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
“不行,我赢,要拿百分之五!”李青根本不理会菊隐的媚眼如丝,而台下的看客们却已看得痴了——日本竟有这样的尤物!
“咦?价码这么高?”菊隐好奇的瞪大眼睛。
“是,因为今天的奴隶值这个价。”李青毫不犹豫的说。
两个人像真正的生意人那样在台上互不相让,我紧紧攥着腕上的手环:只有我,现在只有我可以立即中止这个交易,因为李青一旦输了,漆艳就会被带到菊之禁断!这样的赌局是奴隶交易界的规矩,一旦赌局开始,不管你有多高的地位,多大的权利,都不可以更改。
——中止它!留住漆艳!我几乎要按下手环的时候,只见李青在台上向我微笑着摇了摇头!——他有把握?他这么自信?虽然我对菊隐这人不了解,但据说他是拥有级!我的手犹豫了,李青用眼光制止我,我看向索奇,索奇却直接挡住了我的手,低声说:相信他!这是艳城和菊的竞争,相信他试试。
“那好,让我先看看奴隶,如何?小青青?”菊隐已完全改变了语气,亲昵的搭住李青的肩。
“好。”说完,李青做了个手势,只见李青身后的大幕拉开,显出舞台上方悬挂的巨大玻璃来。
里的人手脚上缠满黑色的锁链,带着一个特别的口枷,一时竟让我认不出是漆艳,但耳朵上新换的枫形耳钉让我确证,这就是我的人。
大哥仿佛也发现了这个人是漆艳,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却一点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李青示意将玻璃降下来,菊隐靠近玻璃,仔细的观察着里面的奴隶,漆艳也看到前面的大幕一拉开竟然到处都是人,害怕得想找地方躲起来,但身处透明的中,自然无处躲藏,只能将身体尽可能的缩住。
菊隐观察了足足三四分钟,然后抬头向李青很甜蜜的一笑:“好!百分之五就百分之五!这个小家伙,我要定了!”说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妩媚的目光竞在我的脸上停留了数秒,然后慢慢移向大哥那边……
二十五、情人节特奉:李青vs菊隐花藏
第一局:束缚之章(上)
按照艳城的赌局规矩,工作人员发给每位观众一个微形耳脉,可以清楚的听到台上每一丝声息,奴隶的、调教师的等等。
就在工作人员分发耳脉时,李青按了一下手腕上的按钮,只见玻璃的侧门缓缓打开,两个工作人员伸进手去,把漆艳从里面拉了出来,按在地上。
菊隐靠近漆艳,轻抚着他耳上的标志,邪笑着轻轻道:呵,有如此尊贵的主人呢!可惜这么无情,小东西,你是怎么得罪他的呢?你,一定很恨他吧?即使是主人,这样的出卖也太任性了呢!那,就让我引导你的恨意,跟我来菊之禁断,如何……
虽然由于耳脉分发的速度问题,大多数人并没有听到菊隐的低语,但第三个拿到耳脉的我,却清清楚楚完完整整的听清了每一句话,我的手心之中渗出细汗——出卖?是出卖吗?!
菊隐这个人,一下看透了我的身份!那是属于我的奴隶,他要赢的,不仅仅是艳城的尊严,还有我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仅仅是作为主人的任性吗?但为什么我的心会痛?一直到刚才,我都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李青知道漆艳是我的人,我笃定他不会下重手,何况,一切,我都可以通过这个手环来控制!而就是那一瞬间,我在艳城的尊严与漆艳之间作出了选择,这,就是他所讲的“出卖”了吧!
主人“出卖”奴隶,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吧,可为什么我的心里如此难受?漆艳厌恶的摆着头,想甩开轻触着他耳边的手,这样的他,如此熟悉,如此倔强,在第一次见他的拍卖会上,他也是如此的厌恶着我吧!无法自主的无奈,无法摆脱的无助是这样深刻的吸引着我,命运之轮开始转动,我的痛来自不明的情感。
菊隐先生,这是艳城的用具编号表,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李青见工作人员的分发工作接近尾声,便将一张表格递给菊隐。
菊隐微笑着站起身,将表格接在手里:呵呵,我选吗?8637号刑架一张,7522号绵绳一根……好了,这些差不多了吧。”
说完,拿出一盒香烟,征询的看了看李青,李青摆手,菊隐顾自点上,深吸一口:李青,我们是不是差不多该开始了呢?
是。菊隐先生远来是客,第一局的竞赛项目和规矩,请菊隐大人制定便好了。李青答道。
哦?这样啊,那我便不客气了,既然你本来就打算演示五种基础技能,我们便按你介绍的顺序来比赛吧,第一局应该是缚技吧,那就从这个开始吧,五局三胜,一局一分,如何?
好,不过这样的比赛怎么定输赢呢?如果组织评委打分的话,恐怕要准备些时候呢!
呵呵,当然不必如此麻烦,何况,能为你我二人作评委的人,世间本也没几个!我们便全凭这小东西自己的本能反应如何?各局由先出手者定本局的输赢条件,后出手者不得反对,这样,当然我会占些便宜,不过,这里是小青青你的主场,天时地利人和,自然不会与我计较这些细枝末结,是不是啊?菊隐胸有成竹的笑。
呵呵,自然,就按菊隐先生讲的办吧。李青干笑两声,心中说:说的好听,你决定三局输赢条件,明摆着占便宜嘛!——那么,本局的输赢条件,菊隐先生是不是可以讲一下?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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