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巴胺?他想,还是无法不爱这样的戚宇尚。
好不容易睡去,张开眼就看到戚宇尚趴在床边看着他,春水揉揉眼睛,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你不用去上班吗?”他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目光,你射在我脸上吧和我要射在你脸上毕竟还是不一样。
“我得等你醒了说对不起,要不然总觉得你会在家里偷着哭。”戚宇尚站起身去给春水拿衣服,他自己却只穿着一条旧牛仔裤,精赤着上身,光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春水捂着脸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长官你穿成这样来道歉,我这麽没出息的人,除了流鼻血,还能说啥。
“我下次一定记着事先征得你的同意。”戚宇尚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春水无奈地摇摇头,伸展开双臂:“戚美人,伺候朕更衣。”
“我要去夜未央演出一个音乐剧,就在里面客串一首歌,慈善义演。”春水喝了一口牛奶,看着戚宇尚的眼神很是期待。
“袁峰他们找你去的?”戚宇尚看了他一眼继续吃东西,用叉子把盘子里的食物戳的稀巴烂。
“公司还没有准备好让你复出,推了吧。”
“慈善演出又不拿报酬,和公司没什么冲突吧?我呆的太久,嗓子都要长锈了。”春水偏过头委屈的眼神。“求你啦。”
戚宇尚擦擦嘴站起身,走了两步又返回来。“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喜欢?”春水不假思索地回答。
“错,是好赚钱。”戚宇尚扶住春水的肩头轻轻摇晃。“我对电影啊唱歌啊根本没有兴趣,但是的确好赚钱。我的家里没人会做演员和歌手,朋友也没有。明说吧,我的爱人以后也不会做,说的就是你,明白吗?”
春水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呼出去,他站起身,拿掉戚宇尚的手向外走。
“你去哪儿?”
“排练。”春水头也不回地说。
“我跟你说的你不懂?”
“太他妈的懂了,你还拿我们艺人当戏子呢吧戚老板?去你妈的爱人,我要是听你的就是一个贱丅人!”
戚宇尚趴在窗台上看着春水背着吉他铁青着一张脸出门,他有点想笑,郝春水骂起人来很性感。不过还真不能把他锁在家里,保不准把房子给点了。
“可我戚宇尚的人总不能跑到家夜总会去卖唱吧?”他脑海里浮现出袁峰的那副屌样子,撇了撇嘴,却不知道自己此时像一只斗鸡,头发都竖起来了,又二又屌。
话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春水事隔几个月以后又一次抱着吉他站在舞台上,顿时觉得浑身血液恣意奔流,眼里禁不住泪光闪烁。简捷在台下对着他轻轻点头,示意他平静下来。
这次的音乐剧很有意思,灵感来自倒塌的学校里一个五年级孩子的获丅奖作文:尖子山的夜。类似小意达的花一样的一篇童话,入夜以后大山里的各种动物开会,轮流出来吐槽。孩子的作文主要是控诉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而简捷他们将动物们拟人化,表达各色人物的喜怒哀乐,美声、民族、民谣、摇滚,又好听又好看还热闹,用袁峰的话来说,对得起买票和捐款的观众。
春水负责谢幕前的最后一首歌,催眠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爸爸爱你妈妈爱你。”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不过瘾,但是没办法,手伤刚好又合约在身,诸多的顾忌。
“春水!”辛迪唱完后跑下台抱住他跳,“姐姐想死你了!”她刚作为一只美丽骄傲的孔雀在台上剩女恨嫁完毕,头上还带着翎毛的的头饰,看上去精灵古怪的。既没有去刻意关注春水的伤手也没过问他的私生活,辛迪温柔的摸摸他的头,拉着他坐在台下看其他演员排练。
春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周秦和他的乐队,细寻思既然是众生百态的舞台,又怎么能少了愤青的身影。他们唱的是魔岩三杰何勇的老歌“垃圾场”。我们就像虫子一样,在垃圾堆里你争我抢,吃的都是良心,拉得都是思想。春水还小,对中国摇滚乐鼎盛时期的歌手和代表作知之甚少,看着乐手在台上肆意挥洒,扯着嗓子嘶吼,一时竟被震傻了,直到周秦汗湿的手拍他的脸颊才猛地惊醒。
“周秦哥,我突然觉得自己唱的歌都挺没劲的。”春水崇拜地看着他,周秦赶紧捂住他的嘴:“胡说,让你老师听见拍死你。”春水吐了吐舌头,回头看到简捷靠在袁峰的肩头笑的正开心,显然对今天的排练效果很满意。
“今天就到这里,请大家到隔壁酒吧,都记我账上!”今天晚上很多朋友,袁峰性格豪爽好热闹,排练结束后站在椅子上拍着手大声喊。众人一声欢呼涌向酒吧,春水连蹦带跳地跟着跑,被简捷一把拉住了。
“不早了,回去吧。医生不是禁止你喝酒吗?”
“我不喝酒,就是跟着大伙儿热闹热闹,这些日子憋都憋死了,老师……”春水撒娇耍赖,他知道简捷心软。回去干什么?看戚宇尚的脸色,听他腐朽的像裹脚布一样的思想和言论?春水发现自己有点“今天不回家”的意思。
简捷果然拿他没辙,反复叮咛嘱咐不要抽烟不要喝酒不要跑到台上瞎唱,春水真是听他的话,一样也没做到。左手一支烟,右手一扎啤酒,和周秦的乐队挤在一处,后来禁不住蹿蹬跑上台和乐队疯唱。再年轻有谁不知道崔健呢?还有汪峰,虽然接受不了他无比紧绷细瘦的标志性的裤子,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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