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笑着看向颜子钰:“这位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啊。”
“颜子钰。”韩继之介绍道:“他是我的……男朋友。”
颜子钰骄矜地抬着下巴。
“啊……是吗……我还以为……”吕斯年先是一震,接着慢慢敛了笑意,皱眉想了想,笑道,“难怪……你上学时天天戴着个木偶装饰品,现在看来就是以他为原型做的啰,还真是恩爱呢。”
“颜子钰。”吕斯年伸出一只手,笑得人畜无害,“你好。”
颜子钰犹豫片刻,伸出手轻轻和吕斯年握了两下便快速收了回去。
吕斯年捻了捻指尖,笑道:“天气越来越凉了,可得多穿一点,瞧你的手凉的。”
颜子钰一惊,生怕吕斯年看出他不是人类,便见韩继之双手捧住他的手搓了搓,呵了口热气,握紧他的手,对着吕斯年道:“他体寒,叫他少出来吹风他不听,叫他多穿一点他也不听……”
韩继之宠溺地揉了揉颜子钰的头发,笑道:“都是惯的。”
颜子钰心安下来,冲着韩继之甜蜜一笑。
吕斯年见两人你侬我侬,扬了扬眉:“这可惯不得,该管的时候还是要管……我父亲在书房看剧本,非毒也在书房,不允许人打扰,半小时后我父亲会去参加一个发布会,那时候你们可以和非毒接触。”
颜子钰传音道:“叫我们现在来,结果还要等,总感觉他有什么阴谋。”
“两位先和我一起参观一下这栋房子吧。”吕斯年走上楼梯,指着墙壁上挂着的几幅名画道,“据说这些是某位抽象派大师的真迹呢,看着感觉不就是一团乱麻嘛,反正我是看不懂,如果是你的话……”吕斯年回头看向韩继之,神色莫测,“你应该能懂它的价值吧。”
“说实话,我小时候挺嫉恨那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的,真是令人发指啊,凭什么你们可以随随便便花几百万买一幅画作为装饰品,而我却要辛辛苦苦为一顿几块钱的饭发愁……啧,作有钱人家的孩子真是好啊……”
“你现在不也变成有钱人了吗?”颜子钰虽然同情吕斯年小时候的经历还是忍不住话中带刺。
“话可不能这么说。”吕斯年斜睨颜子钰一眼,轻笑道,“我现在虽然算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了,但是我父亲管我的零花钱管的很严呢。”
“而且……如果我不听话的话,父亲还会惩罚我……倒不如以前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吕斯年推开一扇门,笑道,“这是我的房间。”
“想回到你以前那种生活应该很容易吧。”韩继之打量着吕斯年的房间,偏冷色调的风格。
“说的倒是轻巧,我付出那么多,怎么舍得轻易放弃呢。”吕斯年一屁股坐在床上,拍了拍柔软的床垫,对着韩继之和颜子钰道,“这间房也就这张床最贵了,又大又软,在上面睡觉很舒服哟~”吕斯年冲他们飞了个媚眼,“你们要不要试试?”
颜子钰听出吕斯年话语中的暗示,兀自按了按床垫一角,羞涩道:“真的很软诶。”
“……床垫太软容易导致脊椎弯曲。”韩继之一本正经道,“还是软硬适中的好。”
“是吗,难怪我最近感觉腰酸背痛的。”吕斯年起身,“我带你们去看看非毒的房间。”
“我和非毒的房间都在二楼,我父亲的房间、书房在三楼,每次父亲需要我们的时候就会‘降临’二楼挑一个人,不过最近父亲挑的都是非毒呢。”
韩继之皱了皱眉,虽然吕斯年说的隐晦,但是他说的未免太多了。
吕斯年用钥匙打开非毒房间的门,笑道:“我之前为了查清非毒的来历偷了它的钥匙拓印了一把。”
颜子钰显然搞错了重点,叹道:“原来钥匙是可以拓印的啊。”
“我翻过非毒的房间,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它的床也是又大又软。”吕斯年笑意浓郁,“这其实是吕天戈的喜好。”
韩继之皱眉道:“我们并不想听这种私密的事情。”
“啊,是吗,抱歉。”吕斯年毫无歉意地摊摊手,“我还想问你知不知道一个木偶怎么跟人做*爱呢。”
这句话触及到了颜子钰的隐痛,他沉声道:“木偶是不可能和人结合的。”
韩继之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没有说话。
“我也这么觉得。”吕斯年靠在桌边,一手摸着下巴道,“要么是非毒给他吃了什么mí_yào,要么是吕天戈还没真正碰它……”说着吕斯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书房吧。”
两人跟着吕斯年来到三楼的书房,颜子钰兴奋传音道:“官人,我们马上能得到第三块仙石碎片了!”
韩继之盯着吕斯年的手,他的手正握着门把,扭了几下都没打开。
“好像锁住了。”他说。
韩继之想到一件事情——他并没有感应到仙石碎片。
吕斯年拿出钥匙一把一把找,笑道:“幸好我有钥匙,等一会儿就好。”
“不用了,我们下次再……”
韩继之话还没说完,吕斯年已经将钥匙插*入门锁将门打开了。
入目一片血红。
吕天戈仰面倒在血泊中,胸口一个大窟窿。
窗口大开,白色的纱制窗帘时而被吹起,轻飘飘的,上面散落着不规则的红色血迹。
吕斯年第一个跑到窗口往外看,气愤道:“肯定是非毒干的,跟陶然木偶杀人还有王雅兰木偶杀人的情形一模一样。”
颜子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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