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多时候,抛开爱子之心不算,也因儿子的孝心,对儿子算是百依百顺。
见儿子著实不对那个迷恋他的幼年玩伴上心,也只好无奈地帮著给人哄走,暗想著再让儿子好好玩两年,等到了年纪,再让他结婚生子。
就算不结婚,到时候找个女人生几个孩子就好。
总归说来,得慢慢来,不能让儿子生气。
她是做好了很长远的打算的。
锺苟差不多是满十九岁了。
之所以说是差不多,因为是他本人不知道是哪天生日,更操蛋的是,基本没人知道他哪天生日,他妈生他医院也没进过,也没什麽医院资料可以寻找,连他本人也只模模糊糊记得这个月,具体是哪天,白瞎,他不知道。
上的户口,也是他随口说出的日期。
对於过生日之事,锺苟完全没概念,以前只要填饱肚子,天天都是他妈的在过生日,现在嘛,生日不生日无所谓,活得好好的每天都是他妈的瞎了狗眼的老天给他的礼物,每天他都在庆贺中度过,根本用不著去过什麽矫情的生日。
当然,他这样想,并不代表张欢华这麽想。
人人都有生日,张欢华在这个日子总是会收到各种心意,他自己有,当然也不会落下锺苟。
锺苟不确定自己生日是哪天,查也查不出他具体是哪天,所以张欢华就差不多把这个月的每天都当成是锺苟的生日,在国外的时候每天会让蛋糕店送个小蛋糕过来──虽然等到第二年,锺苟说怕了他,每天买蛋糕乱花钱,干脆自己做给他们吃一个月。
这年也不例外,这月到时,锺苟认命地去买了一袋面灰,然後收到从国外航空快递过来的奶油时,看著清单上价格跟快递费时心跳差点因为心疼停摆。
五小桶奶油,价格嗷嗷地贵,再加上昂贵的运费,按他计算,差不多是他现在好几个月的挣钱总和。
但他也实在没办法,张欢华就是个败家子,总不能不让他败不是。
虽然最後心疼的总是他。
因张欢华品味挑剔,锺苟因此也是个做蛋糕的能手,去年为了让张欢华和他一起吃他做的蛋糕,他用省下的钱学了好几个月的西点,手艺出师後算是没有浪费他花的那些钱。
他总是能想学啥就能学会啥──锺苟对自己的这点很是满意,浪费金钱跟时间总是可耻的,不是吗?
这天早上,是锺苟这个月生日的第一天,他起了个大早,打好鸡蛋,揉好面团,把蛋糕放进了烤箱,又去切水果,遂即满身大汗。
他确实抠门,所以没开空调,想著干完反正要洗澡,干嘛浪费那个电。
所以张欢华一起来,看到小抠门满身大汗地在给蛋糕裱奶油上水果时,不由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走进厨房眯眼看著这年跟他长得差不多的少年。
“醒来了?”锺苟抬头看到他,在满脸的汗水中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做了粥,你先喝点,我马上给你煎鸡蛋,蛋糕早上吃著腻,我给装盒里你带著去办公室,记得放冰箱,这个冰著更好吃,我等会给你装点红茶,你下午泡著吃下午茶。”
说完,也管不得张欢华是什麽反应,忙碌的他一边给蛋糕放水果,一边去拿煎锅到磁炉上打算煎鸡蛋。
又记得粥在锅里没拿出来,又干脆放下水果,弯腰去拿碗去剩粥。
他两手都不得空,但动作却行fēng_liú水般自然,不见一丝慌乱。
在一旁无语看著的张欢华摇摇头,接过他手里递来的粥碗,摇摇头,决定懒得管他。
小抠门鬼要抠门,他多花一分钱给他知道了都要嗷嗷喊肉疼,要是让他自己多去浪费一花钱,可能还真不如去他身上割块肉还来得快。
他算是没招了,给他请来的经济学老师哪个不是行业里的个中翘楚,偏偏教出这麽个抠门抠到死都不愿意吐出一分钱的学生,给他结课的老师都没办法,张欢华也暂时想不出有什麽办法去勉强他大方。
有些东西,天性里注定了,还真拿他没辄。
锺苟干完这一切,又去洗了个战斗澡,穿了张欢华给他买的新衣裳。
纯棉又纯白的衬衫极其合身,剪裁得宜的牛仔裤也很适度地包裹著腿,很得体地把本来长相良好,身体修长的人的优势表露了出来,简单得很,又不显得高调,白色纯棉的衬衣让锺苟脸上那种充满著直接野性的气息更是带上了几分天真,而在行动中,那大步往前走的长腿更是充分表现了其身体主人的力度与活力。
这是张欢华的品味,能恰好地知道什麽才是最适合锺苟的。
锺苟倒不注意自己的外表,只是觉得穿得舒服,而这更是张欢华给他的生日礼物,如果不是张欢华非得让他穿,他都想放在衣橱留著重要场合穿,而不是穿著去上班。
“我送你。”张欢华已经吃完,看著湿著头发的锺苟在大口地吃著昨晚的剩饭炒起来的炒饭时开了口。
“忙……就别去,我自己行。”锺苟吞了一大口,喝了口水连忙说道。
“不太忙,可以晚到。”张欢华没页漫不经心地说。
“哦。”锺苟应了下来,吃完手里的一盘炒饭,又去厨房把剩下的添成了一盘回来继续吃。
他要干活,胃口大,吃的要比张欢华多,他想著再过半年,可能得比张欢华高了。
他可从来没想过会长得还比张欢华高,可能是他什麽都吃,又不挑,什麽东西只要能吃能管饱就够,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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