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衡什么也不记得,唯独记得是那黑心肝虐人狂的二殿把他扔进了河还下了结界。这厢衣服还湿哒哒的没换,便破门而入二殿的寝宫。
历景岸!益衡一个恶狗扑食趴到二殿的床上,你要是不待见我你倒是把我送回天庭去,你这般捉弄人,可非君子所为!益衡死命的揪着被子里的二殿。
哦?这么快就爬出来了?背后嗤之以鼻的冷言冷语。
益衡懵了片刻,扒开被子,里面明明没东西,自己显然是气糊涂了。立时炸毛,蹦起来便要伸着爪子掐死历景岸。
二殿若是给益衡吓住便不是二殿了,先一步闪至益衡身前,迅雷之势拿住那人手腕,反手一拧,扔到床上,益衡将将从河里爬出来也就算了,气得半死也就算了,在河里整整扒拉了一夜早饿的前胸贴后背,连灵力都使不出来。
二殿将人压在床上也不过是一条胳膊的事儿。
于是两人便以奇怪的姿势倒在床上。
二殿捏起益衡的下巴,冷笑道:昨晚,忘了?说罢吻上身下的人,齿间声轻:不是说醉三分呢?醉了么?
历景岸再通透不过的人,即便从没做过的事,一试之下,也足以臻至完美,舌尖尚余茶香,一丝一毫都是极熨帖的享受。益衡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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