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夏也算是个奇人,沈玄渊很庆幸自己当初把他打晕了带回来。
因为害怕有人趁机投毒,所以沈玄渊不吃行宫中做好的饭,他让枫桦挑好食材,拿回来自己做。而此时枫桦已经准备好晚膳了。
顾忌到楚言弈的身体,枫桦做的都是些清淡之物,但是就算再素的菜,在枫桦手中都会变成可口佳肴。
吴夏晚膳用的格外多,他真的太喜欢枫桦做的菜了。
“可惜了,你要是个女子,我肯定要娶你回家,哎,既然你我都是男的,那我们就做兄弟吧。”吴夏靠近枫桦说道。
和吴夏相处的时间不算少,枫桦知道他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也就没太在意他前一句话,点头答应了后一句。
“枫桦,我能问你,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吗?”吴夏问道,他还挺在意的,看枫桦的样子应该是后天失语,若是中毒所致,他想帮帮。
沈玄渊咳嗽了一下“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我们还是不提了。”
枫桦笑了一下,然后起身收拾碗筷。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楚言弈与沈玄渊吃完饭后便一同坐在院子里乘凉。
“没什么,只是在思考而已。”沈玄渊扬了扬唇角答道,虽然现在他与楚言弈这般安逸,但是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水月镜花,稍不留神他便会落得一无所有,所以他一定要快点想出办法。
“你昨夜都没怎么休息,今天白天又哭了那么久,今晚早点睡吧。”楚言弈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哭了?”
“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谁会看不出。”楚言弈笑道。
沈玄渊看着楚言弈,良久,他低下头,小声说道“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楚言弈愣住了,感觉自己身上开始发热,不是毒又发作了,而是沈玄渊点了火。楚言弈喉结上下动了一下道,“今晚,我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玄渊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你、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怕你半夜死了而已。”
“我暂时还死不了,放心吧,嗯,只要不纵欲的话。”楚言弈朝沈玄渊眨了一下眼。
沈玄渊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只默默的看着楚言弈咽了一口口水。
楚言弈是不想和沈玄渊睡在一起吗?当然不是,他今晚有要事去做,睡一起一定会耽误事的,他的时间可不多了,不能有丝毫浪费。
“那好,反正我们就在隔壁,在枕头旁边放个茶杯,有事就摔了它。”说罢沈玄渊就打着哈欠回去了,他觉得再坐下去,他一定掩饰不住他下身的尴尬。
夜深人静,楚言弈悄悄的翻出了别院,从别院到宏安殿不算远,不过他大半夜想瞒过所有人过去,就有些困难了。还好行宫守卫是他安排的,所以他很清楚他们巡查的时间。
约过了半个时辰,楚言弈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宏安殿,他轻扣了扣窗沿,希望沈玄泽可以听见,毕竟这可是大不敬之罪,不能硬闯。
没过多久,沈玄泽将窗开了一道小缝,楚言弈轻轻开翻了进去。因为沈玄泽怕黑,所以殿内此刻亮如白昼。
“陛下,恕臣无礼之罪。”楚言弈施礼道。
“行了,你敢来就知道朕会赦你无罪,废话少说,直接说正事吧。”沈玄泽披了一件衣服坐在龙椅上对楚言弈说。
“臣命不久矣,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最后的日子里能找到想刺杀王爷的刺客。”
“你和朕说,朕也无能为力,朕和王兄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引刺客再次行刺。”沈玄泽看着楚言弈说道。
“皇上,引刺客再次行刺其实并不难,臣想既然幕后主使可能也在这行宫之中,那他是不是只要得了机会便会再次下手。”
沈玄泽皱了皱眉道“你想让王兄以身试险?”
“不,臣不敢也舍不得,以身试险的人是臣,反正臣活不了多久了,中一次毒还是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呢。”楚言弈笑了笑说。
“你有没有想过王兄,你死了,他怎么办,你认为你死了,他还想活?”沈玄泽问道。
“臣这几天会宽慰王爷的,会告诉他,这世上很大,一定会有一个人。。。。。。陪他共度一生的。”
“你们一个两个真是自私啊,动不动为了爱要死要活的,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世上还有亲人,楚将军年岁也大了吧,你想让他尝尝晚年丧子的痛苦吗,不孝!你有那时间就不能想想怎么能让自己活下去!”沈玄泽怒斥道,昨天沈玄渊要和楚言弈一起死的时候他就憋着这口气,现在楚言弈又来惹他。
“皇上息怒,臣知错了。”楚言弈想到自己的亲人也着实难过,白发人送黑发人有多痛,他不敢想象。
沈玄泽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幸好他这次带来侍候的全是亲信,就刚刚那么大的声音也无人贸然闯进。“现在你要想的是怎么样让幕后主使再次用你身上的毒行刺,这样抓住他之后,你才有希望活着。”
楚言弈想了想,刚刚他是莽撞了,不过他想出的计策也并非全不可用“皇上,不如还是以臣引毒,就像臣说的,反正臣身上已有一种毒了,若两者一样,便一并解了罢。若不一样,吴神医了解毒的出处后应该也可利用排除的方式查出臣所中何毒。”
沈玄泽听着楚言弈的计策,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这个办法绝不是上策,再等一等,若没有更好的办法,再行。”
楚言弈点了点头“那臣便先行告退,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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