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啊,他没有事。」唯一知道海昙出现在此的原因,和他一样。
「我巴不得他死!」
「那真可惜……你想干什么?」一伙人把唯一围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唯一来不及还招就被海昙击中后脑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唯一发现自己手被拉高用铁链锁着,外袍和中衣被脱去上身不着寸缕。
「冷吗?」
「严刑拷打吗?」
海昙笑得邪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门外有人传话,「启禀将军,信已经送到魏无双手中。」
「你们想干什么?!」背对着,唯一看不见几人,拼命挣扎手上的铁链哐当直响。白皙的背脊,雪肌如玉,落入门外人眼里。
「将军,把他赏赐给小的们如何?」这种货色见都少见更别说玩儿了。
「想玩玩?」
「将军有兴趣,可以玩过后赏给我们。」四人光是盯着唯一优美的背脊就忍不住淫欲横生。
「你们这些杂碎!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唯一被吓得几乎哭出来。
「听见了。」海昙冷冷一笑骤然变脸,「他的东西岂是杂碎碰得的!」
一声巨响,门外便多了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慢慢得化作脓水。
「我想赌一赌。」
海昙慢慢走向唯一,嘶——!连带里裤一起撕开,掐捏着那圆润的臀丘。唯一战栗哆嗦着,恐惧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么紧。」
三根洁白修长的手指丝毫不留情地插入唯一体内,唯一张嘴叫喊却是徒然仿若被点了哑穴。
「他要过你吗?」
尖锐的牙齿咬在唯一清瘦的肩膀,直到血渗出才咬向另一处,很快整个雪背变得血迹斑斑。像是被鹰抓着的兔子,唯一只能颤抖,不停地颤抖。
「你若被我强要了,他还会要你么?……摇头?是啊,他的那些妻妾个个守身如玉……岂会要你这等残柳……」
不,不是,他早就不要他了……
「可我还是想赌一赌,赌他是否还要你,赌他是不是真的会为你杀了我。」抽出手指,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吞下,拉开裤衩,硬挺粗大的分身抵在唯一股间,「这对你来说身不如死吧?」
不要……不……
「啊啊啊——」
静得诡异的屋里只有ròu_tǐ撞击的声音,甚至没有喘息声。海昙只是借药性重复着菗揷的动作,唯一涣散的眼睛不知望向的是何处,红白浊液沿着他修长的双腿滴在地毯上,一切显得那样可笑…………等着他吧……
等谁,他还有谁可以等……
「唯一……?」
不……
「唯一……」
「不要过来……别看我——」
修长纤细的身子,道道红色将背脊呈现得更加雪白,乌黑的发丝攀蜷在颈子肩胛,长长的几缕及至腰间随战栗的身体滑动着……
是唯一……不……不是的……
不是吗……此般震慑人的美丽……
「不要过来……别看我……」
解开锁链,脱下外袍包裹住怀中人儿。该怎么办……要这样一辈子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永远睡下去吗……
他才是大傻瓜!大笨蛋!怎么会以为自己割舍的下。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
痛……锥心刺骨的痛……他死了么……
「很难受?都怪那人非得自己来,怕你给人瞧去了,自个儿却又粗手粗脚的。」
「你……」
「我是司徒仕晨,喝水。」仕晨拉起唯一便将一杯水灌进他嘴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咳咳……」
锦被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身子……记忆如潮水涌进唯一脑海,背部和下体的疼痛提醒着他所发生的一切……拉起被褥,「出去……」
「嗯?」
「出去!我叫你出去!」
「啊?凭什么,这可是我的屋……你上哪去?!」
仕晨将死命挣扎地唯一拉住,一拳打在他腮下。唯一重重地跌回了床上。
「想干什么?是去杀了他还是去死?赵唯一,少给我像个娘们儿,要死也别脏了这地儿。」
「这地儿可是我的。」云飞走进了屋子随后的还有魏无双。
「仕晨!」魏无双箭步上前将唯一裹住搂在怀中,「让你照顾唯一,你却……」
「我不过是让他提起精神嘛。」被抓个正着,真倒霉。
「我看是有人趁机报私仇吧。」
「白云飞你少诬陷人,我和他哪有什么私仇。」没错!他就是妒忌嘛,谁叫魏无双那么紧张他……
「走吧,让我也给你提提神。」
「怕你不成?」
云飞和仕晨磨拳擦掌走出房间,屋子剩下拥在一起的两人。
「我……」两人同时开口。
「给我衣服。」
「五日后起程回京城。」
「给我衣服!」
「不需要。」
「这算什么……同情?可怜?还是怕没法给我爹交代?」
「这张嘴……」食指来回摩挲着并不红润的嘴唇,「外面已经有个伶牙俐齿的……」
「放开我!」打掉魏无双的手,唯一挣扎着推开他却弄疼了自己。
「你就不能安生点儿!」魏无双不敢碰触唯一受伤的背只得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握住他的臀瓣将他固定在怀里,手自然没有隔着锦被……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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