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早早送光和馨回常陆院家以免被祖母发现两只昨晚没在家里睡,等凛回到公寓的时候,也才七点多,打了个哈欠,决定去睡个回笼觉,真奇怪,明明是一夜好眠的,但是她怎么睡的有点胳膊酸痛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左翻右翻了一整夜的凛揉着肩膀回房间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了趟常陆院家想起了一些事的原因,这一觉睡的浑浑噩噩,好像梦见了什么,又好像都没有梦见,她好像在梦境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好像跟他说了些话,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直到一阵手机铃声把她惊醒,凛睁开眼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扶着有点重的脑袋坐起身,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发现竟然已经十二点多了,这回笼觉睡的有够长的。
凛拿起已经没有声音的手机看了看,未接来电显示的是之前参加访谈的杂志社主编小姐,凛以为是杂志上面有什么问题,给她回拨了过去。
“凛桑,抱歉打扰你了!”那边电话很快接了起来。
“不要紧,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那个……”主编小姐有些迟疑为难的说出打这个电话的原因,凛在这边静静的听着。
原来是之前拍杂志出外景的时候他们去的那间糕点店里的那个,找凛茬的糕点师找到了杂志社,一直想要通过杂志社找到凛,可是别说杂志社也不知道凛到底住在哪里,就算是知道他们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这种事告诉她,凛好歹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
不过杂志社不告诉她,那位叫松下爱的糕点师就一直不走,已经在杂志社门口蹲了两天了,赶也赶不走,再加上那个开糕点店的大小姐的父亲也因为女儿的恳求打了好几个电话来杂志社给他们社长,威逼利诱烦不胜烦,无可奈何之下,主编只好打个电话给凛,看凛愿不愿意跟松下爱说几句话了。
凛同意了,那个停了几秒,很快传来一阵有些重的呼吸声,似乎那边的人正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情,好一会儿,才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出声,“……凛……”
松下爱觉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生怕凛因为她之前对她挑衅的事而厌恶她,紧张到连话筒都有些抓不稳,却听到那边传来凛并不冷漠反而十分温柔的声音。
“嗨?”
松下爱激动的眼眶发红,冒出点泪水,连续我我我了好几次才终于眼睛一闭,声音抬的高高的喊道:“我想要追随凛!无论是当助理也好、打下手的人也好、帮你收拾房间的保姆也好,拜托让我跟着你吧,凛!”
主编在办公桌后面被松下爱这么突然的喊声给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松下爱说了什么,暗暗摇头,这是自荐想要当凛桑的徒弟吗?
在料理界很多料理人都有一个甚至多余一个的徒弟是很正常的啦,不过像凛这么年轻的师傅很少,像凛这种级别的美食家以及料理人更是不可能轻易收什么弟子,要知道在料理界真正的料理大师和徒弟的师徒关系其实很紧密,大部分都是维持着终身的师徒关系的,徒弟赡养师傅师傅给徒弟引路等等,不是说说而已,有些人甚至会把家业传给徒弟而非传给子女,可见其关系紧密非同一般。
而松下爱,就这么贸贸然的想要拜师,若是凛桑会答应,才是奇怪的事呢,她可是听说过的,想要拜凛为师的国际料理人多了去了,有些人都可以当凛的爷爷了都还腆着脸想要拜师呢,松下爱,一个小小的糕点师,算个啥?凭什么压过那些人成为凛的徒弟?
凛沉默了,松下爱在电话那头轻轻啜泣,她想要成为一名顶尖的糕点师,想要成为能够让人品尝到幸福味道的糕点师,那是她的梦想,无论如何都想要达到的梦想,而她感觉,自己的梦想就在凛的手中,她愿意用一生的努力去拿到它!
沉默了半响,听着那边的啜泣声一会儿,凛缓缓的出声,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凭什么呢?凭什么我要如你所愿?你知道想要跟着我的有天分又有决心的人有多少吗?你凭什么认为我连他们都不收,就会收你呢?”
松下爱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天而降,将她淋了透湿,从脚底寒到心里。
“这样吧,等你想要凭什么之后,再到杂志社找主编小姐打电话给我好吗?我想你不会真的想要当一个我需要你的时候才出现的打杂保姆的,那样你什么也学不到呢。”凛说罢,也不理电话那头的人什么反应,轻轻的挂掉了电话。
她并不是在打击松下爱,也不是因为松下爱对她的挑衅所以心存芥蒂,事实上,凛对每一个自荐者都会问这么一句话,她的徒弟不需要有多少天赋,但是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那份独特,这份独特从哪里来呢?从他对料理的理解、对材料的看待之心、对自己的理解以及自信心和决心。
几乎可以说,从他们给她回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可是每个人好像都会被这句话给打击到,他们都不知道,其实凛等着他们给她回电话呢,结果了无音讯,导致业界很多人都把她说成什么高岭之花,能成为她徒弟的人绝对是惊世天才啥的……
胡说八道。
一觉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没有吃早餐的凛觉得胃饿得有点不舒服,从冰柜里翻出材料,给自己做了碗很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一个人用餐她不爱到餐厅,总觉得椅子都坐得屁股冷,所以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顺便把电视打开随便找了个台在那里放着,顺便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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