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不是所有人tuō_guāng了衣服,都像是没了毛的猴子一样可笑,陈休渊在心里想着。
大概五分钟或者更久一点的时间后,赵恣文总算恢复了理智:“刚才那是什么?”
“有快感吗?”陈休渊没回答,但是反问。
“……”赵恣文能说啥?特别是在他的裤礻当仍旧湿淋淋的时候,他十五六岁还是个点火就着的热青少年时,都没这么丢人过。所以他只能老实回答,“很爽。”
陈休渊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所以……因为你有这个了,就不需要任何女人或者男人了?”
“没有这个,我一样不需要任何女人或者男人。我只这么对我自己做过一次,十六岁的时候。原因是我一直在寻找它们的更多用处,比如夏天做冷气,冬天做暖气之类的。”
“暖气……冷气……冷气我能理解,暖气是怎么回事?”
“鬼记忆最深的,其实是自己的死法,有些鬼是烧死的。”
“……我能说我后悔问了吗?”赵恣文深深的觉得,无法理解某人的生活方式,他像是呻吟一样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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