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沈夏反应过来,顾言兮便已经走近了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躺在床上。过程中没有一点反抗,沈夏表现的很顺从。
抬眼对上那双墨黑色的眼睛,双眼里尽是温柔的神色,让人难以抗拒,垂下眸子,沈夏动了下嘴唇,却没有说些什么。
拿过她手中的毛巾,在她的额头上放上新的毛巾,再拉上被子盖好。
顾言兮半低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你好好休息下,不要想太多了。”
……
沈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外边一片漆黑,不比之前的昏黑,如同浓墨般的漆黑,看不透外面的世界,雨声渐渐的在耳边复苏,似乎……又开始下雨了。
屋里并不黑,床头留了一盏灯,似乎是主人特意留的,台灯虽然不大,但是却足够她看清整间房间。
起身,下了床,踩上放在床边的拖鞋,走出房间,外边是一条昏黑的走廊,走廊上只留着一盏灯,光芒并不强,勉强可以看清道路。
沈夏看了下,自己是在二楼。
刚刚走到楼梯口,便看见右手边不远处的房间里透出些亮光,似乎有人在里面。
站在楼梯口迟疑了下,转身走向那间有着亮光的房间,敲了敲门,过了一下才听到里面有个女声传出,“进来。”
“醒了?你睡了那么久,肚子应该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先填下肚子?我正好煮了些粥。”
面前人说话的口吻太过熟稔,让沈夏有些恍惚,好似自己跟她认识了许久。
她刚准备摇头,婉拒,对面坐着的女人已经站起了身,走向她。
“你的身体不允许你说出拒绝的话语,所以不要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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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到餐桌前的,她只知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被正站在厨房里忙活的女人给牵住了手,带到了餐桌前。
出乎意料的……热心。
明明只是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就算是知道她是警察,可是随随便便的将一个陌生人往家里带……
是因为之前所说的和她妹妹长得很像?
沈夏垂下眸子,半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言兮端着一锅粥走了出来,随后又走进去取了两个碗以及汤匙出来,用着勺子盛了粥放进碗里,“我第一次煮,算不上什么好吃,凑合着点吃吧,大半夜的,也只有这东西吃了。”
拉过沈夏一边的椅子坐下,拿起勺子喝着粥,白粥算不上特别难吃,只能说勉强能入得了口,平平淡淡的,没什么出奇。
看着顾言兮动手喝粥后,沈夏才低下头看向自己面前放着的粥,瓷碗里一片白色,除了粥外看不见其他,只是一碗平淡无奇的白粥,没有想什么,拿起一旁的汤匙舀起粥往自己口中送去。
可能是因为将近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还是因为些别的什么,明明只是平凡无奇的白粥,沈夏竟觉得这白粥有些美味。
……
站在窗边看着外边院子里因为长时间下雨而形成的小水潭,雨水滴打在水潭上荡起一圈圈的波纹,细碎的雨声一直在耳边响起,没有停下过,这是个阴雨季。
垂下眸子,沈夏的双眼黯淡无光,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事情,女人清脆的声音从后边传来,转身看去,那人站在楼梯上,脸上过度明媚的笑容让沈夏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不管在任何时候,一个微笑所能带来的力量总是不可忽视的。在别人伤心的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在别人开心的时候,露出一个同样喜悦的笑容……
笑容是把双面刀,既可以治愈,也可以伤害。
顾言兮喜欢笑,柔弱的笑,凄惨的笑,开怀的笑,灿烂的笑,悲戚的笑,无助的笑,茫然的笑,苦涩的笑……因为这是她最大的武器。
每个初到地狱的人都会保持着自己最独特的个性,然后被时间所磨平,个性变成了冷淡,不知道哭不知道笑,再然后,她们都学会了伪装,开始让各种各样的表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掩饰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没有人能看到她们隐藏在笑容之后的是什么,是悲哀?是痛恨?亦或者是什么。
顾言兮喜欢构建一个个的美梦,然后亲手将之打碎。
不管在任何时候,她都是一名天生的……破坏者。
“外面还在下雨,而且现在也很晚了,沈警官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暂时在这里住一晚吧。”
她的声音温柔,但是却保持一定的礼貌。
这点小小的距离让沈夏的感觉有些舒适,她不太擅长与人接触,因为不擅长,所以冷淡,借由冷淡来将自己伪装起来。沈夏并不是天生冷漠,只是后天所接触到的人和事让她不得不学会冷漠,只是,面具戴久了摘都摘不下来。
点点头,沈夏方才开口道了声,“谢谢。”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整间房子里都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人,显得有些冷清,与外面明媚的阳光成明显的对比。
沈夏突然想起之前的调查,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应该是很孤独的吧?
准备留下一张纸条给顾言兮告诉自己离开的事情,却在餐桌上发现一碗被塑料袋包裹着的粥,显而易见,是在外面买的。
在碗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没有犹豫,沈夏直接将它取了出来。
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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