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吃了多少了?
”羲阳,你感觉如何?”
听到秋明玕的问话,白景很不客气的将口中之物喷出,还好靖王的身手快,及时躲过一劫。
”青士,明明你才是那个病人,怎麽反到问起我的感觉了。”
说及此大家又想起了秋明玕的病情,说来也怪,到了这靖王府後,秋明玕的病就再未发作过,不光如此,气色也越来越好起来。
不知这是多年恋情终於圆满心情好的关系,还是靖王找来的棋楠香的功效。
反正不lùn_gōng劳是哪个的,只要结果是大家都高兴看到的就好。
”话说青士,你这气血还真是越来越好了,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寺丞府的人虐待了你,才害你一直病著好不起来。”
挥开白景放在秋明玕脸上的手,靖王的眉头仿若系了死结般。
”没虐待了,也没有好待了,也不想想你让他干了多少的活。”
一天的时光就在白景与靖王的拌嘴声中度过,每每靖王被白景噎的一愣一愣时,秋明玕都禁不住会捧腹大笑。
用白景的话讲这就是,我说不过青士,我还说不过你靖王了。
幸福的背後往往就是分离。
晚饭时,白景非嚷著要换几样糕点来吃吃,吃了一天同样的糕点他腻了,眼见白景与靖王之间战火即将再起,无奈秋明玕只好亲自走一趟厨房。
看著秋明玕的身影消失在大厅之中,靖王将视线转向了眼前的白景。
”说吧,人已经让你支走了,憋了一天也够你受的了。”
”王爷不是已经知道了。”
”本王知道什麽?”
不答反问,靖王非要白景亲自说出口。
”鹞人最近屡屡侵扰边境,皇上想让王爷再为丹霄百姓安危为重,再次请挂上阵。”
不屑的轻笑,靖王背过身,使得白景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丹霄百姓?他殷简还真会拿高帽压人。”
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直呼皇帝姓名的人丹霄除靖王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人了。
”王爷……”
还未出口的话硬生生被秋明玕回来的脚步声打住了,三人各自怀著不同的心思吃了顿食不知味的饭,到最後白景也没尝一口他嚷了好久的糕点。
送走了白景之後,靖王府内的气氛变的很微妙。
接著秋明玕一连几日的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几乎全天待在了寺丞府。靖王府仿佛也在一夕之间忙碌了起来,靖王却在此时闭门谢绝了一切的访客。
”秋大哥你可是又不舒服了?”
担忧的看著心事重重的秋明玕,虽说白景告诉他自从秋明玕入住靖王府後就再未犯过那怪病。可罗曜依旧的不放心,总是担心在自己看不到的什麽地方秋明玕又独自一人忍受著那刮骨般的痛楚。
抬头回以罗曜一个安抚的笑容,秋明玕目光再次回到了面前放了一天,却一字也未入眼的书上。
罗曜见在秋明玕这问不出什麽便转头看向皱著一张脸的白景,秋明玕在那里对著书发了一天的呆,白景则对著发呆的秋明玕发了一天的呆,这两人之间怪,很怪。
蓦地,秋明玕将手中书重重放了下来,更贴切的说是摔在了桌上,罗曜和白景都小小的一惊。
最终还是白景了解秋明玕,只是单单一个动作便已将他的心事猜个十之八九。
”青士,你可想好了。”
点了点头,秋明玕再次露出了招牌式的自信笑容。
”君已非君,臣却不可不臣。秋某不为天下亦要为百姓先。”
”青士……”
白景这时已不知自己到底想说的为何,是劝秋明玕再三思而後行,还是鼓励秋明玕既有了主意便早做决断。
全然一头雾水的罗曜看向二位他一直视为亲兄之人,虽不知他们在打什麽哑迷,但罗曜相信他们所做的事一定都是大事,而且一定是对的。
起身拍了拍二个一直支持著自己的两个好兄弟的肩,秋明玕大跨步的走出了寺丞府的书房。
少年不知离愁苦,谁知迎接他和靖王的又岂止是离愁之苦。
自从三日前秋明玕让人送了封信回靖王府说寺丞府近日有急案,怕是最近都无法回府後,靖王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已经是整整三天未见过任何人。
看著手中的兵书,第一头靖王有些许烦躁的感觉,怕不是小皇帝又在玩什麽玩样吧。若他是冲著自己来还好,想秋明玕却是大病初愈别再出什麽差错才好。
想起秋明玕的怪病,靖王皱成川字的眉纠结的更深,怎麽想秋明玕的病来的都奇怪,他虽体质偏寒可还算是健康,怎会突然惹上如此怪病,而且还让众名医束手无策,谁也说不出病因,更加的不知治疗的方法。
就在靖王苦思於秋明玕的怪病之时,下人来报说秋明玕回来了,说有正事有他相商,请他移步正堂。
嘴角微微的上挑,这只小狐狸不知又在打什麽主意,非要把事情弄的这麽正式,靖王还是依他之言移步正堂之中。
刚跨进正堂就看到秋明玕居然身著一身官服,背身於他,靖王立时心底已然有些眉目。
那身官服正是他当年升任尚书省左丞时所穿那套,当初他辞官而去,官服小皇帝却并未收回,只说随时欢迎他再次出山为朝廷效力。他而秋明玕此时突然身著此衣的寓意不言而喻。
听闻身後声响秋明玕转身面对靖王,缓缓自怀中取出一物,竟跪於靖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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