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十岁稚龄,仗着会些入门拳脚,他也不怕。
见一处院落,有红杏出墙,开得烂漫,便撸起袖子,狼狈地爬上去。坐在墙头,往下一看,原本胆儿很肥的,现在竟也有有些头晕,不敢下去了。
坐久脚也麻了,终于眼睛一闭,只管跳下去。这一跳,脚底一软,便是屁股着地了。
忽听得脚步声过来,他看去,只见一玉雕粉琢、皂衣杏边的小孩,正皱着眉头,低头看他。
难道是这杏花的花精?可说是花精,看着未免太冷。
你可别笑,那时我是真这么想。俞不言笑嘻嘻。
喻怀仁自然是不笑的。
冒冒失失跳下来,被拉起来才觉得又痛又麻,心里一委屈,已带了泪花,抽抽噎噎说了自己名字,又如何如何迷了路。
喻怀仁也不知拿他怎么办,礼尚往来通了姓名便无话可说,只给了他一方手帕,在旁边陪了一会儿,便自去练剑了。俞不言看那些招式有板有眼,斩叶拈花,不由得看呆了。
一套耍完,俞不言已是崇拜万分:真好看!
招式光好看是没什么用的。
你教我吧!
被纠缠了一阵儿,喻怀仁只有答应,见他手上没有剑,便要斩一枝杏花下来。
他忙去扯袖子: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么好的花你也要下手。他又自言自语道,定是你在这里日日看夜夜看,就觉得稀松平常了。
便把学剑的事忘到一边,吵着要带喻怀仁去看外边的风景。
接着你就跟我一道爬墙。俞不言笑得开怀,原来你爬墙时候,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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