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嗤笑,“呵,子心,你在我心里的高大形象完全被妻管严覆盖了,难道娶了媳妇就不能跟朋友见面了吗?至于这么害怕吗?”
喂,你是一般的朋友吗,任凯你不会是装不明白吧?
“说实话任凯,如果搁以前,我指的是那事以前,谁心里都不带有隔阂的,也就是障碍,你知道上次辛宇跟我闹了多久吗,虽然咱俩啥事没有,坦坦荡荡,但架不住想象啊,他又是小心眼的人,如果让他知道了,肯定又会多想。”
到时候倒霉的是我你懂吗,子心都无奈了,一面是多年的朋友,不能说掰就掰了还没到那程度,一面又是自己媳妇,该疼还得疼,重要是不能给自己找麻烦挖坑啊。
“我早都跟你表白过了,那天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家,那时就不怕辛宇发现吗?”
“任凯,因为我心里没鬼,我清亮的很,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哥们儿,朋友,所以,我敢,但自从和辛宇闹过之后,我承认,我不敢了,我想,这种心理你应该懂的吧。”
承认怕老婆也没什么错,事实就是这样嘛。
我就不信如果那天那幕让你老婆看见了,她会没想法,会认为这没什么很正常?如果认为正常那她就是不正常。
这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任凯再一次的给自己捅了一刀,可能只有疼才能让自己清醒,已经不是过去,已经是新的一年了。
任凯不想让自己过于难堪,不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任凯,我们是哥们儿这点改变不了,就算没有辛宇,我也不会……”
“别说了,”任凯摆手打住,不想听太过直白的话,“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瞧把你吓的,我人都走了,还能对你怎么样,你就想那时我是疯了吧,脑子不在正常频道上,别太放在心上,我有时候都不理解我自己,何况你了,不过我希望以后我们之间的那种隔阂能慢慢的取消,做回原来的样子。”
子心就差感激涕零了,说真的,知心的朋友除了庄子也就他了,十几年的感情积淀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抵退的,两人相互陪伴着经历过那么多,不能因为这点事失去彼此。
现在任凯终于想开了,还好有退路能退回到原点,不然,子心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
心里一阵畅然,走过去握了握他的肩膀,又使劲晃了晃,“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还好这劫算躲过去了,不然周围的眼睛那么多,保不齐哪双就是辛宇的眼线,到时候下跪的肯定又是他。
任凯走了,子心坐办公室想着这事该不该告诉辛宇,如果过后辛宇知道等他来质问还不如现在自己主动去说,还显得自己坦诚。
电话接通,那边还是室外的声音。
“还没吃完吗?”子心问。
“嗯,两家人谈着谈着竟然对上在年轻的时候就认识,所以现在我妈他们都不愿意走,拽着手在那儿唠呢,呵呵。”
“你喝酒了吗?”
辛宇撒娇,语调都变了,“没有,人家一会儿要开车的,况且我老公都警告我了,不许喝,我哪敢不从啊。”
子心乐了,“小坏蛋,在外边也敢啥都说,别让人家听见。”
“怕什么,早晚都得知道,还能躲一辈子,今晚忙吗?”
“不忙,没什么事,病人都挺稳定的,呃……。”子心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呃什么?”辛宇问。
子心决定还是说,“你刚走不一会儿任凯来了,我俩在食堂吃的饭,然后又说了一会儿话他就走了。”
提到任凯,辛宇心里还是一激灵,“哦是吗,他来干什么,特意来的医院?”
“怎么可能,是来办事的,顺道过来看看。”虽然话说的理直,但心里还是有点发虚。
“都说什么了?”辛宇问。
“也没说啥,就是唠了唠在云海的事,媳妇工作的事和孩子的,总共也没离开多久,能有多少话可说。”子心一句概过。
辛宇还是纳闷,“他是不是知道你今天值班?”
这边子心赶紧急着解释,“哎哎,这可冤枉我啊,从他走我俩都没通过话,不信你去调单子,他是闯大运赶巧碰上我值班,你说人都来了总不能不说说话不吃点饭就让他走吧,又没到撕破脸的地步,该处还得处不是。”
“唉!”辛宇长叹一声,“那是你不想跟他撕破脸,我早跟他撕破了,一个有妇之夫抢别人老公这么没道德的事他都能干得出来,还指望我能对他怎么好,平级调已经够意思了。”
子心听出辛宇有点气,恨自己不该嘴欠告诉他,这回可好,要自焚了。
“小宇,别这样,任凯他也是你师哥,况且我们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别神经兮兮的,弄得太僵显得咱不大量。”
这话立刻把辛宇惹炸了,“还想有什么,抓到你们上床吗?杜子心,你就是死性不改,你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是不是怪我把他调走了?”
“小宇,你……你能不能讲点理,我这好说好商量的跟你说,就是想跟你坦白,怕你过后知道再误会,你说这样,以后有什么事我还敢不敢跟你说了,真是……”子心也气得头疼,这个坎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听出子心不高兴了,辛宇忙着拉话,“好了,好了,明天上班再说吧,今天太晚了,送完爸妈我就不回去住了,明早我去给你买煎饼果子。”
“要加两鸡蛋。”
“我给你加仨,撑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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