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勾起唇角,南宫旬对于自己的猜测有着百分十九十的肯定性,若真有那么百分之十的不稳定因素,可能就是因为他确实不太了解线敛蛇这种妖兽。
“嘶嘶”
这方话落,对面的线敛蛇仿佛就像是听懂了南宫旬的话般有晃动了几下脑袋,身上的煞气也消失了一半,好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诚意。
“诺,看吧。”说着,南宫旬扬了扬下巴朝着岚山彻轻笑。
被对方这一奇特的做法惊倒,岚山彻渐渐有点拜服这个男人了,明明眼前是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他老是能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万一那蛇真的想杀了他们俩,他们不就等于白白死了。
“那你听得懂它说的什么吗?如果我们做不到它想我们做的事情到时候还不是会死。”不知不觉的,岚山彻心中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对于南宫旬那无所谓的态度他真的有点恼火,这样一相比较,自己就像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一样。
察觉到岚山彻明显的不悦,南宫旬依旧的不予以理会,反倒朝着线敛蛇的所在地走了上去,直走到了它的面前才缓缓蹲下。
“喂,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先说好啊,如果你是想让我帮你杀什么比你等阶还高的妖兽我是做不到的,你也应该清楚就算我们俩联合起来也未必能打得过你,所以如果是这种我们难以做到的事就直接亮出你的杀招就行。”温和的言语随即问出,南宫旬的面容也显得柔和许多。
“嘶嘶”
听到南宫旬的话,线敛蛇轻松的摆了摆自己的脑袋,然后又将自己瘫成十几米长的身子卷在了一起,细尖的尾巴更是突然扭动然后从自己身上的伤口抚过。
看到它这举动,南宫旬努力的猜测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可惜毕竟它是只妖兽,他还真的没搞懂它想说什么。
呃要是连着线敛蛇想干嘛都不知道的话搞不好真的就会向岚山彻说的那样了。
“呜呜”
看着线敛蛇纠结间,南宫旬右手食指的白凰戒突然发热,脑中更是随之而来了一阵叫喊。
“火儿?”
听着熟悉的声音,南宫旬很清楚这是火儿的发出的喊声。
“呜呜呜”
又是一阵叫喊,南宫旬已然确定这是火儿正在和他交流了。
“火儿,你说你知道线敛蛇说的是什么吗”
淡淡惊疑,南宫旬以为白凰戒只能做一个储存之用,即使是活物能进去最多也是乖乖的睡个觉啥的。
“呜呜”
“呵呵,还真的是啊,那你快说说它跟我说的是什么吧。”毫无阻力的听懂火儿的话,南宫旬此刻愈加觉得他和火儿是对超配的搭档。
“喂,南宫旬,你在和谁说话呢?”不远处,岚山彻看着南宫旬一会儿对着线敛蛇说话,一会儿又突然自言自语,还以为他已经被这蛇给控制了,全身立马警惕起来。
“什么?我没和谁说话啊,我不是在问线敛蛇到底想干什么吗?你就乖乖待在那儿就行了,先别打扰我。”对于突然乱入的岚山彻,南宫旬有着微微的不耐烦,对于这种和他性格几乎相反的人他无法喜欢的起来。
“好了,火儿,你快说吧,线敛蛇到底想让我帮它做什么?”又投入到与火儿的交流中,或许除了外人之外,他自己根本就没发现他此刻的表情与前一刻有着天壤之别。
不知火儿在说些什么,几息之后,只见南宫旬突然恍然大悟般站起了身,然后又在线敛蛇的注视中走回了岚山彻身旁。
“喂,对于线敛蛇的习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刚靠近岚山彻,南宫旬就语气不善,难得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习性?没有啊,妖兽多半都是嗜血的,要说它们的习性无非就是弑杀成性,还能有什么其他习性吗?”茫然的看着南宫旬个,岚山彻毫不客气的回答。
听罢,南宫旬本来因为得知重要线索而稍稍高兴的心情瞬间低落,看着岚山彻的表情也几近冰冷。
“你只道妖兽嗜血,怎么不说人类阴狠,既然你都清楚人类有好也有坏,为何就要将所有妖兽都归于魔鬼的那一方,本来我以为你只是无知,可惜我想错了,你何止是无知,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冷彻的言语犹如利刃划过岚山彻的身体,他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生气,虽然他接触的妖兽不多,可从小开始接触到的知识与教育都告诉他妖兽就是强大的野兽,对于凶猛食肉的野兽而言,觉得它们嗜血有什么错?
“南宫旬,就算我对妖兽有什么不了解也没有必要听你如此鄙视我吧?你有你的想法,可我也有我的想法,我经历过的和你经历过的本来就不一样,所以有不同见解我是不会在意的,可你这样小看我就在真的是太过分了。”
“哼,太过分?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用那茫然自清的表情说出妖兽如何残忍时是有多么的可恶,你说你经历的和我经历的不同?好,这一点我也认同,可是你真的经历过和妖兽有关的事情吗?没有吧,既然没有那你又有什么脸在我面前说妖兽的坏话,线敛蛇,的确是一种可以越阶打败高等阶妖兽和人类的妖兽,可是它们却没有你说的那样蛮不讲理,它们的确会伤害近身一里以内的活物,因为那是它们的保护伞,但并不会将其残杀致死,只会将他们移出自己的活动范围,除非有人想主动伤害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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