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斯感觉到祭司大人毫不掩饰的杀气不禁一抖,从来不知道眼前看似孩子气的人也有这样的一面。
陶德继续道:“可是我是祭司大人,所以不能过分伤心,因为我要保持绝对的冷静对整个帝国负责。”
泰伦斯安静地听着。
陶德道:“我的宗父和亚父死了,我悲,后来被族长出卖,我愤,第一次见到亚父的时候,我张口就咬住了他的手,因为我认为自己的所有不幸都是由眼前的人引起的,可是亚父没有推开我,还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我的头说‘你要是恨我就化悲愤为力量,等你长大后有足够的实力再向我报仇也不迟。’后来被带到伊登堡,我们兄弟五个加上亨利,人人都经历过失去双亲的痛苦,可是被亚父收养后的生活渐渐变得明亮了起来,因为自己又有了家人,不过谁又想到幸福不是永久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伊登堡经历着一次次的不平静,可是在我们兄弟几人的共同努力下也都挺了过来,现在呢,又一个支点消失了。”
他走到窗前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小时候六个兄弟中只有我是个平淡的小孩儿,后来又跟着亚父长期居住在祭司府,我啊,其实很羡慕他们几个能天天在一起,雷帕德和安格斯是一对儿,卡洛克、巴里特、亨利是一伙儿,只有我是一个人,可是我不生气,只要他们都好好活在我身边就好。”
泰伦斯忍不住拢人入怀,“在我面前您只要做个普通人就好。”
陶德慢慢闭上眼睛投入到这个安稳的怀抱,化悲愤为力量,伊登堡长大的人谁又不知道呢。
卡洛克的请缨得到了城主的应允,家里的事他不必担心,因为他相信亚莱,而且无论发生了什么生活还要继续,这是亚伯拉罕大祭司临终前给予几个孩子的最后教诲,要坚强面对多变的生活。
比尔大管家没有劝阻,即使收复鹰族城主也没有下达过诛杀令,可是这次不同,有人用极其卑劣的方式触到了城主的底线。
不久之后,祭司府正式宣布大祭司召唤来自鹰族的泰伦斯?霍克医生为终身奴仆,契约仪式如期举行没有向外人开放,但是架不住世人会无限幻想,能成为祭司大人的终身奴仆历代也没有几个,本身要求高着呢,因为其也是间接为神服务的,也不知道这位医生究竟有什么高人一等的能耐?
泰伦斯收好来自鹰族双亲的回信,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如果不是亚莱的点破,恐怕自己现在还会觉得家人是真心为他着想的而不带有任何功利心理,信中不厌其烦的恭喜不像是来自亲人,更像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而获得利益后的盟友,又怎么不令人心灰意冷。
他知道祭司大人兄长的事与艾伦之巅有关,更加不敢肯定自己的家人是否也有牵扯,其中是非对错也许他不明白,不过他也不会再相信自己的家人只是一时糊涂总有一天会恢复到以前幸福的生活态度。
家人,是啊,血脉相连所以不能断,可是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去爱了。
“看完了还不过来睡觉!”陶德冲泰伦斯的门里吼了一句。
泰伦斯腾地脸红,好像是新婚chū_yè似的紧张异常,或者说chū_yè也并没有什么不合适。
陶德眼中的亮光抓人,“自己洗干净tuō_guāng到床上等着。”说完去取一会儿需要用的东西。
泰伦斯身为医生当然知道一会儿要做些什么,但是他与祭司大人都是兽人,这个上下问题,不,祭司大人怎么能在自己的身下呢,那是对祭司大人的冒犯。
陶德拿着神秘包包一进来,就看见赤条条的木头横在床上,大概知道自己被打量了,全身瞬间发红甚是秀色可餐。
“都这时候了你还害羞什么?把眼睛睁开!”
泰伦斯听话地张开眼睛,只见祭司大人正跨站在自己腰腹两侧,身上穿着浴袍,但是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下意识地咽咽口水。
陶德眼见脚下匀称略显魁梧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渐渐发生了变化,嘴角邪邪地一歪,伸出脚趾恶趣味地夹弄起来。
泰伦斯平日甚少碰触自己的那个地方,被人这么恶作剧似的撩拨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力。
陶德见差不多了,表情略显淫邪地从包包里拿出一盒药膏,故意似有似无地涂在那已经高高地挺立上。
泰伦斯忍不住了,可是想发泄出来又差了那么一点儿力道,自己也不敢随意乱动,只好有些委屈地看着人。
陶德一看那笨拙欠欺负的眼神儿,自己身体里的火像是被浇上了油,把身上衣服往旁边一扔,扶起对方硬物对准自己的后面慢慢坐了下去。
泰伦斯的双目几乎睁裂,怎么也不会想到祭司大人是在自己的上面但是却是被进入的一个。
很快,卧室内不复安静,各种让人害羞的声音不绝于耳。
没有任何扩张,完全是自己的主导,很痛,也是第一次,没有什么舒服愉悦的感觉,可是陶德知道自己需要一个麻痹自己忘记其他的方式。
茂密的树丛里,巴里特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小声抱怨道:“陶德这点儿正和医生快活呢吧?咱们还得在这儿喂蚊子。”
卡洛克道:“你也可以不来。”
巴里特撇嘴,“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个副将军,要不是城主说不能轻举妄动,陶德现在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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