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杨昆瞅瞅窗外,日头已经过午,傅青梅依然酣睡未醒。
他微微抬起头,凝视着她绝美的侧脸,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将长而弯曲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细微的暗影,‘精’致的五官看不到一点岁月的痕迹,只挂着一丝恬淡的笑意,仿佛名家笔下淡墨轻描的仕‘女’图,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虚幻感。
感觉到他的动作,傅青梅悠然醒来,迎上杨昆温柔的眼神,微微一笑,问:“几点了?”
杨昆看看日头,“3点多了吧。”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真希望这趟火车没有终点,一直就这么流‘浪’下去。”
她眨了眨眼睛,挑着长长的睫‘毛’问他:“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么?”
杨昆挑着眉‘毛’想了想,说:“优点实在太多,挑不出来。”
“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傅青梅笑骂了一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杨昆撇撇嘴,“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的安全期什么时候来……”
傅青梅彻底被他打败了。
十几个小时过去,列车行驶的距离已经超过总里程的四分之三,中途再上车的乘客一般不会再选择昂贵的软卧,即使有,经过上午那场冲突之后,列车员也不会再把对座的乘客安排到他们的包厢里来,两个人也乐得清静。
闹腾了一上午,又睡了好几个小时,清晨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得无影无踪,傅青梅翻开塑料袋看看,还剩下两盒碗面,几根火‘腿’肠,不等杨昆穿鞋下地,便像个体贴的小媳‘妇’一样主动拿着暖瓶去打水。
凑合着填饱肚子,杨昆重新揽着她躺下说话。
两个人的经历虽然不同,却都称得上坎坷多磨,相应的心智也比常人成熟得多,不会像情窦初开的小青年那样,陷入浓情蜜意中不思凡尘俗事,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傅青梅以后的生活和事业方面。
她问杨昆:“昨夜话说到一半被那死胖子打断了,咱们说到哪来着……哦对,你的特长,吃喝玩乐!”
杨昆就笑,他说:“别小看这四个字,随便把哪个字悟透了,都是一辈子的富贵。”
傅青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正‘色’道:“你开火锅店的想法,就是这么‘悟’出来的?”
杨昆笑笑,说:“是啊,坦白跟你说吧,我这人除了吃喝玩乐,正经本事是一分没有,所以在一开始做生意,就自然而然地朝着这几方面去打算,喜欢玩游戏,就试着开了家游戏厅,喜欢吃好吃的,就试着自己开饭店,结果呢,你应该知道了。”
她反驳道:“天下吃货千千万,也没见几个能靠开饭店挣大钱的,除了爱好外,眼光、胆识和执行力也很重要。”
杨昆有些心有余悸地:“姐,你别再夸我了,你一夸我,我准吃大亏。”
傅青梅格格娇笑,说:“对呀,你也不想想‘夸’字是怎么写的?”
看他一付小生怕怕的表情,她抚着他的‘胸’口说:“好,不夸了,改请的,请你帮我琢磨个能挣钱的行当好不好?”
杨昆大手一挥,“挣什么钱,哥们养你一辈子!”
傅青梅脸‘色’就是一冷,“我说过,这辈子绝对不再给男人当附庸!”
杨昆马上举手投降,想了想,试探着问:“要不这样,咱们合股在市里开家火锅店怎么样,你来当老板,挣了钱一人一半。”
她有些好笑地问他:“县里的分店还没影呢,就想着把手伸到市里来?”
杨昆说:“做生意就像下棋,走一步看三步,其实我此前一直在犹豫,第一家连锁店是开在县城,还是直接进军市区,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生意伙伴,才决定先保住根据地再说。”
傅青梅认真地考虑了一会,摇摇头,说:“开饭店太累,还束缚人,我是天生好动的‘性’子,坐不住。”
杨昆早料到她会这么说,顺口问道:“不如……来易阳发展怎么样?”
她挑起眉梢,反问:“放着好好的市区不待,跑去县城讨饭吃,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杨昆笑了,说:“表面上来看,从繁华的市区到经济欠发达的县城,似乎是一种倒退,但我不这么认为。”
“在很多人、尤其是城里人的心目中,经济越发达的地区如京沪广或省会城市,就业或挣钱的机会越多,这种认识本身并没有错,但其中有个小小的误区。”
“咱们不提那些国际‘性’大都市,就拿邺河这个普通地级市来说,40万常住人口,是易阳县城的将近5倍,论经济总量,超过后者50倍都不止,二者之间整体消费水平和购买能力的差距,一目了然,其中所含的机遇也不可同日而语,但是……”
杨昆竖起右手食指以强调他的语气,并继续说道:“最重要的一点,所有的机会并不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它也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或一个企业,无论你从事哪个行业,都要面对来自于无数同行业者间的竞争,这种竞争带来的压力,比你在县城所要遭遇到的,远远不是几十倍这么简单!”
“像你以前从事的形体培训这个行业,针对的消费群体过于特殊,不具有普遍‘性’,咱们还是拿老百姓最离不开的吃来举例子,市区大小饭店差不多有上千家,你见过哪家像喜羊羊火锅城一样天天爆满的?”
傅青梅顺着他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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