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睑,不作声,也没动作,我怕他又要说伤我心的话,忍不住开口:“我不能没有你,答应我,别离开我。”
“要是我死了呢?”他闷闷地问,抬眼悲伤的望着我,眼泪从眼角滑落,“很快我就会死的。”
我闭上眼拦住眼泪,说:“谁都别想轻易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死神也不能。”
清晨我醒的挺早,自己觉得体温正常了,小心翼翼的下床倒水喝,他还没醒,嘴撅着特别可爱,钮嬷嬷说这是小时侯咬奶嘴咬出来的坏习惯。
俯身吻他,我咬着体温计进厨房做早餐。才六点多钟,电话却响了起来。等我跑到客厅,雁文已经在那头迷迷糊糊的接电话了。我走进卧室,示意他把电话给我。
“陈涣的。”他打了个哈欠,把电话递给我。
“陈涣?”我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雁文。
“那个女人很早就拦在医院门口了,今天你还让雁文来么?”
“不。”我说,“我也不来了,事务你先打点着吧。和市建筑设计院约了今天谈工程,你先替我敷衍。”
“这我可搞不定。哎,我可提醒你,别拿公事当儿戏啊。”
“知道,”我笑他的正经,“反正一次谈不妥,以后我再跟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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