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药敷到一半,乔没突然开口了:“这个宁柏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那些不知情的路人,对剑更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里最熟悉的,如果一个人有心用剑伤人,他绝对看得出来。
“谁知道呢,估计是看我不爽吧,毕竟之前他就这样。”路从年微微苦笑,“喜欢把消极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可我一开始就不欠他的,他凭什么把火撒到我身上?”
“孽缘这种东西并不是相互的,有时候单方面就可以种下。”乔没耸耸肩,“对了,我总觉得他这次来有其他目的,你还没拿到你的玉佩吗?”
“过几天我就去,应该可以找回来吧。”路从年并不确定,只能暗暗祈祷。
乔没点点头,忽而道:“我并不是有意八卦,只是如果想给你解那个绝命煞,总需要问一些东西,所以你方便把你和宁柏的关系告诉我吗?”
“这……”路从年倒不是不相信乔没,只是这事实在太长太乱太糟糕,他要是细说花的时间不短,而且那些东西他已经不太想去回忆了。
看出来他的迟疑,乔没宽慰一句:“没事,不想说也可以,我不强迫。”
反正他算的出来。虽然算不出具体到某一天某一时辰发生了什么事,可大致的发展乔没还是能推算出来的。看来两人之间的事和他一开始预想的差不多,而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他还挺佩服路从年能忍受宁柏那个糟糕性子那么长时间。
路从年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敷了乔没的特效伤药后只要不加重伤口,很快便能好。
剧组下午还有戏,并没有排路从年的戏份,倒是宁柏有好几场。路从年没说回酒店休息,只准备留在剧组准备观察宁柏到底想做什么。
宁柏的戏只集中在这几天,不多但有点麻烦,主要是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是当今圣上最小也是最不受宠的儿子。在剧里,他和路从年饰演的姜昀日后会有无数纠葛。当然,那都是十几年后的事情,和现在的两个人没关系。
一场戏结束,宁柏走到角落里坐下来休息,李芷莹见他过来,连忙搬着小板凳跑了过去跟着坐下来:“宁柏,你现在彻底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啊,都没和我说一声,害我担心了那么久!”
“我忙,没空。”宁柏简单地回了她一句,目光一直放在路从年那里。
李芷莹娇俏地嘟了嘟嘴:“什么嘛,人家这段时间这么想你,你就算忙也该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呀!哼,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我爸做了什么,他现在专制蛮横不讲理,都不允许我见你了,真讨厌!”
“他不允许你见我还允许你到剧组来”说到这宁柏才察觉出不对劲来。李芷莹一个富家千金,和剧组半分关系没有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哼,我爸疯了,给我找了一个算命先生,说我最近走霉运要倒霉什么的。那个神经兮兮的算命先生竟然说要我跟着他!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看啊他就是胡言乱语,而且想对我图谋不轨,才说了这么神经病的话,最关键的是,我爸还信了,气死我了!”
她气的脸都红了,手也揪在一起恨不得乔没立马出现在这里好掐死他。然而宁柏不关心她的想法,只皱眉道:“算命先生”
“对啊。”李芷莹四处看了看,随后纤指指向不远处,“呶,你看,就是那个贼眉鼠眼一脸猥琐的人。”
“贼眉鼠眼且一脸猥琐”的乔没此时正同路从年聊天,那里只有他们两个,宁柏一看便知道所谓的算命先生是谁。
“他是算命的难道……就是他的主意?”
他说这话时声音小,李芷莹听不清楚,下意识地问道:“宁柏,你说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认识。”宁柏冷淡地回了她一句,“那你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呀,得看那个人了。”李芷莹恨恨地看着乔没所在的方向,“都怪他,不知道后面还会出什么馊主意折腾我呢!”
宁柏没有接话,只饶有深意地看了看路从年的方向,好一会才低下头打开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啊,院里弄了个观看lol总决赛的活动,作者菌跟风去看了,因为真的从来没打过lol,所以全程一脸卧槽这么强这么骚的嘛2333。想想人家从十八连胜到殿军再到全球总冠军,真是能走出低谷也能站在世界之巅啊,再想想人家还不到十八岁的世界冠军,嗷不说了我去搬砖了
☆、我对你没兴趣
一个下午就这么平静地过去,期间并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虽然宁柏本身就够奇怪,但他有足够的理由存在在这里,且风平浪静得很,故而路从年只能把怀疑压到心底深处。
晚间片场还排了戏,路从年没心思继续留在这里,直接和助理武奚与乔没回了酒店。大概晚上十点,突然出了点小事。
“这么晚了你还去片场干嘛?”快要睡下的乔没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同路从年说话。就在刚才,路从年敲响他房间的门,说是要去片场,来找他希望他也能跟着一块去,防着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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