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推门,就听见韩向日压低的声音。
“不行,这个时候,我不能陪你吃饭。孩子病了,很严重。文卉,这两天就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要陪孩子和文竹。”
又是文卉,在这个紧要关头,为什么文卉始终紧咬不放,咬住韩向日就是不松口呢?
“我没想过离婚。文卉,你该清楚。”
口气变得很重,文竹知道,韩向日生气了。
“好了,文卉,今天下午我会回公司一趟,要签个协议。你若想见我,下午来我得办公室吧。”
难道在孩子的生死关头,他还要去约会见情人?韩向日到底有没有心,竟能作出如此冷酷无情的事来?文卉是不是给他下了蛊?只能随着文卉转?
听见他关机走了过来,文竹忙退后一步,假装她才要开门。她不想问,在这个紧要关头,她除了关心孩子,其余的什么也不想知道。
“联系上了,不过要等十个小时才行。他收拾东西,马上买机票到机场。你放心吧。”
搂住文竹的肩,安抚文竹别太担心。
“医生说,送重症监护室,可我心里忐忑不安,怕孩子进去就···”
“别乱想,进重症监护室也好,没细菌感染,在一个极为干净的地方治疗,功效会更大。”
隔着玻璃,看孩子。触不到孩子的柔软小手,娇嫩的小脸,文竹心里涌出极为不安的感觉,仿佛,此刻碰触不到孩子,她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碰触了。
从鼻子上插入氧气管子,从头上吊点滴,从胸口上贴着感应胶片。一个才一个月多一点的孩子,身上布满管子。文竹贴近玻璃,几乎想冲击去抱紧孩子。她快崩溃了。受不了孩子受这份苦,受不了孩子生病,病危。如果,孩子有个万一,她怎么办?
韩向日搂住文竹,他也担心害怕。那也是他的孩子,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抚文竹。
时不时的看下表,快两点钟了,外商也该到了,他要去签约。
“下午六点左右,鲍波教授就会赶到,只要他一到,孩子就会没事了。高烧不是退到三十七度了吗?孩子一定会活蹦乱跳的活到我们老,为我们送终。我们还要给他最好的教育,让他成才,看他成家立业啊。你别太过于伤心,你身体也不好啊。”
文竹点点头,此刻,她很坚强。从昨夜到现在,她在急,伤心,眼泪也没掉过一滴,虽然不吃不喝,双眼瞪大,一眨不眨的看着孩子,可她要守到孩子被推出重症监护室,清醒过来,找妈妈要奶吃。
她相信孩子有旺盛的生命力,可以熬过这一关。韩向日的话是镇定剂,使她不会太惊慌失措。
韩向日又看看表,文竹知道,他与文卉的约会时间到了。
“你还要回公司吗?孩子病这么重,你在走了,我会更加无措。”
“有个合约要签,一个月前就定好了,不去不行。”
连病重的孩子也挽留不住韩向日要会情人的心。他们夫妻注定要分开吧。如果,孩子的病好了,他依旧和文卉纠缠不清,那么,她就带着孩子离开。现在,孩子是她的一切,比命还重要,她只要孩子,其余的,她要不起。
再次抱了抱文竹,轻吻了下文竹的额头。
“你早点回来。”
“好。我签完和约,就去机场接鲍波教授。带他直接来医院。”
至少,他对孩子极为上心。他依旧关心着孩子的病情。
转身离开。文竹贴近玻璃,不敢眨一下眼睛。
和约用了不到一小时就签完了。这本是早就谈好的和约,所以没废多大功夫。看了下表,下午三点,离六点还有三个小时,正好和文卉谈谈。
秘书说文卉进了他的办公室,等了好久。韩向日皱了下眉头,未经允许进他的办公室,若是金融骗子怎么办?专偷各种重要文件,机密资料,已赚取高额利益。他的办公室不是谁都能进的。文卉就是讨厌这些规矩,时常办这事。
文卉见韩向日进来,本在打发时间玩网上游戏的她马上飞奔过来,抱住韩向日,在他的唇上印个吻。
“人家想死你了!一大早就离开,根本不等我醒过来就走了,中午又不和人家吃饭,等你那么久才见到你,你说,你怎么赔我?”
爱娇的撒着娇,脸上尽是甜蜜。韩向日不习惯这个样子,摔开文卉的手,离开文卉的身边。
为什么早上早早离开?一早清醒,突然间看到,睡在他身边的不是文竹,一夜缠绵的也不是文竹。而是他的前任女友,现在的大姨姐文卉。吓得他突然起身,马上后悔,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太对不起文竹了,背着文竹干了畜生不如的事。文竹不知道这件事才好,就说,昨晚加班太晚了,就没回家。做贼心虚的冲澡,用香皂把全身都清洗一遍,冲去文卉留下的气味,不敢多看床上的文卉一眼,急忙的逃开。
“前几天,聚宝斋新近了不少新首饰,你自己去选一件吧,记我账上。”
这永远是收服文卉的最好办法。文卉一听,在大的火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就知道,你还是最爱我的。”
又栏过韩向日的头,送上感激得亲吻。
韩向日头一偏,躲开又一波的热情。
“昨天夜里是个错误。我不该一时冲动毁了你,占你便宜,我不想在和你发生这种事,这对不起文竹和我的儿子。即使文竹用了什么阴谋,我也会原谅她。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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