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重点高中的效率就是不一样,高二就开始加课。周六加上一天,县里的同学都还好,反正平时也回不去,在哪儿都是学,市里的就怨声载道了,一个劲说学校没人性。可后来到了高三一个星期只有星期天下午不上课的时候,已经没人愿意把力气浪费在抱怨上。——可见现在还是很闲的。
文科班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美女集中营。除了大美小美,剩下的环肥燕瘦,也是应有尽有。我觉得我对此的喜悦之情还远远不及刘锐的,她是打从进了这个班就没停过的眉开眼笑。短短一个星期,就跟所有的美女都搭上了关系,两个月后,已经拥有一个由五个老婆组成的庞大后宫。她得意地一个劲地在我面前吹嘘。我眼睛都不抬,丢给她两个字:变态!
“哎哎,你那是妒忌好不好?”她特骄傲地对我扬起尖小的下巴,用仿佛天上的神灵对地上的臣民的口气说,“我们天秤座对美与生俱来的追求和向往,岂是你这个chù_nǚ座的家伙能够理解的?你们除了不停地看人不顺眼之外,还会什么?”
我抬脸很虚伪地对她笑了一下,伸手从她那边扯过我的数学试卷。“是啊,我现在就看你不顺眼了,有本事自己做。”
“哎哎,别这么小气嘛。”她立即放低姿态,嬉皮笑脸地,“这么多年患难的兄弟,还跟我这么计较?”
“呵呵,”我阴沉地笑两声,学着她的口气,“你们天秤座除了见风使舵,还会什么?”
我现在已经跟她不同桌了,可还坐得很近,不过前后排的距离,所以依然免不了要经常受她骚扰。高一还懂得沉默是金的刘锐在上了高二忽然变得饶舌起来,我知道那是她自我放松的一种方式。现在大家都已经很紧张了。
小雨进了初三,我每周又只能回家一次,根本无法好好看着他,心里不免是着急的,他这样急进,不是什么好事。我想让他去跟老爸住在一起,他却坚决不肯。这孩子,好的不学,就学到我这些东西。只得每个星期六一下课就往家跑。
他虽然考过了初二的试题,但实际上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的东西并不牢固,而且这么多门,怎么可能兼顾?上了高年级,班里的同学都知道他是从初一跳上来的,又长得那么不同种,那种暗地里的敌意不用陆霄告诉我也想得到。我只能利用每一次的机会帮他补习。他很乖,尤其在我面前,从小就是这样,我让他干什么他从来都不晓得要违抗。而且很勤奋,这点绝对不是我可以比得上的。
每次我坐在他旁边看他做习题,他就会边甜甜地笑,边认真地写。其实他不笨,很多题我只说一遍他就掌握了,而且下次也不会忘。他只是时间不够,赶着跳过初一,囫囵地吞下初二,很多东西来不及细细地嚼就咽下了,所以无法消化,也来不及吸收。
他的一切都这么快,让我措手不及的不仅仅是他的跳跃式学习,还有他几乎一段时间一个样的成长。
我在他做习题的时候就凝视着他出神。14岁的孩子,那眉,那眼,那表情,似乎已经不是我能熟悉和掌握的。身体在我的要求玲姨的督促下终于长了点肉,可还是瘦。身量却是高了。其实,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感觉,他已经长得跟我一般高了,相信很快就能超过我。只是他已经习惯了用那种仰望的崇拜的眼光看我,所以,感觉上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给他补习完,我一定会要他跟我一起看一会电视。随便是什么,只要是那种有颜色的,活动的影象在眼睛里跳动一下,对眼睛和大脑来说是种休息。
他会安静地靠在我的怀里,我的下巴帖着他柔软的发,舒服得可以睡着。有时他会边看边跟我讲在学校的事情,我也会给他讲d高,讲d高之花小白的故事,讲我们打着抓小偷的旗号在夜半的校园里疯跑,一切一切,他听得入神。也许,只是看我讲故事时的神态入神。
“我也会进d高的,哥!你要等我。”他说,碧绿又透明的眼珠流转着水一样清亮的光华。
我把周末回家的时间都用来陪小雨,王烨约了很多次,我难得去几次。但只要我一去,他就什么都不说,先狠狠地把我全身啃一遍。他现在越发狠了,看到我就像狼见到了羊,如果说以前我还说“似乎”,现在是真的从他眼里见到绿光了。
每次我们都像自由搏击,用尽全身的劲头折腾对方,直到一身的汗瘫成一堆。谁也赢不了谁。原本,我们在一起,就是一起输了。
他趴在我身上,不停地舔,从耳后一直到肩膀,柔软而温热的舌头既煽情又舒服。我呻吟了一声,他立即跟上来,将我的整个耳朵都含在嘴里,一阵颤栗当即从那里传遍全身,连那里都热了起来。他灵活的舌划过我的耳郭,连发出的声音都是热的:“让我做吧。”
我觉得痒了,偏了偏头,笑了出来:“你这些花招都是从哪里学的?”
“呵,本霸王天生的本事,哪里需要学?你别岔开话,让我做吧。”
“你为什么不让我做?”
“……”他停下来,有些恼怒了。“既然这样,当初就干脆别……”
我笑笑,翻了个身,离开他。他一个人想了想,又问:“你想过拒绝吗?”
“你给过我这个机会吗?”
“你想吗?”
“不知道。”
忽然就变成这样了,我怎么知道?
“烟轻,”他让我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拿来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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