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卫郎过谦了!翊卫郎年纪轻轻便居于高位,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草民有一不情之请,想来想去,只有求翊卫郎较为妥当了。
翊卫郎心中透亮,高帽子之后原来便是出难题了。也不说破,道:请讲。
草民仰慕杨侍制已久,平生惟愿一见,奈何状元公乃文曲下凡,寻常人怎能得此天幸?不想天遂人愿,杨侍制屈尊前来云麓。不知杨侍制下榻何处,草民所愿无它,能远远看上一眼便足矣。
翊卫郎眼神变换,一会儿才说:朝廷命官外派视事,自然都是住驿馆的。
谢程朱面带惭色:原来如此,草民孤陋寡闻了。
这边谢程朱退开,那边喻怀智上前:小弟原籍滨州,于此地举目无亲,只有我这兄长在此,还请翊卫郎准予接济。
大丰一朝,除特要人犯以外,囚犯大多靠家人接济口粮衣物等用度,喻怀智借此探问他这弟弟是否列为首嫌。
翊卫郎冷哼一声:我只管拿人,牢狱之事,问县尉去吧。
说罢问:哪一位是喻怀仁?
众人均不作声。
喻怀仁旁观良久,这才缓缓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翊卫郎面色不善地盯了半天;掏出一张画像,对了对,问:你就是喻怀仁?见他点头,便去取他的兵刃,套上枷锁。手指暗中在他身上划了个宁字。喻怀仁微微一愣。
乔帮主,程会长,案情重大,杨侍制恐怕随时有话问你们,还请近日之内不要远行。
他留下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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