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喘息,这个体位让他的性器进到极深的深处,狠狠捣着内壁上的敏感地域。
他一边这样chōu_chā,一边在我耳边说:“怎样?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爽吗?干穿你了吗?”
他今天的话有点多。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我咬着嘴唇呜咽。他和我之间的xìng_ài大部分时候非常粗暴,难得能有这种连我也能感觉到爽的时候。身体又敏感,我感觉到我的理智正逐渐湮灭于情欲之中。
他抱着我走到办公椅边,走动带出的轻微颠伏刺激着身体,我只能把头靠在他肩上,整个人软成一团。他坐到椅子上,捉弄似的在我耳边舔了一下:“对了,差不多十分钟后会有人来,把你的样子也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我迷茫地看他,他笑着说了下去:“让他们看看我废物的员工长什么样?让他们看看我养的狗的用处?”
我这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抬起头惊惶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只是尽量希望他能看出我究竟有多不愿——虽然他向来罔顾我的意愿。
他又舔了舔我的脖子,格外大方地一笑:“这样吧,十分钟之内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不能的话……”他若有所思地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没有再说下去。
我终于抓到一线希望,自发地耸动起身体,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后穴一下一下地吞吐着,还紧紧缩住那根肉柱,发出ròu_tǐ拍打的“啪啪”声,在这偌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他声音变得低沉了一点,愉悦地眯起眼睛,似乎是满意于我的卖力,搂了搂我的腰以示夸奖。
过了几分钟,他终于释放在我的身体里,那根东西软了下来,我赶紧起身想整理衣服,却被他不紧不慢地制止:“别急啊……”
他说着,解开我凌乱的衣服,将它一件一件地褪下来。我僵硬着身子,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他向来喜怒无常,我不敢反抗,只能任他的手指划过,将我剥得赤裸。
等我的裤子也落在地上之后,他才开心地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优哉游哉地把衣服收起来,放进一旁的柜子里,又走回来,亲了我一口,把我往他的办公桌底下推去。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他的意图,慌了,对着他不住地摇头。眼泪顺着我的脸庞往下流,一副卑微到极点的样子。但这也没能止住他的动作。他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低下身子来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才继续把再次僵住的我往里推。
门被敲响了,我只能尽量瑟缩自己的身体,生怕露出些微的身体部位引来来人的围观。我听到他悦耳的招呼人的声音,以及来客那爽朗的笑声和轻快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慢慢逼近,最后停在了桌前,随后又是挪动椅子的声音。
地板很冰凉,我直接用皮肤去接触,忍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颤,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幅度过大。
我赤身luǒ_tǐ,满身狼狈,甚至后穴里的jīng_yè都还在缓缓流出,整个人蜷缩在这么一点小小的空间里,两步不到的距离外还有个陌生人一无所知地洽谈着业务,这场景一定十分不堪。这么想着,我又把身体更绷紧了一点。
不知道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是否昏过去了。等到那个陌生的声音不再出现,他终于把浑身瘫软又发烫的我从底下拉了出来,取出衣服一件一件地摆布着我穿上,像是对待一只娃娃一样,把我抱了出去。
※第二章
先是情绪紧张的做爱,再是赤身luǒ_tǐ地在地上坐了许久,我发烧了。
他把我送到了医院里,住单人病房,条件很不错。他在这方面从来不会亏待我。
可我更宁愿身边有个人,哪怕是个根本不认识的人。我担心他会在这里再玩点什么花样,他说过的,喜欢我发烧时温热的身子和虚软的四肢,他也说过在这种情况下做爱是非常爽快的一件事……对他而言。
做爱对现在的我来说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但即使如此,我也依旧排斥,虽然我的排斥没有一点用处。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躺了整整一天,他只出现了两次,每次都只是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什么都没有做。
现在是傍晚,窗外一片夕阳的红,他又来了。
我尽力克制住往被子里缩的yù_wàng,颤抖着眼睫不敢睁开,也不敢有半点动作。
他似乎最近心情都不错,看着躺在床上的我,甚至还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力道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可爱的宠物。
“乖,把眼睛睁开。”过了许久,我听见他轻柔的诱哄声,一反常态。我的心高高地提了起来,咬紧嘴唇睁开眼睛,不安地看着他。
可能是由于生病,我觉得我现在比平时还要脆弱,他有点轻微的举动都能让我提心吊胆半天,时时处在崩溃的边缘。
“你怕什么。”他看着我的反应,微微偏了偏头,眯起眼睛,很开心的样子:“听话,我不做什么,起来。”
生怕惹他生气,我赶紧支起身子,慢慢地坐直,由于不适应,腰还有点僵硬。他似乎是注意到了,破天荒地拿了个枕头垫在我腰下,我有点措手不及,身体一哆嗦。
他笑了,伸手摸上我的脸,力道依然很轻,像是在抚摸着丝绸一样。他又往门外叫了一声,一个护士端了份晚餐进来。
“来,你身体不舒服,我喂你吃
喜欢祭日快乐(H)请大家收藏:(m.pbtxt.win),平板电子书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