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搞定高数,他原是不相信的,现在看来,自己真的好去死了,他学了十几年的数学,居然不及他一个晚上!
他顿时气恼起来,看著卷子上的题,每个数字和符号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让他很是头大。
上课没好好听,笔记不做,复习又敷衍,公式不肯背,整本高数下,新的就和刚拿到手一样。
他把卷子往前一推,“我不会!”
蔚道:“你要都会了,还用我来教,还会沦落到要补考?”这话可够诛心的,裴宁打心眼里不承认他是羡慕嫉妒恨了,“我就不会,我也不要你教!我就要重修,你个老虎精,管不著我!”
蔚冷哼一声,教鞭在空中挥舞的呼啦啦的,“你看我管不管得著你。”
裴宁不畏恶势力低头,梗起脖子,“我就要重修!”没见过人这麽想重修的,浪费钱又浪费精力,裴宁这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对著干呢。
“知道以前,先生是怎麽对待不听话的学生麽。”蔚眯起眼睛,用教鞭抵在裴宁下巴上轻轻摩挲。
古代可是崇尚体罚的,哪像现在,狗屁爱的教育,学生打不得骂不得,自尊心还强的要命,说几句重话,就能要生要死要跳楼,圣白虎大人可不是花钱请来的家教,管你学习好不好,拿到钱最要紧。
裴宁头皮倒竖,“你,你还想打我不成。”说话也结巴起来。
蔚不言不语,只是眯眼看他,表情冷峻的让裴宁想要撒腿逃跑。但他拉不下脸来,於是干脆把手一摊,手心朝上,“给你打,但我就不学!”
蔚倏然眯笑起来,“谁说我要打你手心。”
裴宁神情一松,原来不是要打他。
蔚将教鞭一挥,房门呼的自动关上,落了锁。
裴宁有不好的预感。
“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裴宁心里懊恼,干嘛要去惹这虎精,自作孽不可活。扭捏几下,讨好道:“我学,我学还不行吗。”
“晚了。”
蔚起身站到房间中央,手中的教鞭一下下的敲著手心。
☆、22.体罚是必要的(微h)
“啊啊啊啊啊──”裴宁跳起来呜哇乱叫,习惯性将头发揉成鸟窝状,喊道,“你不能打我!”
“你母亲许我,对你可打可骂。父母之命,怎可不从。”蔚面色冷凝,“去,修要让吾说第二遍,裤子不用全脱,褪到腿弯处即可,内裤也要褪下。”看来是真生气了,古语一个劲往外蹦,“不要逼吾用强,到时後果汝掂量著可能承受。”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裴宁无路可退,磨磨蹭蹭的到了床边,在蔚的逼视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又拉下拉链,慢吞吞将裤子往下拉,速度简直比跳脱衣舞还慢。
蔚有的是耐性,思索著该怎麽给小家夥一个毕生难忘的惩罚,光打他屁股,似乎不够。
裴宁背过身去脱内裤,将绵软的性器掩住,爬上床趴好。他倒不是故作羞涩,两人这样那样,哪里是蔚没见过的,但现下他就是觉得情况不同,面色酡红,身体也犹如煮熟的虾子般,慢慢染上莹润的粉色。
蔚缓缓踱到床边,将两个枕头叠起来,垫到裴宁肚下,令他屁股不得不翘高。又握住他软软的性器往後调整位置,令小东西垂在身下,不被枕头压著,裴宁并拢双腿,想要极力掩住。
裴宁午饭吃多了,小肚子圆滚滚的,蔚在上头摸了几把,“吃货。”
裴宁瞪他一眼,媚多於狠。
蔚不急著施於惩罚,凉凉的教鞭,游走在裴宁被高高垫起的雪白屁股上,令他不自控的起了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连带著头皮都开始微微发麻。
“要打就打,你倒是给个痛快!”裴宁心一横,面皮老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那会在山洞,还被他用尾巴抽过呢,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四次咱不怕!
蔚是施与者,怎会被他控制了惩罚节奏。
“闭嘴。”说著便在他屁股上落下一鞭,不太疼,倒是声音挺大,裴宁扭过头,看了看受罪的屁股,又幽怨的瞧了眼圣白虎大人。小眼神可怜兮兮,可蔚不吃他那套,机会早给了,是他自己作死。这次不好好罚他,给个下马威,以後小家夥就得胆肥的爬上他头顶了。
“回头,趴好。”蔚把一床空调被递给他,“抱著,如果疼的狠了就咬著,不许喊疼,喊一声就多加十鞭。”
裴宁委屈的把被子抱在怀里,用鞭子抽他还不许他喊疼,暴君!十足的暴君!
把被子当成暴君,狠狠撕咬,裴宁顿时被小狗附身,将被角咬来咬去,沾的都是口水,闻起来有点臭臭的。
教鞭迟迟不下,时间长的让裴宁以为蔚已经心软,放弃对他的体罚。
但事与愿违,迟到的“爱”,总是猛烈而汹涌。
横著的一鞭,令雪白屁股看起来好像被分成了四瓣。
蔚在研究从如何角度下手,才能抽的小家夥又熨帖又好看,毕竟这屁股,晚上他还得用。
教鞭细而长,因受力面窄,反倒加剧了裴宁的疼痛,就像把利刀,一下下的割著他的臀肉。他在心里一个劲的诅咒臭老虎烂唧唧,额上冒出冷汗,嘴里将被角叼的很紧,因不知何时会落下第二鞭,所以一直绷紧臀肉,却总是在臀肌酸疼想微微放松喘口气时,落下第二鞭,第三鞭。
红痕交错,被抽到的臀肉陆续肿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裴宁疼归疼,却没有挣扎,只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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