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绝情了吗?真的,看见我跟别人在一起不生气了吗?
然而,他看到的情形却让他失望,墨言和苍冥看起来感情很好,特别是当洪儒文看到他们的孩子之后,更是感到那最后的那一点点幻想也破灭了。
这三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但他却过的犹如行尸走肉,一颗心都牵挂在墨言身上,连他的一举一动都不曾遗漏,只是看的越多,便伤心越多。
直到今夜,两人送入洞房,本是良辰美景,他却感到心中分外苦涩。
白涟主动上前,想要共同躺下,却不料洪儒文翻了个身,将冰冷的脊背对着他。
白涟知道洪儒文心里在想什么,但总是不甘心,伸手去摸。
往常这个时候,经不起挑拨的洪儒文,会翻身压过来,然后白涟逢迎,也能够在对方高兴的时候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次却不同,他没想到自己的手才伸到半空中时,就听到了洪儒文那一句冷冷的话,
“我累了。”
这句话简直如晴天霹雳,也是洪儒文从未对白涟说过的。
在这一瞬间,白涟的手凝固在半空中,忽然间明白了,便是洪儒文这等普通的昆山弟子,经过五年的经营,竟然还不能够完全臣服于自己。
他感到一阵被羞辱的恼怒感,他呆在床上了片刻,起身朝着房外走去。
房外空无一人,连来闹洞房的昆山弟子都不见半个,更添白涟心中凄凉,他感到一阵前途无望。特别是当他想到要和洪儒文这样的人绑在一起一辈子,自己已经够委屈了,可便是这样的委屈,也不能换来对方的全心全意。
他有些泄愤的在新婚之夜离开洞房,朝着海边跑去,甚至想着就这样离开昆山,去找那两个愿意收下自己的女修算了!至少人家真心实意,或许以她们的实力,也能够偷到金家仙园的解药,解开血契。
白涟一路跑着,直到他抵达海边,见到在半淹的海水中的那个人。
那是——魔界尊主。
白涟一下子警觉起来,他早就对这个人有所耳闻,生怕自己的不小心出现冲撞了苍冥。
但当白涟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看清了那个在海水中的男人在做什么的时候,一个伟大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
是的,自己现在后半生无望,也似乎永远都要和洪儒文绑在一起,更加无法对抗自己的仇人,一辈子受人白眼和欺负。
可是,如果能够趁此机会,博得魔界尊主的好感,说不定,命运会就此扭转。
白涟在心中迅速的分析着,为什么苍冥会自己一个人在海里自娱自乐?
难道是他和墨言之间产生了什么间隙?或者说,那个人因为生育的原因,无法满足苍冥?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机会,一个,转瞬即逝的机会。
他这些年在昆山,也曾经听过一些弟子讲述墨言日常的故事。
当初墨言来到昆山,孑然一身,比自己还惨,如果不是在半路上勾搭了魔界尊主,哪里会有今日的地位?如果不是这个那人给他撑腰,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帮他,恐怕墨言会比今日的自己惨上百倍!!
白涟深深吸了口气,朝着海里正在被*折磨,自己弄却久久得不到疏解的苍冥走去。
这种事情,他并不陌生,可以说,是他的拿手好戏。
面对这样一个处在这种折磨下的男人,自己几乎是十拿九稳。
不论他是洪儒文,还是魔界尊主,本质上,都是一样!白涟心中想着,将脚步小心的放得更轻,直到离苍冥约莫百步的距离时,才恢复自己往日的步伐。
“什么人!”苍冥猛然惊觉有人靠近,他一下子从海水中跃起,腾于半空中,心中无限懊悔。若非被墨言给折磨的要疯掉了,怎么会连有人离自己这么近都无法发觉。
白涟在这一刻,微微的躬身,做出惊恐万分的样子,却故意将身体躬到一个适合的弧度,使得他的腰线看起来特别诱人。
“不知……不知是您,不是故意冒犯,还请恕罪……”白涟将自己的嗓子尽量显得听起来清亮一些,他于此刻微微抬头,月色的他看的清楚,男人那得不到疏解的*挺得高耸,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
“是你!”苍冥对白涟没什么好感,更加恼怒被人撞破自己这一幕,他周身杀气聚集,在这一瞬间,想过要杀人灭口,“你来做什么?”
苍冥不动声色的朝着白涟移去,他不想在昆山搞出太大的动静,免得墨言难做人,所以还是在自己一伸手就能够毙命的地方比较好。
在这一刻,白涟本能的感到了一阵威压,看着半空中的苍冥越来越低地朝着自己逼来,白涟心中感到一阵狂跳,他很紧张,也很害怕。
但这一切,比起即将得到的东西,和能够扭转的命运来说,都算不得什么。
墨言能够成功,自己在这方面不比他差,也一定可以成功!
白涟微微直起身,交领的宽大袍子十分宽松,他的脸微微仰着,清俊的面容在月色下犹如片尘不然的白莲。他确信半空中的苍冥能够在这个角度看到自己的锁骨,以及锁骨下的大片半遮半掩的胸膛,那场景配着自己的面容,足够让处在情-欲折磨中的任何人动心。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好似害怕,又好似勇敢的表白:“我只是有些难过,所以出来随便走走,不是故意的……”白涟说,他的手好似在颤抖一般,脸上很配合的流露出崇拜且些微迷恋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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