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他已经知道了这是个什麽东西,它并非像它看上去那麽简单而已。它身上的味道,他太过熟悉。曾经他想把它从自己的地盘里找出来,可这家夥狡猾异常,隐藏得之深,好几次去搜它所在的洞穴,可每次不是让它逃脱就是让它骗了过去,他偿够了无功而返的滋味,但同时也佩服对方的应变能力。他曾无数次想象它的形态,想象他们对决的那一刻,然而当他见到它的真身不由觉得失望,它不该是这麽乱七八糟,这麽奄奄一息的……
鬼东西,这太伤他的感情了,可是他又不愿做落井下石的事,落井下石比吃屎更损他的形象。如果留著它则後患无穷,要知道,x星上的雄性都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如果萨洛美被它染指自己的脸又往哪儿放去?就是杀了它也无济於事。一时间,他纠结了。
他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毕竟他很久没遇到这麽强的对手了,虽然他们一招未过,但是他感觉得到它身上超然的气场和那股不安分的力量。如果他们之间能够多一点交集,会彼此惺惺相惜也不一定,想到这,他俯下身,开始查看它的伤势……
萨洛美见他很久没出来,不禁急了。想爬过去看看,可身体一动,那里就痛得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谢利的耳力不是盖的,虽然那人发出的声音很小,他仍是听见,并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身边。“我知道你哥哥他们在哪里了。”
这个好消息就像一剂止痛药,身体所有的不适都一扫耳光,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喜色:“真的?快带我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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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此漫长,过了这麽久仍没有瞥见曙光。
夜越来越深了,没有止境地深下去,周围越来越黑,可谓伸手不见五指,今夜,似乎永不会有黎明。
要不是谢利紧紧牵著他的手,他早就陷入了这夜的泥沼,被埋葬在遥遥的无望之中。
他们一直往前走,直到被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这不是一堵普通的墙,它是那麽长,绵延如海岸线,它是那麽高,说是高耸入云一点也不夸张。
谢利一手抱著自己的雌,一手轻轻抚摸著那道墙,锁眉低头,若有所思。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先是极其模糊的、小声的,声源仿佛来自厚重的墙内,後来越来越响,如同那火山喷发一样,火山口终於喷溅出了岩浆。
男人抚摸著墙面的那双手好似有魔力,只见那光滑的平面突然亮起来,并出现了裂缝,细小的裂缝很快变得狰狞粗长,最後只听一声巨响,那道墙终是四分五裂,就如那一尊巨人彻底解体了。
萨洛美被响声惊醒,揉揉了眼睛,就看见面前的障碍物像被一股力量一扫而光,然後露出无数影影绰绰的人影。
他们和自己的表情一样,先是恐惧,後是惊讶,再者不敢置信,喜极而泣。
“哥……”分别这麽久,之前和齐格勒的种种不愉快早就被那浓浓的担忧给冲毁了,以至於他现在只想回到亲人身边,享受失而复得的恩情,要不是他的身体已经沈重得只能瘫软在那人怀里……
那堵墙已经化作洒落在四处的成百上千只虫人,以齐格勒为首的哈萨克人站立其中,被虫人发出的光芒温润地笼罩著。那画面出奇的美,萨洛美几乎看呆了。
不同於这位俊美的男子,族长见到自己的弟弟,只是身体前倾了一下,继而回到了适才的冷漠,殊不知,这让萨洛美有些失望,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卑贱了,渴望亲情到了失去原则的地步。
似乎感到他悲观的情绪,谢利将他轻轻搂紧。受伤的人朝他靠了过来,这让他心生一种前所未有的爱怜,并感到缠绕著自己的温暖,丝丝缕缕。“你们没事吧?”谢利走了过去,嘴里吐出了一句关心的言语,连他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不过他更多的心思放在萨洛美那里,他将手盖在他身上,不让别人看见他的luǒ_tǐ。
他破天荒说出的这句话,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好不容易脱险,这些凡人该欢呼雀跃才是,然而他们脸色肃穆,仿佛隐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哪里瞒得过身经百战的谢利,他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径直往前走去,然後看见另一道人墙,墙内隐隐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这是怎麽回事?!”谢利非常恼火,他和萨洛美历尽千辛万苦,就为找到他们确认他们平安无事,可这些人却从没信任过自己!要不是顾及到萨洛美,他早就把这些忘恩负义的家夥杀得一干二净!
有人看出气氛不对,便朝两人小跑过来:“萨洛美,摩西快生了,他一直在等你!”
谢利却一脸凶相,想也未想,就替怀中的人回绝道:“他哪里也不去。”
“拉里……”经过一番颠簸和刚才情感上的打击,男人已经极其虚弱,他看向拉里的目光有些无奈,仿佛在说,其实我也很想去他身边,在他需要我的时候,只是……
而那人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他的难处,哪知谢利不依不饶:“他肚子里是你的孩子?”说著轻蔑一笑,“你也会有小孩吗?一只雌。”
萨洛美一愣,随即闭上了双眼,摆明了不想理他,鼻尖却有点发红,呼吸也更弱了,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拉里只好打圆场:“请不要让那小小的生命呱呱坠地就听见你俩的拌嘴声好不好!”或许是不甘心打圆场,便对著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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