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美容报纸坐远了一些,去和达芙妮、洛丽塔这些姑娘们聊天去了。
一只雪鹞发出从礼堂大门飞了进来,不同于猫头鹰的圆头圆脑,这种鸟类看上去更凶猛矫健一些,通体羽毛雪白只在翅膀尖端渐变成黑色,此时它爪子上抓着一个包裹正向斯莱特林这边飞过来。
“马尔福家的鸟。”潘西扫了一眼断言。
可是那只鹞鹰没有降落在这边,准确来说这看起来威风的家伙像是被无形的空气墙阻拦了一般,漂亮的翅膀在空中似乎顿了一下,突然就把包裹给直接丢下来降落了。斯莱特林的巫师们还在吃午饭,那个包裹一瞬间打翻了好几个盘子和杯子,覆盆子汁直接就倒在了桌上,而做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慌忙不迭地飞走了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德拉科咒骂了几句:“梅林的臭袜子,回去我就把这只鸟给拔毛炖了。”他立即拿出魔杖点了几下让一切回归到原来的样子。
弗莱塔作为吓走雪鹞的人,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默默喝了口果汁。
德拉科把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件价值不菲面料珍贵的斗篷,大概是他妈妈寄来的。还有一个包裹里是一些珍贵的材料和一本绝版的书籍,是他曾专门写信到家里索取的。他将这些收起来并不是很在意,拿起清水杯喝了一口打开了一同送来的预言家日报。
布雷斯看见德拉科的脸色不怎么轻松,凑过头过去看了一眼报纸的标题,瞬间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巴蒂·克劳奇死了?怎么会……”
“布雷斯。”德拉科将报纸折起来收好提醒了他一下。
扎比尼立刻会意,声音变小了很多:“我敢打包票这一定不是正常的事情,昨天我母亲写信给我说让我注意身边安全,一定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弗莱塔把香草冰淇淋吃完,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对外已经隐瞒了他和凯瑟琳的存在,但事实上他才是第一个发现克劳奇死亡的人。于是他竖起耳朵听着身边的两个学长说话,有点想知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消息。
“德拉科,克劳奇先生有什么特殊的吗?”
“毫无疑问,一个正义的巫师。”德拉科露出一个冷笑,“他亲手把他唯一的儿子送进了阿兹卡班监狱,是我见过最绝情的人。”马尔福家族向来最重视家人,所以在德拉科看来这简直是无法理解的事情,他对巴蒂·克劳奇一点好感也没有。
“小克劳奇先生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弗莱塔问道。
“因为他是食死徒。”布雷斯直接就告诉他了,而这位平时轻松逍遥的巫师脸上一点玩笑也没有。
弗莱塔眨了一下眼睛,没有再次去问食死徒到底是什么,他心里隐约觉得这不是一个可以拿到饭桌上随便讨论的问题。
布雷斯说话声音非常小:“德拉科,这绝不正常。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闪了闪:“我还能知道些什么?”
“今年的魁地奇世界杯球赛被强行中止了,原因并不是像报纸上说得那样对吗?虽然我随我妈妈去了巴黎,但我记得你在那里。”
弗莱塔不想插话,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着,眼睛落在德拉科身上一直没有移开。
“梅林的臭袜子,布雷斯。”
“食死徒对吗?有人破坏了魁地奇世界杯,为了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他要回来了?”布雷斯皱着眉盯着面前铂金色的人。
又是食死徒?看来这真的不是什么好的词语。
“布雷斯,如果那个人真的回来了,我想我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德拉科沉默了一秒钟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那天虽然我也在,但是很可惜我也是最早离开的人,我的父亲显然不想陷入危险。在所有人安静入睡的时候我们就提前走了,甚至连帐篷都没有收。”(1)
弗莱塔:“……”
布雷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位英俊过人的小伙子难得有些烦躁:“你懂我意思的,别搪塞我。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象征着那个人要回来了,你们家在魔法界影响力那么大,更是极为有声望的纯血贵族,毫无疑问首当其冲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扎比尼,够了。”德拉科皱起眉。
弗莱塔心里一跳,他抓着学长的衣袖脸上有些紧张:“你会受到什么伤害吗?”
德拉科低头看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不用管。”
布雷斯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掐了一下男孩的脸:“你在担心德拉科吗,小弗莱塔?”结果那只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德拉科狠狠打了一下,布雷斯痛呼出声捂着手瞪向他。
“注意你的举止,先生。”德拉科露出一个假笑。
弗莱塔皱眉揉揉脸:“……喂喂,别说不关我的事情啊,你若出了什么事情我会难过的。”
德拉科的表情顿了下,看了这念念叨叨的小不点一眼冰蓝色的眼睛略微柔和了一些,脸上终于有了些真切的笑意,他想了摸了摸这孩子的头:“放心。”随即眼里带着些骄傲又自言自语道“怎么着,我也不会做对自己没利益的事情。”
***
时间安安稳稳地渡过,似乎在这两天里学校并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了。直到第三天傍晚,在各位老师的提早下课通知之下,各位学生在礼堂里早于平时地进行了晚餐,在诸位学生们吃完一起走出礼堂的时候甚至天都还没有完全暗下来。
各个学生在自己级长的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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