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那封诏书,半晌,冷冷一笑,幽幽道,“怕什么,你以为,他做过侍书,还能再重返政坛?……而且,朕一定会杀他的……不过,要等朕玩腻以后……”
一瞬时间,屋内一片寂静,小周和独孤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也不再理他们,放下诏书,转身而去。
大概是那日的神色太过吓人,他们两个再未劝过,竟真的拟旨公布。我以为这道旨意一下,还不得引得下面翻了天?谁料,从头到尾,只有几个御史不咸不淡劝谏了几句,就再无动静。随即,想想就明白了,安德王与他嫌隙已深,摆明了是要折辱他,安德王及其人马只会暗中拍手称快,又怎会阻止。至于原来卢党系,如今卢家事败,与其扯清关系,划清界限还唯恐不及,谁又会在这种尴尬的事情上,多一句嘴?……事情如此顺利,倒真让我暗中松了口气。
至于他的反应,事后也问过宣旨的人,果然不出所料,仍是那幅死样子,平平淡淡领旨谢恩,连眉毛都没抬下。
真的不介意吗?我才不信!不过是用毫不在意的伪装,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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