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水终于忍不住了,语气不太和善的问他:“邢舟,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追求您啊。”这是邢舟那天在寝室里被厉水粗暴打断没说完的话。
“我那天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吗?”
“听进去了,您说‘人的性取向理论上是可以改变的’,所以我正在尝试改变您的性取向。”
邢舟说的一本正经,厉水却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小兔崽子是吃准了自己作为老师不会真的隔离他,所以才如此猖獗。
邢舟开始三番五次的邀请厉水一起吃饭,当然全部请求无一例外被驳回,他每晚睡前都往厉水手机上发一条信息,有的是长达几百字的乐闻趣事,有的短到只有一个爱心符号。
厉水非常头疼,并且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不是没有被告白过,相反,因为他出色的外貌,从小到大都有人试图靠近他,但人家都只是试图而已,只有邢舟越挫越勇。
有的时候厉水觉得邢舟是一颗清晨初升的太阳,他不同于所有对他敬畏的学生,是如此大胆又热情洋溢,看罢让人不由得活力倍增心情大好,而有时候厉水又觉得邢舟像一只赶不走的蜜蜂,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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