以及征用农业用地,农民将来生活、工作等安排都是个难点。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将新城区即要征用的土地范围其中包括的哪条街、哪个村全部散发出去,这在老百姓心中造成了轰动,大家都想多要些房子或者拆迁赔偿款,为转移工作带来了难度。
话虽如此,张鹏飞还是比较理解这些农民的苦处的,新城区的建设将要征用很大一片农用地,将有很多位农民失去土地住进城里,那么也就预示着他们要失去生活来源,失去家庭的收入,除了做点小买卖,或者打工外,他们没有别的办法生活下去,多给些拆迁补助也是说得通的。再说城里的生活自是不比农村自在,一切都要用钱,过去农民家里自己吃自家的菜,今后没有菜地了,吃菜都是个问题。
常委会上决定,拆迁工作由常务副县长郝楠楠主要负责,急时与县委县政府勾通。郝楠楠没有反对,因为这个提议是张鹏飞提出来的。郝楠楠曾经在合作区任职多年,当年合作区的二期建设就设及到了农民的拆迁问题,就是由她负责的,所以张鹏飞才会选她亲自挂帅。农民动迁问题处理不好会造成连锁反应,所以这是重中之重。
张鹏飞当时望着郝楠楠对各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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