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齐长的什么样,于是就自己在那边皱眉苦想。
逃离这个城市一直是我梦想的,我早就对这个生活了19年的城市厌倦透顶。这里的每处都在提醒着我的过往,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再生活下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装纯装矜持呢?韩加齐究竟对我怀的是怎么样心情,我没有过多的闲情去想。此时的我只知道是他就像只贪食的小鸡,跟着我洒下的米粒一步步的走,尽头是悬崖,他未必逃的了。
我跟韩加齐尽兴的将这个暑假过完,他当初设想的一切我们都一起实现。他大呼过瘾,向往着大学的新生活,而在他的新生活里,同样有我的存在。
很快,到了夏末,登上飞机的那天,我不意外的见到了钟凯。只是他疑团满腹的目光让我反感。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疑问,他不像韩加齐那样的单纯,他似乎能感觉到在我表皮下的邪恶本质。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害怕。我的皮如果真的这么有吸引力,就让他一直去看好了。
当双脚踩在北京的土地上时,我深吸一口气。这是又一个开始,还是终结?
之后的三天,韩加齐带着把北京玩了个遍。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这么放纵自己沉浸在游乐之中。而韩加齐对首都的熟悉程度让我疑问,他是不是就是北京人?他笑着回答我说:“哪有,只是经常跟钟凯跑来玩而已。他爷爷是政府高官哦!”
韩加齐让我去读的学校是一所技术学院,我没有任何文凭,也没有参加高考,能上这么一所学校,已是不易。是什么学校我都无所谓,我本来也不是要去学习的。
在报道的那天,韩加齐把我送到学校,学费书费通通是他一并缴清。我没有说什么,而一切在他看来也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他甚至都没有问我的意见但是神色中还是有些不安。我不是矫情的人,有人为我掏钱,我当然很乐意。
之后,他把我送到宿舍,手里拖着一个大皮箱,那里面有他给我的补品,药物。只是这些,就占了整整一个皮箱。他把我托付给寝室里的人,告诉他们我有严重的胃病,请他们督促我吃药。他就像是一个送儿子去念大学父亲,口中满满的都是对儿子的舍不得。
在韩加齐走后,我就躺到了床上睡觉。耳边都是那些同寝室的人互相之间介绍认识,而我并不想认识那些称作室友的人,因为没有必要。我当然不会在这样的寝室里住下去,我的生活方式,他们不会接受,而我看他们,也未必顺眼。
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已经找到了房子搬了出去,房子很小,但是还算舒适。我简单了收拾了东西,就又重新开始了独居生活。
韩加齐到学校看我却被告之我已经搬了出去,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几乎能想象得到他在那边怒目切齿的样子。
他半个小时以后冲到我的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朝着他笑。
他站在门口哼哧哼哧的直喘气,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瞧着我。我还是笑,然后,扑哧的一声,他咧开嘴,跳过地上那些还未收拾的衣物跪上沙发捏住我的脖子。“你真是个小祸害,担心死我了,还在这笑!住在寝室有人照应着多好,你搬出来干嘛!”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嗽了几声。他立刻收手给我缓缓的抚摸我的后背。“哎,没事吧,难受么?”
其实一点都不难受,我知道,他每次与我打闹,都小心的控制力气。那次看到我的手腕被他捏出淤青,第二天他差没把跌打馆的师傅啰嗦出病来。他从此以后就对自己的力气有了戒备之心,每次跟我接触都小心的控制好,不让我受一点疼。
但此刻的我却说:“难受!你疯了吗?”
他的两腮鼓了起来,我很清楚,他每次觉得抱歉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孩子气十足。“乖,秦扬不痛了啊,来家来家。”他一边说着一边抚摸我的头发。
我啼笑皆非,他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喂,我比你大好不好,不要每次都跟长辈一样好吗?”
他扑棱着我的头发耍赖,我能感受到他细长的手指抚过我的头皮所带给我的丝丝震颤,通过头顶,蔓延到全身。“我就是你长辈!怎么着,你自己住在这要是让我发现你不按时吃药,你看我怎么打包把你扔到垃圾箱里!”他笑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意盈盈的眼睛,然后问他:“你舍得么?”
看到他的表情由笑转楞,我很满意。这不明的暧昧,是时候要抛些给他了。但是现在,我需要见好就收。
他有些尴尬的起身,开始参观我的房子,然后回来重新坐在我的身边说:“有些小,你住的习惯么?要不要租个大一点的?”
我摇摇头,并非替他节省,只是因为我懒得再动弹一次。
他一边在口袋里翻着东西一边说:“那好吧,你先在这住着,不舒服的话再跟我说好了。”他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然后将它递给我,“拿着,我打的并不多,我担心你的身体,所以,你拿着去吃饭,别再让胃疼了,做你的胃可真倒霉!”
我接过他手上的小本子,那是一份农行的存折。
他好像是有些害怕我不愿接受,还在一边解释着:“我真的打的不多,你看看,以后我每个月给你打,我只是怕你吃的不好。你身子不好,打工就算了吧。”
但他其实没有必要想这些,我对他的恩惠很是感激呢。我本来就是出卖身体赚钱的人,现在这样,倒让我觉得自己被他包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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