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母亲已经睡下。
躺在‘床’上,杨昆有些孤枕难眠。
他想‘女’人了。
想青‘春’袭人的叶小换,想妩媚万方的傅青梅。
曾芸的影子偶尔在脑中闪过,随即便被理智驱赶得无影无踪。
两世为人,杨昆不是那种压制不住荷尔‘蒙’分泌的青涩少年,在他重生后的好长一段时期内,除了和曾芸有过两次短暂的‘交’集外,并不会对男‘女’之事表现得太过饥渴。
只是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
前段时间和傅青梅香‘艳’同行,没日没夜地颠鸾倒凤,令他食髓知味之余,在这方面的自制力也有明显减弱。
漫漫长夜,独自一人躺在略显清冷的卧室里,在酒‘精’的驱使下,令人觉得分外孤单。
看看表,不到10点,他扯过电话机,给傅青梅打传呼。
不到半分钟,电话就回了过来。
如此寂静的夜,铃声多少显得有些刺耳,他第一时间抄起听筒,同时小心地看看对面的卧室,低低地“喂”了一声。
傅青梅知道他家的号码,并没有多嘴问一句“你是哪位”,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他:“找我有事?”
嗯了一声,杨昆说:“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傅青梅轻笑一声,说:“昨天才通过电话,能有多想?”
杨昆说:“必须想,不然的话,光我想你,你不想我,我不是吃了大亏。”
被他略显孩子气的话逗得格格娇笑,她问:“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那事?”
杨昆说:“都想。”
傅青梅换了个语气,柔声道:“乖,我后天就能回去,到时候……”
杨昆做了个深呼吸,说:“可我现在就想。”
傅青梅说:“离得这么远,用你的话说,这叫鞭长莫及。”
杨昆问:“你现在在哪?”
“这个点儿还能在哪,宾馆呗。”
杨昆又问:“你现在穿着什么,睡衣?”
傅青梅顿时警觉起来,“你想干嘛。”
杨昆说:“想听听你的声音。”
傅青梅说:“这不正听着呢么?”
杨昆咽了口唾沫,说:“不是这个。”
傅青梅轻轻啐了一口,明知故问:“那是哪个?”
杨昆咳嗽了一声,说:“你自己想。”
她说:“我脑子笨,想不出来。”
杨昆想了想,问她:“你用哪只手拿的电话?”
她说:“左手。”
杨昆压低嗓音,吩咐她:“抬起你的右手,从领子伸进去,握住左边的……想到了么?”
骂了声“小‘色’胚”,傅青梅的声线略微有点走形,“没~有。”
杨昆用脑袋夹住话筒,一边腾出手来和她同步“探讨问题”,一边提示她:“把握住问题的‘核心’,好好想。”
很快,她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还是……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杨昆又说:“现在把手‘抽’出来,从睡衣下面伸进去……研究问题嘛,思想和意识不要太过僵化,不要原地踏步,要由浅入深地思考……”
听到她压抑的鼻音,他开始加快动作,同时问:“现在想到了么?”
傅青梅咬着牙说:“想到了。”
隔着话筒,觉得她的气息似乎就喷在自己颈侧、耳边,杨昆心尖漾起一阵阵酥麻,颤声问:“想到什么了?”
傅青梅低声呻~‘吟’着,说:“我的长途电话费……”
杨昆:“……”
周日早上起来,杨昆仔细地洗了两遍手,才出‘门’晨跑,顺便给两位‘女’生买早餐。
不用上早‘操’,‘女’生们起得比平时都晚,在‘女’宿舍‘门’外冻了好一会,才见孙研裹着羽绒服匆匆走出‘门’口,长长的刘海上还沾着没擦净的水珠。
杨昆朝她身后瞅瞅,“还一位呢?”
孙研说:“那位还没洗脸,我拿回宿舍去吃。”
杨昆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姐,我也没吃呢!”
孙研抿‘唇’而笑,指指人头涌动的大食堂,“请便。”
杨昆只好苦哈哈地跑去找老魏他们蹭饭吃。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大食堂卖的馒头居然是熟的!
不但是熟的,个头和份量也比以前有诚意得多,大米粥里都能捞到米了。
杨昆大为惊讶,问郑俊鹏:“后勤换头儿了?”
这个问题遭到了一众牲口们的集体鄙视。
嘲笑了他半天,大伙才七嘴八舌地说明了原委。
在小卖部承包权的竞争中失利后,后勤主任王旭东很是郁闷了一阵子。
他自觉和那些害红眼病却囊中羞涩的同事们相比,自己已经准备得够充足的了,原本是十拿九稳的事,谁料到半路杀出个张‘玉’清,硬生生地将眼看就要到嘴的鸭子夺了去。
为此,他颇有些不服,试过找校领导诉苦,也试过和张‘玉’清‘私’下接触,想要覆水重收。
无奈,两头都碰了软钉子。
事发突然,王旭东有些‘乱’了阵脚,也
没想到在库存商品‘交’接上做什么手脚,错失了最后小赚一笔的机会,
等到双方正式‘交’接的时候,再想篡改账本和进价已经不太可能了。
窝火之余,他把肚子里的一腔怨气都发到了学生们身上。
东方不亮西方亮,在小卖部上损失的收入,得让大食堂替他拿出来——至少也得拿一部分出来。
作为后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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