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轻轻擦拭着那火热入口流出的滴滴ài_yè,静不忘在完事后的余韵中顺带在精神上凌虐一下路苍。
“有什么……”和每次交媾后一样,路苍觉得自己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尤其是整个腰部简直就像从当中折断般的疼痛--在这样的身体痛苦中还要应付静的混账话,路苍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让我摸摸看男人的极限究竟是在哪里……”静忽然促狭的笑了,将手指探入了数分钟前还和自己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也不是第一次被静摸这里了……路苍只有稍微拧了一下腰表示不乐意,却没有太大的抵抗--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情况不对。
以往静也会帮自己做指交,不过那最多只是插入三个指头而已,但今天静却像贪得无厌的孩子般不肯停止深入,竟在试图将整只手探入自己的身体。
“你疯了……”路苍想扭动身体逃脱,但一动那个地方就像要爆裂般的疼痛让他又不敢乱动,“你……你……”他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趴在哪里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却控制不住满盈的泪水开始掉出自己的眼眶……
“别用力……别说话……”像哄孩子一样缥缈的语气,静就像一个恶魔再要求人类交出他的灵魂,“我只要摸一摸就好,你要是乱动……会伤到自己的!”静的话听上去像在为路苍着想,但实际上却含有隐隐的威胁。
路苍的身体已经因前面的交欢而撑开了不少,但要容纳静整只手却委实太勉强了点。他可以感到静的手指已经触到了自己从来未被触及的内部深处,黏膜收缩着想排斥异物,然而静却执拗的抚触着他的内部,并试图将自己的手再推进一分……再一分……
路苍连气也不敢出,他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默默承受着这个超变态的男人对自己的蹂躏--他知道此时自己的任何挣扎都只会带来恐怖的疼痛甚至是终生的伤害--他只有咬牙死忍他像探索什么奇妙领地般的手势在自己体内一分分推进。
“好奇妙……好像摸得到你的内脏一样……”静却好像从这样可怕的探索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的眼中射出奇异的光彩,口中讷讷道:“感觉好像可以掌握你的一切……好像不能比这更贴近你了……”
冰冷的泪珠划过路苍的脸庞,无声的滴落在木制的回廊地板上--路苍心中充满了无可挽回的悲哀:他知道,即使自己可以通过明天第六轮的甑试,即使自己可以从此脱离这个男人,即使这是最后一次的见面……惘然
但是……被你抚触过甚至这种地方的身体……自己今生……只怕再也无法忘怀这双翻覆着快感和山般沉重的痛苦的手了!
六--小窗屏暖
继连续几日的阴天之后,同安今朝难得的放了晴。美丽的阳光洒满了这个四处错落华美建筑的古城角角落落,越发显出它那种大度雍容的韵致来,也把路苍暂居的这个月龙桥畔的小庭院装扮的份外精致雅丽起来。
,你弄好了吗?”席真一脸笑意的端坐在客厅里,向正在里面更衣的路苍喊着话。
“嗯,我们这就走罢。”路苍应声而出,一面系着外衣的衣结一面匆匆走出卧室。
今天是他参加英雄大会第六次甑试的日子,也就是说--只要他今天能打赢对手,就可以永远摆脱那个变态静的纠缠,恢复自由之身回到杭州去做他的山大王了。
意外的,那个昨天才认识的美少年席真竟一大早就来了,说是要和他一起去赴英雄大会,惹得路苍在意外中也萌生了几分惊喜--他在这个关乎自己未来数十年命运的比武会前夕心情颇为紧张,有人一起多少能舒缓一点这种心情。
……”向路苍绽放一个美丽的笑脸,席真看去有说不出的天真和可爱。
比某个变态是可爱多了--偷偷在心底嘀咕着,路苍和席真一起出了门,向位于同安东城的会场快步行去。
,我先过去了,祝你今天好运。”到得会场门口,席真笑靥如花的向路苍挥了挥手,走向了属于自己那一组的擂台。
路苍也对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便迈开大步走向另一端他那一组的擂台--还没走到台前,就听到震耳的锣鼓声、鼓掌声、喝彩声断续的传来,似乎要比别的地方热闹许多。
他挤到台前,向擂台上看去--只见台上威风凛凛地挺立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脚边趴着一个口角溢血的青年男子,显然是在方才的比试中败下阵来而被伤。
“本场甑试优胜者天南门罗东侠。”试官的声音机械而清晰。那男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傲然的笑容,显然是对自己的获胜十分得意,他用目光逡巡了台下一周,目光竟仿佛冷冷的在路苍脸上停顿了数秒。还没等路苍回过神来他已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跃下了擂台,走向指定的休息区域。
比武继续着,很快轮到了路苍--他的第一个对手虽有些难缠,但很显然要比他技逊一筹,路苍获得意料中的胜利后步下了擂台。
他擦擦额角的汗水,心头暗忖:只要再赢一场就可挤进百名之列,就可摆脱那个变态的纠缠了--本已疲累的身体仿佛又充满了斗志,他握了握拳,告诉自己一定要赢过这场比赛。
“……下一场:天南门罗东侠,苍鹰门路苍……”听到自己的名字,路苍忙站起身来,却见那中年人已先一步跃上台去。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默默伫立面前的路苍,忽地仰头大笑起来:“苍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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