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仅是因为一个洛洛,当时,我还和其他的系花校花等花花草草打成一片。
虽然我本人貌不出众,长得就像馒头和米饭一样平常,扔在人堆里,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警犬,很难被发现;但,天生就是块当妇女主任的好人才,所以身边历来不乏莺莺燕燕。
那是一个早春的傍晚,我照例来到理工学院的女生宿舍楼门厅,计划找花花草草们谈谈人生,聊聊理想;然后再以未来文豪的眼光,指出王蒙同志作品里面存在的思想意识不足、点明王朔同志还需要的成长之处、批判老贾那个沽名钓誉利欲熏心的文化流氓其作品的糟粕所在;最后站在未来作协主席的角度,展望一下中国文坛的未来前景,为中国人民的文学事业,提前指手画脚。那个年代的女孩还比较纯洁,还没有完全被物质文明完全腐化,因此,文学青年在大学女生当中饱受欢迎。尽管我那时候是个小学文凭的冒牌文学青年,但是,工科学院基本就是文学的沙漠,还是能够抵挡一阵。因此而言,泡妞这事儿,在技术层面上来讲并不是很难,问题是要找到关键,投其所好。
说到这里,我必须要转折一下,浅谈泡妞技术,从中受到启发者,成功得手着,免收学费,不必感谢。
鄙人当年泡妞,自身条件存在着很多难以弥合的硬伤,没文化、没文凭、没车、没房、没人民的币、不但没长相还tmd是农民。
正如普希金同志所诗:
假如生活强##暴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泡妞的日子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就要来临。
我诗:
生命重在运动,泡妞重在忽悠!
不忽悠很难泡妞,不泡妞很难运动!
不运动何来生命!
忽悠,先从学历开始。
学历是可以编的,唐总裁、张院长一干社会名流儿,他们不也是这么干的吗,这不丢人;
编学历,也是个技术活,不能编牛津、剑桥之类的名牌,难度太高,专业先不说,没一口正宗的伦敦郊区腔很难蒙事。编,就得编晓明他们那种艺术院校。为什么呀?他们文化层次要求低,文化课考试形同虚设,在知识上容易蒙混过关。还没准儿哪天在电视上看见晓明,就喊:哎呀,哎呀,我~~~靠!这不是晓明吗,我同班同学啊,当年,他毕业演出的时候,演了一根木头!装个文艺青年,能让妞儿立马刮目相看,搞文艺的,多tmd有才啊!要是长相愧对观众,就说自己是导演系的,就算丑,还能丑的过小刚导演吗;学历证明更没关系,就说自己是肄业,如果有人问为什么肄业,就瞬间摆出法兰西著名雕塑思想者的造型,同时表情凝重,深沉的回答:我可以不说吗?相信妞们肯定被闪的爱心和同情心同时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必会以为你是个反对狗日的权威的斗士。
泡妞儿,必须要善于使用“爱情”一词,做为主要工具,用来当做幌子。以爱情的名义,将妞儿们忽悠到底。大多数女人,哪怕是已经被“爱情”这个东西忽悠的鼻青脸肿,摧残的伤痕累累,依然会坚定不移地信仰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基本就像和尚信得的释迦摩尼、党#员信得共#产#主义,没人见过真的,只能存于神话之中,糊弄天真儿童。爱情这个事儿,还像是我#党说的民#主,人家也就是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当不得真。
女人在妞儿的时代,在男女关系这个问题上,好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必须愚蠢。就像非昏勿扰里面,那些开奔驰驾宝马的征婚男,他们之所以跑去征婚,不是自身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巨大硬伤,就是此行地目的不纯;否则,就在这样一个没羞没臊非常浮躁的社会里面,以他们这样美好的条件,身边明摆着有成群结对的美女急着向他推销自己,没有一百也得五十,怎么会轮得着便宜台上那些有屁股、有#奶,没大脑、没体毛的人形雌性动物。
在那个傍晚,我去找花花草草的时候,罗兰正坐在传达室的小窗户里面,义务的当帮传达室ceo大妈喊人的志愿者。看我去了,心里也难免会有一些小冲动。
我站在小窗户外面,比较非常有礼貌的对她说:“同学,麻烦你帮我叫一下328寝的xx”。
我想,罗兰当时会比较郁闷:这小子不是应该找洛洛吗?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应该的事情。
尽管想不通,也得喊。
那时候通讯产业还不太发达,技术也不先进,寝室里面没安装电话,找人需要通过喊话的那个东西喊。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那是个神马东西。
喊完,不在。
罗兰撇撇嘴。
我说:“那,再麻烦你找一下315的xxx”。
又喊,又不在。
我又说:“那你,找一下320的洛洛”。
罗兰心里就想:怎么才轮到,怎么才轮到洛洛,你小子不赖啊,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喊了,洛洛在,正在寝室里睡觉。
问了一句:“谁找我”?
我在外面听了,就对罗兰说:“我姓马”。
罗兰故意问:“马什么呀”?
我说:“你说姓马她就知道了”。
罗兰喊了。
洛洛听了,回话说:“马上,马上下来”。
不到一分钟,洛洛散着头发,脸上还带着睡意未去的倦容,穿着睡衣,外面简单披了一件外套,匆匆忙忙的从大楼梯自上而下跑了下来,仓促的像是躲地震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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