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天色“时间不早了,你是打算去我房里休息一夜还是………”
嘴角有些抽搐“你倒不担心我半夜变身哈。”
“变身?”轩淼斌思考了下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后,危险的眯起眼“你会吗?”
会!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想这也是做男人的悲哀吧。所以我换了个说法“我是修道者!”下一句话的含义就是我不近美色!当然,我觉得就我个人来说应该是:我不禁美色~
而对方却听到我这句话后,脸色千变万化,最后嘲讽的勾起我的下颚“我一直很奇怪,你们这些做神仙的是不是都……”眼睛瞟向了床。
言下之意我再不明白就不是枉为男人了!而是枉为人了!当然,我现在还属于半人半妖的状态~
飞速抓住那只在下颚的手腕“美人,你难道不知这世间还有双修之说?”拦住趴在桌上的腰肢,暧昧的贴近他的脸颊,我们之间紧密地相交,却又是如此相隔。
愣了愣,轩淼斌毕竟在这烟花之地挣扎多年,立刻回神“美人?担当不起,真要想看美人,自己找盆水去!”
摸摸鼻子,为什么觉得自己被耍了?
轩淼斌有自己的阁楼,平时几间客房都空关着,如今倒是迎来一位贵客。
修炼了一晚,将近午时才从房中出来,深吸了口空气“带我去见妈妈。”龟奴候在门口呢。
“爷,这边请。”唯唯诺诺的走在一旁带路。
轩淼斌选的地方倒是干净,没什么人,只有几个贴身小厮,而守在我门口的小龟奴也是临时派来的。
可一出阁院,那脂粉味不要命的拥来,皱了皱眉头,加快了些步伐。
“爷到了。”龟奴,退到一旁,示意眼前这间便是了。
点头,摆了摆手,让他下去“妈妈,你起来了吗?”
“谁呀!不知道老娘刚睡下?”火急火燎的怒吼,刷得拉开大门,衣衫凌乱的怒视我。
敢情我客气叫她妈妈,她老人家还真把我当小倌了?
老鸨愣了愣,打死她都没想到我会找上门来“呦~是爷您啊!我……我还以为”抓了抓胸前的衣服,拂了拂乱七八糟的头发,当然不会忘抛个媚眼“瞧我这张嘴,该打该打!”说着,就不痛不痒的拍拍自己浑圆的脸颊。
拉住她的手“妈妈你这不是言重了吗?所谓不知者无罪,妈妈也不知道门外的人是我,不是?”扶着她粗壮的腰臀,向房内走“倒是在下打扰妈妈的睡眠,真是万万不该啊!”
“烬公子您,您……”涂了不知多少厚度胭脂的脸,居然也开始泛红。
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慢等她。
老鸨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唉!妈妈我久经沙场却从未见过公子这般妙人啊!”
摇摇头,把玩着茶杯“妈妈言重了。”
“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昨日你私下与那刘书袁斗诗,把别人激走,妈妈倒觉得没什么不好。那刘书袁虽然迂腐,但吟诗作词倒是有一手,平日也心高气傲,决不服输的人物,可却被你几首诗给打发走了,别人临走前还是对你敬佩有佳,这点就能说明烬公子才华之高,我想现在大街小巷应该无人不知此事了吧?”妈妈别有深意的看着我。
“那倒是在下的荣幸了。”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烬公子喜欢寒竹那孩子是吗?”直截了当的问我。
看来有问题啊“不错。”
“烬公子一出现接星城我便知道,所以你与秦府秦淮公子有交情我们也知道。”一扫先前的献媚,目光锐利的让人不舒服。
心里叹了口气,貌似我到哪里都有麻烦啊“呵呵,一开始似乎是我有求于你,可如今……”
“不错,不瞒公子,老妇是当今六皇爷的人,公子能力不凡,为何不投靠六皇爷?却要接近二皇子?”算计的目光夹杂着高高在上的傲气,目光从上往下看“如若公子加入六皇子,我想皇子定然会把寒竹公子赐予您的。”
“秦府是二皇子的人?”很不喜欢她的目光呢~
“不错。”鼻子微微张大,似乎讽刺我连主人都不知道就帮别人卖命。
“那国师呢?又是谁的人?”很重要啊~
“国师大人当然是六皇子的幕僚之宾!”为我斟满茶“公子考虑的如何了?”
很不满我的多此一举,更不满我的问题吧?不过想要招募我的应该不是眼前这人,因为她还是有些看不起人家呢~
“告诉你背后的人,别多此一举!我要的人到时候我会带走,但别激怒了我!”虽说着威胁的话,可依旧漫不经心的品茶。
“公子敬酒不喝喝罚酒吗?”用上内力拍碎桌子。
一把抄过茶壶“呵呵,你们国师也是修真之人,虽然品性不是太好,但回去告诉他五个字,天山门、剑宗!如果他连这都不明白的话……”似乎极其惋惜般地摇头“连死在我手上的资格都没有啊!”说着便向大门走去“顺带说下,我只在这留五天,这五天我要寒竹陪我。”不容置疑,命令的口吻,冰冷的语气。
凡界篇第七十八章那头的事
当我大摇大摆的回到轩淼斌的阁楼时,还没推开大门,但里面涌出的气氛让我不得不考虑是不是该先行撤退……
话说两头,花开两枝。这边我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进门的问题,那边却因为我那五个字闹得天翻地覆。
让人无法想到的大概就是堂堂六皇子亲临接星城吧?当然随行的还有国事大弟子凤梧。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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