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在敲门声响起来之后,姜澜听到屋里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惊恐的问道。
姜澜遂提声回答道:“这是村长家么?我是巫女桔梗派来的式神,听说你们这暴发瘟疫怀疑是妖怪做崇?”
听到姜澜的回答,屋里顿时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吱…咔…”有些破旧的木门被小心翼翼的拉开了。
入眼是一个胡子花白的穿着破旧和服的老人,他警惕的上下打量着人蛊,直到看到了人蛊手中的书信和箭支,这才眼睛一亮将姜澜请了进去。
姜澜操纵着人蛊走了进去。黄土的地面,由老旧的木头搭建而成的木屋,家具则是有些脏旧的木桌椅和铺着打着补丁的床单的床铺。而这一个破旧屋子,却已经是整个村里最好的房子了。一个应该是村长妻子的老妇人坐在摇椅里,上下的打着针线。
在屋内站定,没等老人询问,姜澜就有先见之名的将书信递了过去。老人连忙匆匆接过,慌忙看完之后,就放松了下来,开始絮絮叨叨的对姜澜讲述起情况。
老人说他的名字叫田中正和,是碧水村村民推举的村长,已经当了有大半辈子了。
在礼貌的介绍过自己后,他急忙拉着姜澜两人坐在了屋内唯一的木桌边的椅子上开始说道:“村里开始死人是从半年之前,现在基本上是七八天会死一个。有老有少,唉,所有人都是从内部开始腐烂,整个人死绝的时候身上的肌肤没一处完好的,甚至已经有蛆从嘴里跑出来啦。狗剩儿家的媳妇看到她家男人的死状,当场就疯了…”
姜澜低头思索了一下,问道:“这样的死法确实不像是一般瘟疫,而且竟然只有你们村发生了这种事?周围的村里都没有发生过么?你们有没有查探过这儿第一例死亡的人是谁?”
老人似乎愣了愣,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周围的村子确实没有听说过发生这种事情,第一个死亡的是上田家的儿子,那已经是半年以前的事了…”
突然一直在埋头打毛线,仿佛置身事外的老妇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插口说道:“不对啊…老头子,你记错啦。第一个死的应该是那个外乡来的医师…”
老人被老妇人打断,显然对老妇人口中提起的那个外乡医师颇为忌讳。他突然神色一禀,开口呵斥道:“闭嘴老婆子,你懂什么。那个医师的死法和别的都不同…”
见此情景,姜澜眼中闪过一道狐疑的光,继而追问道:“不,这是很重要的讯息。请您能告诉我那个外乡来的医师是怎么死的么?他年岁几何?是独身一人来到村里的么?”
老人被姜澜追问得有些哑然,但是迟疑了一会儿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唉…这外乡来的医师死的实在是凄惨,吓坏了不少因为前去求医而看到的人,然后我们村里就从此禁止讨论啦。而且他的死法和村里其他人死的并不同…”
姜澜听到这里更是觉得这会是一个突破点,因为村里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发生异变。外乡而来,不知底细,这一切都是疑点。因此他打断了老人解释,继续追问道:“你们了解这外乡医师的底细么?如果知道什么,能和我说说关于这个医师的事情么?越详细越好。”
老人见拗不过姜澜执着的询问,只好低声一一道来。“事情要说回到一年多以前,当时那个外乡的医师刚刚流浪来到我们村里。我们村以前是没有一个医师的。”
“若是有人生病了,不是很严重的基本上都是用村里流传的土方子,多半也是治好一半而已。病得重的,有条件的会去附近的都城里,找城里医馆里的医师治疗。没条件的基本上只能等死…”
“当那个医师途经我们村的时候,因为想要换些东西吃所以便以食物为代价,救治了村里正在生病的几人。他的医术不错,于是村民们就热情的邀请他留下来。也许是他真的流浪够了,他就真的带着孩子在这住下了…”
姜澜听到这里突然眉间忍不住想一皱…当然他皱不起来…现在的他还无法控制身体做那么细微的事情,他个人感觉他的灵魂眉头一凝…
然后姜澜控制着人蛊发话问道:“他还有一个孩子?…那如今在他死后,他的那个孩子呢?”
老人闻言叹着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对双胞胎。哎…这就是问题啦,在他死前他的孩子就不见啦…两个都不见了,根据村民七嘴八舌的分析,在那对双胞胎不见了有七八天之后…那个医师就死了。”
被这话题挑起兴致的老妇人,突然又插嘴说道:“不是我夸张!哎呀,那一对双胞胎长得可漂亮了,不知那个医师以前的妻子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呢。不过吧…虽然有几个多舌的妇人去问过,但他却一直对他的妻子避而不谈…”
老妇人说到兴头上,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说道:“我看哪,肯定是孩子的娘亲长得太漂亮,和有钱的男人跑啦!”
老人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转过头,冲着他的妻子摇手示意她别说了,“我们男人在这儿说话,你个老婆子插什么嘴…去去去…天晚啦,别再打针线了,你先回屋去睡觉。”
日本的男人总有些大男子主义,说实在这有些让姜澜反感。虽然他是男人,可是在他看来男女在社会地位上想当然是一样的,在恋爱的时候和夫妻相处之间也没有所谓的谁是强者谁是弱者。
不过,犬夜叉的时代是日本战国时期,这个时代的人们想来并没有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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