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个稍大的动作就会将男人吓回原来的壳中。
在聂驳古看不见的地方,嫉妒无声地笑着。一条尾巴又蠢蠢欲动地伸出来,无声无息地绕到男人的后方。它变得极细,然后偷偷摸摸地钻进去。聂驳古的手变得有些迟疑,他皱起了眉头,后面似乎有些说不清的奇怪的感觉,时不时地传来轻微的瘙痒,像是一根头发不时触碰着内壁所带来的奇异的酥麻感,是错觉吗?
“爸爸,怎么了?”
聂驳古强迫自己去忽视那种古怪感觉,集中注意力在手上。嫉妒在聂驳古的脖子旁笑得更灿烂了,已经寻到地方的尾巴尖端若有若无地磨蹭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聂驳古的手不稳起来,他的呼吸开始错乱,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片茫然和无措。
“爸爸?”
灰发少年将头抬起,迷茫地看过来。聂驳古用力眨了眨眼,才使自己的眼睛不那么湿润,看起来不那么……欲求不满。他的孩子端详了他一阵,然后恍然大悟地笑起来。
“爸爸,你有感觉了哦。”
嫉妒用手轻轻地握住男人那半抬头的部位,天真地笑着。
“我来帮爸爸吧。”
聂驳古的脑中乱成一团,妈的这个身体简直无可救药了,他难道能对眼前的少年说他现在最有需求的不是前面,而是后面。他的后面已经完全苏醒了,自发地收缩着,正可悲地哀求着别人的恩宠。聂驳古想要合并双腿挪动身体,他可怜的自尊祈祷着少年不要发现这一切。
可是灰发少年压着他的腿不让他动弹,嫉妒垂着眼微笑,嘴角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我会满足爸爸的,无论是这里……”
嫉妒的指尖从□上划下,直至股间深处。
“还是这里。”
***
聂驳古因为极度的疲惫而陷入昏睡,嫉妒对男人的眉心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从父亲的身上起来。少年沉默地打着领带,苍白的指尖神经质地抽动了几下,终于弄出一个有些不伦不类的领结。
嫉妒没有在意这些,他看向远处的一个方向,露出颤抖的微笑,灰色的眸子中恐惧和倔强交加。
他知道,那个黑暗的王者,已经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尺度真难把握=a=,如果被举报或是被河蟹了,以后只能一律拉灯上床睡觉第二天了otl。这次主角有主动的成分呐,阿古,你被腹黑吃干抹尽而且毫无知觉。
好吧,得了便宜的嫉妒小孩,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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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说:quot;所以你当悔改;若不悔改,我就快临到你那里,用我口中的剑攻击他们。quot;
色.欲合上《启示录》,硬物敲击的声音被黑暗放大了无数倍。银发的青年妖媚地笑着,轻声呢喃着,如情人之间撕磨的耳语:“以父之名审判,父说,你有罪。”
这里充满了光明,亮得仿佛整个空间都只剩下了白色。3点钟方向站着色.欲,6点钟方向站着暴食,9点钟方向站着傲慢,嫉妒站在中间,抬起的头正仰望着正前方的王座——12点钟方向的王座上,懒惰正一手撑着脸颊半垂着眼,鲜红的眸子空洞洞地像是什么也看入眼底。光从四面八方打过来,原罪们的影子张牙舞爪地拉长延伸,在地面上绘制出一个暗黑的逆十字,嫉妒正处于逆十字的中央——那是被审判的位置。
嫉妒被其他原罪包围着,天真无邪地笑了起来。
“是的,我有罪。”
“那么,请复述你的罪行,你将有一刻钟的时间进行自白。”傲慢站在嫉妒的左方,拿起造型精美复古的羽毛磁力笔在空中悬浮的羊皮纸形状的光屏上记录着什么。
“嫉妒呀。”灰发少年将双手插入裤兜中,笑嘻嘻的样子:“这就是我的原罪。”
“嗯哼?”执事挑眉示意犯罪者说得更详细一些,羽毛笔在半透明的羊皮纸光屏上划过金色的弧度。
嫉妒撇撇嘴,一板一眼地背诵着:“对自己资产的喜爱变质成了忌恨其他更美好事物的拥有者的**,我拥有以上的**,犯下了妒忌的罪。”
傲慢等了等,催促着:“……然后?”
“就这样。”
“……没了?”在空中绘写着金色文符的羽毛笔停住了,金发执事挑了挑眼镜,笑眯眯地看了一眼中央的少年,然后转头望向王座上的主宰者:“在下认为,有人并没有好好意识到他的过错呢。需要本人去提醒一下他吗?”
所有原罪都顺着傲慢的话语望向上方,嫉妒的呼吸沉重了,少年虽然还是在那里无辜地笑着,微微颤抖的身子却暴露了他的恐惧。嫉妒打断傲慢——或是为了打断懒惰即将开口的话语,飞快地申辩。
“我没说错啊。”嫉妒倔强地仰望着高高在上的懒惰:“我是犯了嫉妒的罪!我嫉妒爸爸眼中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事物,我嫉妒你们,我嫉妒任何抢走爸爸注意力的存在!爸爸是我的,是我的!”
“犯罪的不止我一个耶。”名为嫉妒的原罪脸上的笑容是灿烂的,少年站在其他原罪影子的交界处,像是所有的影子都是从他脚底的黑暗蔓延出去:“你们都在嫉妒,所以我才会出生啊。为什么要妈妈死在‘他’面前呢?就是为了要警告我那可怜的爸爸:除了我们,谁都无法妄想你,所以请你自觉一点儿吧……哈……”
“懒惰想要拥有爸爸,暴食想要吃掉爸爸,色.欲想要拥抱爸爸,傲慢想要支配爸爸,嫉妒——我想要独占爸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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