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看著他,问:“你叫朕什麽?”恬熙一愣,迟疑半晌後,终究是无法将那两个字喊出来。
严曦看他如此的反应眼神更是暗沈下去。他突然爆喝道:“吉安,取麻绳来!”一旁侍立的吉安一愣,忙问:“陛下,麻绳?”严曦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还不快去?”吉安吃了一个嘴巴子哪里还敢再迟疑,忙一溜烟跑了出去。恬熙闻言便知刚刚的抗拒更加惹火了严曦,可此时此刻他已无法再妥协示弱。只能紧紧的闭上眼,因为巨大的紧张和恐惧,整个人在哆嗦中急促的喘息著。
不一会吉安便拿来了一条绳索,那是一条用粗麻搓成的绳子,至少有一根指头粗。平日里都是用来捆绑犯事的宫人的,此刻却被严曦亲手接过去。他抖开绳子,伸手解开束缚恬熙双腕的丝帛。恬熙的手刚刚获得自由,人却抖得更厉害了。严曦按著他的身体,动作麻利的用绳索套上他的脖子,随後一路往下缠绕收紧,一直到下身後。严曦的动作稍稍停了停,然後极淫邪的用两股绳索紧紧的夹住那柔嫩粉茎,再穿过臀瓣股沟绕到他後背。从脊梁往上返回到肩胛。一收紧,粗糙坚硬的绳索立刻深深的勒入细腻的肌肤。恬熙吃不住痛呼了一声,严曦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继续捆绑他的胳膊。将他的双手捆到了背後。
这这过程中,恬熙只能无力的推诿几下。他不敢奋力反抗,以免激起严曦更大的怒火。私心里,他甚至觉得如果让严曦下死手的折磨他一番,也许就能让严曦消消气。他如果称心如意了,也许就能淡忘掉这个引起他的初衷。现在他被一条麻绳牢牢捆住,裸身躺在严曦眼下。只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是刀俎上的剥皮羔羊,已经奄奄一息。任何对外人挑逗的反应,不过是一个弱兽的垂死挣扎。
shuāng_rǔ上也束缚了两道绳索,也因为这上下两道的勒紧,让它呈现出一种古怪的饱满丰挺。粉色rǔ_jiān被迫更加显眼的暴露在众人眼中。身体跟精神上的双重羞辱,让恬熙几乎要羞愤落泪。他抖著唇,只能没出息的哀求道:“陛下,求您不要……”严曦立刻打断了他:“叫朕夫君!”恬熙立刻收声,目光中有无限的绝望哀怜,却再不肯开口。
严曦强忍住怒气,耐心道:“爱妻,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在朕心里,也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朕今晚什麽都不要,只要你真心顺我,这样我们可以有个缠绵一晚。可是如果你还在心里抱著可笑的坚持来反抗朕的话,我们都会过的很不愉快。你一直都并不是个顽固迂腐的人,何苦突然要这样与朕强气呢?”他难得如此的耐心,可恬熙却仍旧不发一言。
严曦看他这个态度,所有的耐心都耗之殆尽。於是冷笑一声,说:“既然爱妻偏要如此任性,那朕只好奉陪到底了。”他突然拉开恬熙双腿分别绑到床脚,将他腿间秘境彻底暴露出来。自己则半坐在他腿间,晦明莫测的盯著那粉色玄妙之景。手则随手从匣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来。就在这个时候,恬熙突然鼓起了勇气,说:“你若是靠这种东西换来你想要的,那也并非出自我的真心。你自己也该清楚。”严曦手一顿,抬眼看著他,说:“你说什麽?”
事到如今恬熙也豁出去了,他说:“你明知道这种cuī_qíng_yào有多麽厉害。若你今日用它迷乱了我的意识,得到你想要的又有什麽用?不是出自我本心的臣服会是你想要的吗?严曦,你何时也变得这麽天真了?”事到如今他只能用这种激将法,因为他不愿意再度尝试一次在cuī_qíng_yào下彻底丧失了神志只剩赤裸裸ròu_yù的经历,更何况是面对严曦,那是他承受的最後底线。
说完这些话,恬熙紧张的盯著严曦,看他作何反应。严曦意外的看著他,突兀一笑,说:“谁说朕要靠它来乱你心智了?用这麽多手段就为了换一个虚伪的顺从?朕从来都没有这麽无聊。”恬熙一愣,严曦却已经拔开了小瓶的塞子。伸手,将那小瓶中的药水倒出一点,分别滴在恬熙rǔ_jiān,肚脐,还有粉茎洞眼处。冰凉的水液滴在已经受凉许久的身体上,自然得不到什麽反应。恬熙却还是忐忑不安的盯著身上残留的水迹,看著那rǔ_jiān上的水色闪著碎光。耳边响起了严曦悠闲的声音:“既然你有这个志气要与朕抗衡到底,那就让朕瞧瞧你有多大的决心吧。朕不会扰乱你的心智,因为那样你就不会真正的了解到自己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朕是个什麽样的人。朕会让你保持清醒,这样你才会明白你做这个决定有多麽的天真愚蠢。然後,你才会对朕心悦诚服,从此专心侍奉朕别无二念!”
作家的话:
大家过年好啊~~~不知道今年各位甜心有没有跟家人团圆在年饭餐桌前呢?
大花今年跟家人蹲在电视前看了一整晚的春晚,居然是几年来的头回呢。
不过懈怠了几天後,还是惦记著恬熙的命运,所以上来老实更文了。(求夸奖,求赞扬~~)
顺带一提,新的一年里我许的愿望是希望自己越来越勤奋,小樱越来越温柔,诸位甜心们与大花关於文章的互动越来越火热。长评画图神马的,都尽情的往大花身上招呼吧~!表因为ui我是多娇花而怜惜我,来吧。亢忙北鼻~~~!
第四十章
发文时间:2/12012
恬熙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像一只被大网网住,深陷锦绣堆已久的白鱼。铺天盖地的轻纱软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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