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吧,我给你弄晚饭去。”
凡瑀蒙在被子里,哼都不哼一声的无视崔明。
见人吃瘪又害羞的样儿,崔明又在心里偷乐了一把,屁颠颠地去厨房整吃的去了。
只要人不生气,嗯,下次还是有机会慢慢哄的。
等晚上睡觉时崔明又凑过来盯着凡瑀眼睛瞅了半天,凡瑀被人放光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
问:“不睡觉你瞧什么瞧?”
答:“我记得你不是单眼皮吗?这咋成双了?”
“烧的。”
“你发烧还带整容呢,话说回来,你双眼皮更好看点。”
“滚。”
“我说的是实话。”
“……”
“又不理人啦?”
“……”
“我说,医生你下回再烧一次吧,咳,今天做的时候感觉……”
“滚!给老子滚!”
╮(╯▽╰)╭
这俩,多河蟹,多哈皮,是不?
黯然销魂
上帝说,要有光。
那个谁,给这位老先生一个闪光灯。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轮番照旧。
凡瑀依旧每天刷卡乘地铁上班,平日有空上阿辰家蹭饭,闲时宅家看盘,在医院里偶尔给实习生们讲解手术录像,心情不错时帮人审核病例,心情不好拿实习生撒气。
没两天凡瑀就把家里那双摆在鞋柜碍眼的拖鞋和同样碍眼的崔明一并给忘了。
这几天凡瑀所在的医院也不怎么太平,对面科有一阑尾炎患者术后感染死亡。像这种不大不小的手术把人丢了,那家属肯定不甘心。
怎么办呢?那就闹吧。
加上负责手术的老陈同志又不善言辞,那就等着被闹吧。
为了防止事情闹大,这不,上头干脆批了老陈的假条准他呆家休整,这下好了,老陈人是走了,可属同科室的凡瑀他们却遭殃了。比如主任这几天都不敢开车来上班,几个小医师逼不得已改拎塑料袋,实习生们也不敢穿着白大褂到处乱跑了,生怕受牵连遭家属打击报复。
“哎。那几个人还在外头转悠呢。”小姚趴着门缝,偷偷地向外不停探望:“这都几天了?看样子老陈没一个月是回不来了。”
“别望了,再看人也走不掉。”刘青打开杯盖喝了口水,“这几天小心点就是。”
“每天背后跟针扎般的日子谁受得了?”小姚嘟囔着愤愤地说,“就跟被流氓盯梢似的”
“人要真是流氓就好了,打了谁砸了啥,叫个警察就能送走了。”
“警察也没法儿啊。”小姚嘟囔,“隔几天就又送出来。”
“晚上他们蹲哪的?”一实习生凑过来问,“查房了怎么办?”
“查房了人就上外头电梯间蹲着呗。”刘青伸了个懒腰,像是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多加言论,说,“得了得了,都注意点吧。”转头便看到一直没出声的凡瑀欲起身向外走去,他便问道,“上哪去?”
“打水。”凡瑀拎起放在办公室角落里的暖瓶。
“哦,那帮我也接杯水。”刘青顺手就把手中的空水杯递给凡瑀。
“嗯。”凡瑀接过水杯向外走去。
打完水回来后,凡瑀正好碰上办理出院手续的崔文。
就见崔文裹着厚重的羽绒服站在咨询台前等着领病例资料,身后还有一随行人员帮提行李,橱窗里的小护士还在点钱。崔文在看到凡瑀后也主动上前打招呼:“早啊,凡医生。”
“早。”凡瑀向人颔首示意,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让他停下脚步打量崔文:人是瘦了不少,总体来说气色倒是不错,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住次院也没见受多大苦,可毕竟是大病初愈,身体体质较差。
出于职业习惯,凡瑀随口问道:“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梁医生说一周后来复查,好的话,就可以拆线了。”崔文笑着说道。
“嗯。”凡瑀走过来瞅了眼他手中的药单,随后漫不经心地说道,“利血生少吃,能停就停。药补不如食补,注意保暖,不能受风,你这伤还得注意忌口。”
“凡医生人果然好。”崔文笑道,“不过别对我太好啊,我哥会嫉妒不说,我也会误会的。”
“我是医生。”对你好是天职。
“这样啊……”崔文笑笑。
凡瑀无视崔文暧昧的笑容,说:“在这里,只要你乖,都是天使。”
“凡医生真有意思,我哥眼光难得准了一回。”崔文笑容满面地看着凡瑀,“对了,我哥最近有案子,不能往外打电话,让我跟医生你说一声。”
一听这话,凡瑀脸立马拉了下来,冷声:“管我什么事?”
“还不是怕医生你把我哥给忘了嘛。我哥说了,医生你太没安全感,稍不注意就会被人抢了。”崔文用一副特正经地表情对凡瑀解释,“我哥叫我一定要通知你,在家乖乖等他回来哦。”
乖乖等人回来?你当哄小红帽呢?我操!凡瑀脸彻底黑了下来。
现在凡瑀对崔文是崔明弟弟这一事实一点也不怀疑了,要不俩人思维模式怎么会都一个样儿?摆明是小时候一块得的脑膜炎,你呆我也傻的。
结果不出所料,当天下午凡瑀正在听几个实习生的病例报告时,崔明的电话就来了。原本就因值班熬夜累的够呛,早上还得因眼前几个实习生那些差强人意的表现而窝火,加上不久前崔文那一席话,凡瑀更没啥心情应付崔明了。
靠在椅背上凡瑀连回避都懒得回避了,直接把几个实习生晾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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