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属狗呀,我上你老爸。”正当齐辅仁得理不饶人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那被踢的火燎燎的蛋蛋前方,那个繁衍子孙的播种期,被一只淌着哈喇子的癞皮狗含在了嘴里,隔着不是很厚的棉布军裤,正用力的撕咬着。他应经感觉到牙齿穿过纤维空隙,碰到皮肤的那丝凉意,急忙大声的叫了起来,不是很疼,但是却让他很慌张。
撕扯,摆头,郭晓宇没时间说话,他也说不了话,只能疯狂的扯动着那物件,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扯动中膨胀起来。一个在使劲的拽,一个在拼命的咬。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时间谁也不能摆脱,只是感觉到自己那物件由疼痛变得酥痒,渐渐的变成了怒发冲冠,一种说不出的骚动在两个人的血液里来回的撞击。
“都给我住手,你们三个在干什么?”一声怒吼震醒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还有看的目瞪口呆的周金丰,三个人几乎同时抬头看见,马旺冶怒气冲冲的站在刚才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空地里。
06 花罗汉金驰
周金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马旺冶,大气都不敢出。齐辅仁和郭晓宇也终于不在撕咬和拉扯了,两个人再在歪歪的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要知道他们刚才拉扯和撕咬的是男人的最薄弱之处,两个人都在疯狂的用力,纠缠中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一站起来才发现疼痛难忍。
再加上两个人那男性的繁衍之物,此刻都在理直气壮的挺拔着,薄薄的单裤很难遮掩。“立正。”马旺冶喊了一句口令,三个人迅速站好。周金丰噗嗤笑出声来,原来齐辅仁刚才的短裤前面的扣子,再纠缠中掉了,听到口令挺直腰板的时候,雄风还在的物件一下子从鸡架门钻了出来,晃晃悠悠的好像在示威。
周金丰发现,原来郭晓宇的撕咬,在最后变成了上下的抽拉,齐辅仁那起搏器已经有些紫红了,看上去是那样的狰狞,好像很凶猛。周金丰一笑,齐辅仁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急忙用手去捂,转过身去往回赛,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周金丰一眼,那意思是说,我叫你笑有你好瞧的。
其实,齐辅仁发现这是一个好的独自操练地方一点也没有错。因为这里是擒拿术教官金驰的练功之地。此人绰号“花罗汉”,此人一不吃斋二不念佛,酗酒好色。用于学员们头三个月要进行入伍训练,暂时不分班,所以他目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只是每天在这里练功。此人还真是名不虚传,精通拳术擅长医术熟识人体五行,已经血液循环和经络道理,尤其是点穴堪称一绝。
这一点马旺冶是领教过的,所以他才被迫常来此地,原因很简单。马旺冶自己不是很得志,他本不想来这里当副区队长。他想去天津站,哪里有油水又可以fēng_liú,可是偏偏自己被集中营的周浩洋推荐来了这里,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他的心里很憋屈,学员没有完全到达的那半个多月里,他总是酗酒,喝了酒就骂人。
可是这里面的人,不是他随便就可以骂的。因为大家的军衔都不比他小,他虽然喜欢骂人,但是还是知道找软柿子捏,他首先拿守卫撒气,突然有一天又发现了这个没有军衔的教官,看他那个贼眉鼠眼的花花样子,自己觉得他没什么本事,不过是靠关系来混口饭吃的。当然这是在他喝多的时候,清醒的时候他还是琢磨,这里应该不会有混饭吃的吧。
活该他倒霉,这天晚上,醉醺醺的他,看见金驰穿着练功服去了学生宿舍的后楼,那里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教官们很少过去,他就再在歪歪的跟了过去。要说这花罗汉金驰,这两天也憋得够呛,虽然酒肉随便吃,但是没有女人可以解渴,几个女教官虽说还不算太丑,但是没有人会看上他一个和尚,所以心里一直痒痒的。
今天晚上月牙朦胧,没少喝酒的他决定打个手统让自己快活一下。可是自己那张破床总是吱吱的响,影响他的情绪,再说屋子里也有些闷人,再加上谁一不小心冲进来,影响了自己的情绪不说,看见了也不好呀。所以他才准备去自己练功的地方放松一下,哪里好呀,四面林子围成的空地正好遮人耳目,自己完全可以什么也不穿对着弯弯的月亮,想着月宫里的嫦娥,那多美呀。
当他站在空旷的小天地里,把自己浑身毫无保留的交给夜晚的风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心里的燥热减轻了许多,他正手握着三八大盖枪准备向月宫嫦娥展示自己的强壮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有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歪歪斜斜,显然是奔自己而来。自己刚才光顾着想美事了,才疏忽了后没被人跟踪了,此时再穿衣服已经不赶趟,只见他纵身一跃上了并不是很高的树杈,远远的看见马旺冶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看着马旺冶走了过来,花罗汉金驰流出了yín_dàng的笑。这个家伙自己注意他很久了,要知道他是个花罗汉,小的时候学功夫的时候,也给师傅陪过床,有女人的时候他不会去想男人,可是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在男人中寻摸。要说比马旺冶长得好的这里不少,可是像马旺冶这样胖胖壮壮身体结实的车轴汉子还真不多。
这家伙最近情绪不好,总是喝多,喝多了就光着膀子四处训人,当然都是些小喽啰,这里的人很奇怪,大家都是一个学校,但是除了上下级关系,平时大家相互关心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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