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虚,打趣道:“小和尚,你快看啊,这么多绝色佳人,你在外面可看不到。我猜啊,他们都嗅到你那饱满的元阳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一个个正盘算着今晚怎么爬上你的床呢。”
果不其然,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偷偷打量这若水一行,更是对道虚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期间的意图不言自明。
“到了。”钧和在一幢小房前停下了脚步,“你们今天就先安置在这里吧。”
“敢问祭司,我见这一路上贵族的人都很忙碌,可是最近你们有什么庆典之类的事儿?”若水指着那些来来回回搬运东西的人问道,看他们手里的东西形制奇特,不像是常用的。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进屋再说。”钧和推开房门将忍让了进去,继而化作人形关上了门,“我觉得说人话还是变成人的样子你们会比较习惯。”
钧和白眉白发,身段修长妖娆,细长的眼角下一枚朱砂泪痣更让整个人添了几分妩媚的风韵,若是放到人世间,定是红颜祸水。
若水进屋坐了,打量了钧和几番,又瞧了瞧眼眸半垂的道虚,似是对道虚的反应很是满意,还打趣一直没支声的晨歌道:“你瞧瞧你族里人一个个倾国倾城的,怎的你就不如他们好看呢?”
晨歌当然也是个小美人,可终究和已经成年的狐狸们没法比。气鼓鼓的小狐狸愤愤地别过头去不理若水,再一想到自己被烧秃了的尾巴就更加泄气了。
“族人们现在是在准备祭祀典礼。我方才听公子说你有办法驱走山上的恶鬼让狐尾花再开花,不知此言是否当真?”钧和笑眯眯地盯着晨歌,“说起来此事与晨歌有莫大的干系,而狐尾花乃是我族圣花,干系到狐族的生脉。自从狐尾花不在开花,这十二年来狐族便在没有小孩子出生过。”
“十二年前晨儿不过还是个婴儿,这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莫不是晨儿调皮,一爪子刨了狐尾花的根不成?”感觉到钧和不太友善的目光,若水将晨歌递给了道虚抱着,“祭司跟人说话的时候难道都不看着对方吗?也罢,狐族毕竟只是能变成人的样子,不懂人的礼仪也属常理。”
钧和丝毫没在意若水的讥讽,反而对着道虚抛了个媚眼才把视线收回来道:“晨歌的母亲是个人类,她勾引了我弟弟生下晨歌,想逼我弟弟立她为后。逼婚不成便想杀了我弟弟,结果一把火没把我弟弟烧死,反而烧死了自己。她死后化作怨灵盘绕在三株狐尾花上,狐尾花从此就没再开过。”
“倒是个好故事。”半天没说话的道虚突然开了口。
“大师不信吗?”钧和脸上露出魅惑的笑容,奈何道虚根本没抬眼看他。
“我劝祭司还是不用在小和尚身上下功夫了,凭你的姿色,还入不了他的眼。”若水说着将白嫩的手背贴到道虚脸上轻轻抚蹭着,“你说是吧,小和尚?”
道虚无奈地瞪了若水一眼,道:“若水,别闹。”
钧和看着这俩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好在活了几百年修养总是有的,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儿失态,便继续刚才的话题道:“公子说的能让狐尾花开花的方法是什么?”
“驱鬼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莫不是祭司准备好好和那恶鬼谈谈,再给你们狐王和那鬼魂办个冥婚不成?”
“公子说笑了。”钧和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随后调整了下语气道:“不瞒公子,这驱鬼之事从那怨灵附上狐尾花开始我们就在做了,只是那怨灵厉害得很,这十二年来我们都没能驱散她。不知公子有何高招?”
言罢,钧和好整以暇地看着若水。因着他是站着的,这眼神里还有点居高临下地意味。
“呵呵,不过是你们道行太低的缘故。我先听听你们是怎么驱鬼的?”若水满不在乎地一笑,反问了一句。
“这鬼怪最怕纯洁光明的力量,而狐族之中最纯洁的东西莫过于幼狐之血。每年族里都要牺牲一只幼狐去震慑那鬼怪。如此十一年了,那鬼怪虽未离开却也没伤了人。可惜今年我族的祭品偷跑下山错过了祭祀的时辰,要不也不至于让那恶鬼伤了山下的凡人。”
“你的意思是……”若水手中摩挲着玉骨伞,语气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可这间小屋却生生冷了几分,顿时变得阴森起来,“你今年是想杀了晨儿去喂那个怨灵?”
晨歌在道虚怀里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四只爪子死死挂在道虚的衣襟儿上不撒手。道虚顺着他背上的毛发轻轻抚摸着,第一次抬头看了钧和一眼,眼眸之中沉重的威压看得钧和心底一凉。
“族里只剩下晨歌一只幼狐了。”钧和深吸了口气才道。
“那明年呢?你不是说你们族里没有幼狐出生了吗?”
“明年……如果今年那怨灵还是没能驱散掉,那明年只能由我王做牺牲了,与那怨灵同归于尽……”钧和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他不明白,这两个看上去气息柔和的人,哪来的这么大的杀气,“晨歌不是纯种的狐狸,今年的祭祀能不能成功,真的不好说……”
“那就更没必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牺牲了。”若水站起身打开了房门,“驱鬼的事我自然会管,我是不会把晨儿交给你们的。”
“公子若是能驱除厉鬼,我族上下必然记公子一份恩情。”钧和重新变作狐狸的形态有些僵硬地迈着步子走到门口,“不过若是公子做不到,晨歌的事情也由不得公子,除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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