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眼泪绝缘。没人想看他的脆弱和恳求。他像是一只哈巴狗那样摇尾乞怜了几乎十几年,却最终还只是一只愚蠢的螳螂!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连三岁小儿都明白的道理最后却让他栽了跟头。
尹斻是一个好看的男人,所以他总是能够轻易的被这样毁掉……
他恍惚着接受那些人射在他身上,射在他嘴巴里、头发上、脸上、胸口上……
萧翎向他走来,他跪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低垂着无力的头颅,脑袋里混沌浑噩。直到只剩下了萧翎和他以后,他才嘶哑着嗓子,艰难的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觉的有趣。”——这就是萧翎给他的答案。
他觉得有趣。他很少能找到他觉得有趣的事情了。金钱不能。权柄不能。杀人不能。性也不能。只有看着一个人逐渐的软化堕落,妥协的放弃自己的全部,这才是有趣的。
“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本来就什么都没有。”萧翎毫不在意被弄脏的高级皮鞋,他踩在尹斻那具濒临崩溃的躯壳上面,缓缓地碾着,“告诉我你的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
☆、3、
3、
“是的……我承认我很痛苦……”
这是萧翎第一次尝试着和一个同性别的人做/爱,这种感觉很奇妙。似乎也和对方被破坏了个彻底的身体有关,他十分的享受着对方完全没有快/感的情况下的这番体验。
没有男人的勃/起,只有男人的屈服——他想,他征服了这个和他作对的混帐家伙!从某种角度上而言,他甚至还征服了这个人的灵魂!
尹斻的喉咙里被卡住的痛呼最终消弭在了舌尖,他弓着身体,忍受着萧翎箍住他胯部没有道理的蛮横抽/插。而与此同时,他们居然见鬼的在讨论那些十分严肃的问题……
“我感到痛苦……所以我需要宣泄……”他说。
“但是我又不能去再伤害那些人了……因为那只能让我事后更加的……呃!——痛苦!”
萧翎在把种子撒向这片溃烂了的土地以后满意的将尹斻的躯壳翻了过来,让那个脑子里的内容本身比脸还要好看的家伙和自己面对面,他的手指舒展着尹斻皱起来的眉头,就像是在说着含情脉脉的情话一般:“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你太无聊了。”从来没有被善待过从而已经没有恐惧的人这样说着,鄙夷的移开了目光。
“我们都是。”萧翎说着,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污迹和灰尘。他连衣服都没有脱去,而是以此种手段来羞辱着那个没有衣服穿的人。
人们在赤/裸的时候心理防线总是很薄弱的,不堪一击。
“我唯一不想求饶的那个人就是你了……”尹斻却话锋一转,断断续续的说。他知道,萧翎想听。
“我可以和任何人求饶,最后再咬死他们。”
“但是我不想和你求饶……”他转头看了看萧翎俯视着自己狼狈样子的脸,那张含笑的脸让他又开始感到了恶心。
“我认为这是我的报应。”
“即使你求饶我也还没玩够。”萧翎诚实的说着,转身离开了。
“可是我已经想要恳请原谅了啊……”尹斻说着闭上了眼睛,他的双眼干涩极了。他从未像如今这般渴望着歇斯底里的发泄和脆弱,他真的很希望自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正如他此时此刻这软弱无力的处境一般。
然而他不能,只能流血——那些人是怎么教导他来着?大丈夫行走四方,流血流汗不流泪!
但他哪里是什么大丈夫啊!分明就是一条癞皮狗!
绝望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铁钳一般,扼住了他的喉咙,扼断了他的脖子和骨气。
“求你了。别再让她看了……”在不知第几次的哀求下,佟沐终于没再出现。
他爱的人啊,为什么偏偏喜欢折磨他?
佟沐的欺骗不是他最伤心的地方,他伤心的是佟沐在他被残忍对待时的那抹笑容——快意的、满意的,充满了欢喜的……她居然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事实往往都是无力接受的。
“饶恕我——”
萧翎最终停止了对他的恐怖统治,他将他扔进了黑暗里。
“你用恐怖和暴力统治我的生命。”——成功者的权利。
“我用胆怯和懦弱维护我的理智。”——失败者的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4、
4、
失语者。安详地睡眠。
萧翎并不是总有时间去给自己找乐子的,所以,当他再次乘直升机回到他的岛上的时候,他的那个乐子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了。
失语,阅读障碍,幽闭恐惧——尹斻的样子简直糟糕透了!完全失去他的有趣之处!
萧翎是失望的,他没有想到这个固执的人竟然连这点儿压力都承受不了就崩溃了。不过很显然的是,这些固执也正是让尹斻崩溃的根源,似乎总是在固执的思考关于佟沐以及自己惨败的一生的问题——他是那样的年轻,拥有那样多的可能。
“今天你又做梦了?”放下手中的书,萧翎发现尹斻已经醒来了,并且还正在看着他,眼睛一瞬也不瞬的。他伸手摸了摸那人苍白憔悴的脸,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枪灰色的衬衫,从领口可以窥见一点点的锁骨,很性感——属于男人的性感。
萧翎始终都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实则极具攻击性,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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