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吃惊,脸都红了。
不可能,何玉婉可是何掌门的女儿,你胡说八道惹恼了泰山派可怎生是好。
怎么不可能,何掌门三个月前闭关修行,那何玉婉两个月后就在外头遇到了淫贼,也是她平常
眼高于顶,还当旁人都要让她三分。曲山竟然所知甚详。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这种私事你如何得知的,怕不是有人特意要坏泰山派清誉。
泰山派上下都知道,只因掌门尚在闭关,不及禀告。来这儿之前我一时嘴馋去买栗粉糕,结果撞见了泰山派陈嚣,就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何玉婉横竖觉得自己名节以坏,打算一床喜被将这事掩过去,谁知那淫贼竟然不肯,现在把何玉婉急得不行,就怕掌门出关后得知实情。
这陈嚣太也过分!郑芸虽素来与何玉婉不对盘,可同为女子总有相惜之心。他不帮忙加以掩饰也就罢了,还说出去,这和杀了何玉婉有什么区别,竟无丝毫的同门情义,什么泰山三杰,呸。
你别这么说,本就是何玉婉有错在先,更何况陈师兄是看我老实忠厚才肯告之的。
这话说出去谁信,曲山是个嘴巴没栓的,告诉了他雁门一派迟早都会知晓,郑芸年纪虽小脑子却比曲山清楚的多,狠狠瞪了曲山一眼后心下暗自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掌门闭关也该在门外禀告求见,哪怕何玉婉咽得下这口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重仙也未必肯。退一万步来说,泰山派若真想粉饰此事,又岂会像现在这般随意告诉旁人。这其中若出了差池,又或者何玉婉一气之下抹了脖子,责任又在谁的?
这么想着何玉婉不由打量起泰山派大弟子莫大,与何玉婉截然不同,他倒是面色平静,纵然有好事之徒听到风声想看泰山派的笑话,被他一眼扫过也不敢多看了。
听说何掌门快不行了。
郑芸听了这话心头一跳,回头看却是雁门派大弟子程泽苍。她知道自己这个大师兄为人极聪慧,
方才定是听到自己与曲山的对话了,这才加了一句提点迷津。她想想自己刚才的推断,再联系上程泽苍这句话,心里微沉,只觉得大有山雨欲来之兆。
程泽苍见她如此神色心中满意,也不欲再让她乱猜哑谜,直言道:
你可知泰山派口中的淫贼是谁?
能做出这种事的又是什么好人了,反正肯定是我不认识的。
程泽苍在她掌心比划了几个字。
什么,竟然是他?这,这不太可能吧。
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儿,若说完全是假的,泰山派也没那个胆子污上秋泓山庄,可若说是真的,凭那人的性子倒是更奇怪了,多半是中了泰山派的套,只看他肯不肯吃这哑巴亏。
郑芸哑然失笑。
以那人的霸王性子怎会忍这口气,怕是得闹得天翻地覆,可真是奇怪,泰山派费了这么大的事,连掌门爱女都设计了,到底是为了什么?
程泽苍不直接回答,反问她:
何掌门三个月前与人比试受了重伤,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虽然闭关调养可却一日比一日不好了,若他过世,掌门之位该是谁的?
何用问,自是泰山派大弟子莫大的。
那你可错了,听师傅说,何重仙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二弟子邵白鹰。
纵然身为一派的大弟子,也并非就是铁板钉钉的下任掌门,可大多数情况下首要考虑的却都是大弟子,毕竟入派最早之人无论武功还是威信都较旁人更有优势。若是舍长求贤,那人条件定当特别突出才是,可郑芸想了又想,除了对邵白鹰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其它全然想不起。
何掌门此举何意,就算他看不上莫大,也可以往泰山三杰的另两个人陈嚣和祝之豪里面挑啊。
泰山三杰算什么,何重仙没你想的那么糊涂。程泽苍弯弯嘴角,不过何重仙没想到的是自己突然就不行了,这个时候推邵白鹰出来其实也算是害了他。莫大管理泰山派庶务多年,又比邵白鹰年长的多,为人一贯手黑心冷,怎么可能将掌门之位拱手让出,何重仙闭关之后他就以大师兄的身份命邵白鹰去了漠北,此行多半是凶多吉少。这回闹出fēng_liú事,正是莫大彰显自个的好时候,倒显得他危及关头挑起全派,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话说到这里,锣鼓声当当想起,却是寿宴开席了,两人也就不再说下去各自归坐。刘长青一身宝蓝锦缎袍站在中央,拱手对众人道:
老朽惭愧,虚度五十载,平生唯一幸事乃投我雁门派之下,得师傅师兄不弃朽木而循循教诲之,方才有了今日的脸面请来各路英雄。旁的大话不敢说,各位今日既愿给老朽这个面子,老朽自当要保各位畅意尽欢
你这话,可是真的?
刘长青一看,打断他话的人竟然是神医薛令,顿时头疼起来。这薛令原本与他说好并不到前院来,只要寻个清静地方研究金石,他也不强求,可快开席前那薛令不知怎的改了主意。这也罢了,管家方才才告诉他薛令入席前见过楚逍昀,眼下楚逍昀却又不见了,他身为主人家又是今天这样的大日子,当然不能莽撞寻人,可心里一直忐忑。如今见薛令一反常态,不由暗暗叫苦。
可这老头却是不能得罪的,刘长青只能硬着头皮道:
自然是真的,神医若有不信,只管
老夫是不信。薛令第二次打断他的话,只气的刘长青脸都绿了,旁人虽看出不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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