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宿遗祯很高兴,有人供他差遣日子过得相当舒心,可几个月过去他就开始难受了。苍铘这条龙看着清心寡欲,其实需求旺盛,而且有点......啧,直男癌。
宿遗祯整天都被他的目光盯着,好像生怕一个盯不住人就能炸了似的,自打棺材搬到山居之后他就没进去过,想单独见见司雷殿都没机会。
几经软磨硬泡,这天苍铘终于稍稍松口,问道:“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见他不可?”
宿遗祯抓耳挠腮:“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哎,这样吧,你让我进去见见他,等司雷殿来了叫他亲自解释给你听,行不行?”
苍铘想了一下,答道:“也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宿遗祯好像瞧见了他脸上的一丝惬意,甚至还有点掩藏不住的愉快。抓了抓歪歪束着的头发,宿遗祯觉得莫名其妙。
夜晚,宿遗祯泥鳅似地钻进了棺材里,没等盖上棺盖呢苍铘就挤了进来,侧身抱着他道:“一起。”
宿遗祯被挤得前胸紧贴棺材板儿,难受地哼了一声:“有点挤。”
苍铘在他耳边说:“挤才好。”
一只手伸到下面解开了腰带,宿遗祯忙抓住不放,怒斥:“老妖精干什么?”
苍铘:“棺材里没试过,就这一次。”
宿遗祯严词拒绝:“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这什么世道,你也太犯规了!”
苍铘根本不受影响,伸进他衣摆里在各处敏感地带撩拨,又低又磁的声音在他耳根处徘徊萦绕,软语诱哄着:“就一次,不会耽误你正事,相信我。”
宿遗祯咬着牙暗骂,草他大爷的,苍铘的声音太性感了,让人实在无法拒绝。
“咚,咚咚,咚咚咚......”就是这么有节奏,就是这么不要脸。
宿遗祯不想的,但是苍铘很明显是故意的。敲击声唤来了司雷殿,他疑惑地问:“好奇怪,我感觉这周围还有别人在,可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宿遗祯一脑门的虚汗,元灵在虚无之境同司雷殿打了照面,身体却还在棺材里被人蹂|躏着。他断断续续地解释:“那个,苍铘、苍铘在附近,他设了道屏障,你看不见他,但是你说话他也能听见,今天,今天有事要问你。”
“哦,”司雷殿还是奇怪,又问,“你怎么了?肉身很热吗?脸很红啊。”
宿遗祯:“没事!我没事!你问的什么鬼问题!”
司雷殿一脸无辜:“我的问题怎么了?我就是想问是不是你身体不舒服导致元灵也有反应了。”
“闭嘴!别扯这些!”宿遗祯急道,“先前苍铘宫来了一个易形魔,他说了很多之前发生的事,他说司命君下界之后和苍铘好上了,后来死了,死了之后元灵回到了天界复活,这跟你说的不一样,到底哪个是真的?”
司雷殿:“你今天说话好快啊,哎,我怎么还听见敲棺材的声音?谁在敲?”
宿遗祯:“没谁在敲!真的没谁在敲!可能我现在正在梦游,总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苍铘会亲自过来问你,他可没我这么和颜悦色!”
他越是急躁司雷殿越觉得奇怪,又问:“你到底怎么了?我感觉你不太正常。”
宿遗祯被逼急了,他虽然是元灵出窍在虚无境,却分明感受得到身体上的冲撞,身后这人玩得比平时更嗨,都快要将他撞散架了,若不是强行撑着,这点意识都要被冲散回归现实。他半真半假地命令道:“司雷殿,给本君跪下!”
司雷殿登时睁大了眼,喉头滑动了一轮便立马单膝跪下了,低着头道:“主君在上,您想起来了?!”
果然如此!
“想起了一部分,”宿遗祯摆出了司命君的架子,“司雷殿,现在可以把事情都说出来了吗?”
司雷殿郑重道:“遵命!”
而后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大致情况和那易形魔说的差不多,只是后面有些出入。
说司命君在人间殒命之后元灵确实回归了天界,但并没有和另外一部分凝合,而是跳入命盘投胎转世了。由于身份特殊,投胎的时候更没走寻常路,这一跳便跳进了异时空,成了后来的陆拾遗。
正如司雷殿说的那样,因为司命君的私自下界引发了众多人命数的改变,为了不让天帝察觉异样,司雷殿必须拨乱反正,帮他排除所有隐患。事关妖魔之流他尚能独自处理,可宿遗祯的灭门之仇却是难办,看起来事小,实则关乎冥界秩序,不好遮掩。
威逼利诱之下,司雷殿安排他留在苍铘宫,一是为了完成宿遗祯的遗愿,消解冤死之人的怨念,二也是为了帮司命君了却同苍铘的这一段情缘。命轮难以逆转,但因果却可变化,若在经历这一切之后能叫他恢复记忆,堪破情劫,自愿回归天界专心司职也算造化,免得今后再次以悲剧收场。
宿遗祯听得离奇,心道这天界的人心思都是九曲十八弯,比猪大肠还曲折迂回。他挖苦道:“司雷殿啊司雷殿,那你看本君现在可有堪破情劫的迹象?”
司雷殿:“主君恕罪,若您堪不破情劫,也算成全了前世未了的情缘,这也是天界那位的意思。”
宿遗祯翻着眼睛往天上看了看,道:“你是说我的另一部分元灵希望我留在人间和苍铘在一起?”
司雷殿点头:“主君性情洒脱向往自由,从来都不甘于寂寂此生,那时候谁都没有想到您的元灵回归天界之后,竟然宁肯跳入命盘也不愿做回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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