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食(gluttony)对应的恶魔,引诱拥有相同罪行的人,圣经中以“鬼王”相称呼)”哥特正太对面是一位金发的男贵族,脸上的是无懈可击的微笑:“来,尝尝看,这是安东尼奥大师的最新作品,他可是现下圈内最受欢迎的甜品美食家。”
紫发正太看向食物们的眼睛亮晶晶的,女仆们上完手中的食物后便退下了,暴食金色的妖眼瞥了一眼撤退的女仆,似乎带着丝让相当一部分“食物”离开的惋惜。然后,暴食兴高采烈地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啊呜”一声幸福无比地吞下,粉嫩嫩的脸鼓起,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对面的金发贵族微笑带着宠溺地看著扫荡食物的暴食,目光在少年那水嫩可爱得如同天使的脸上滑过,然后在少年那青涩尚未完全发育完毕而显得娇小纤细的身形上游移了一阵,浅色的眼睛暗了很多。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对面的小可爱现在还是女皇殿下的人。现在的女皇殿下根本惹不起,已经有九个贵族因招惹了女皇殿下那个宝贝得不得了的银发宠侍而被愤怒的女皇殿下当场处死——被撕裂的尸体甚至不能拼回原形,血腥女皇的名称由此得来。如果真那么不想让其他人染指她的宝贝宠侍就好好将他拴起来啊!那该死的妖精又长得如此勾人,根本无法阻止旖念的生成。金发贵族有些诽谤,他曾远远看到过那个宠侍,所以他很理解女皇和那些被女皇干掉的家伙的心情,那真是一只尤物。幸运的是,他认识得很清楚,那是一只带刺的玫瑰,所以他很明智地将旖念掐死在心中。而且,眼前的小可爱的珍贵程度和那宠侍几乎不分上下,他有多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家伙了,这同样是个极品,而且比起前者来安全了不知多少倍——至少女皇不会因为小可爱而大开杀戒,想要得到小家伙的青睐很简单,只要准备好足够美味的食物,眼前的少年就不会拒绝任何人的邀请。
趁暴食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金发贵族微笑地展开了话题。
“鹅妈妈的童谣?我记得里面有一篇相当著名的《知更鸟之死》,据说下一期的舞剧便是由《知更鸟之死》改编而来的,我有几张门票,有兴趣么,贝露赛布布?”
暴食没有搭理对方,除了食物他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被暴食无声地拒绝,贵族无谓地笑笑,轻飘飘地带过:“可以告诉我吗,贝露赛布布,鹅妈妈的童谣中你最喜欢哪一篇?”
暴食终于抬眼看向金发贵族了,或许是因为对方给他带来的食物让他感到足够满意,暴食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将膝盖上的那本厚书摊开在空出的桌子上,让它正对着贵族,指了指其中的一段。
金发贵族微笑地凑上去看,少年牛奶般的皮肤在以黑为底色的书页显得尤其分明,指尖下的银红色字体更显得一种血腥的不祥。
妈妈杀了我,
爸爸吃了我,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拣起我的骨头,
埋在冰冷的石墓里。
紫发哥特打扮的少年对着金发贵族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的唇角弯成一道诡异的弧度。像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喜欢这篇童谣,暴食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的贵族,然后开始哼唱着黑暗的童谣。少年特有的稚嫩声线在近乎死寂中的花园中显得森森的诡异,空荡荡地在空气中振动着。
“我杀了妈妈,我吃了爸爸,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捡起爸爸的骨头,埋在我们的血肉里。”
金发贵族僵坐在原地,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不是一篇童谣,而是一个事实。大片大片的云遮住了阳光,留下一片阴影,整个花园仿佛褪了色般笼罩了一层不祥。
“……咳呵。”金发贵族想要微笑,最后喉咙中泄露出一声怪异无比的笑声。“很、很有趣。”
暴食没有再去看贵族那艰难挤出来的笑容,将最后一块甜品塞入了口中。金发贵族有些惊愕地看着空荡荡的桌子,虽然早有耳闻,但实际面对前怎么样也无法想象那纤细的身子是将那些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食物装下。
“好吃么?”
暴食毫不吝啬地划出大大的笑,对于给出食物的“食物”他一向都很有好感的。紫发的少年突然转头看向一个方向,他闭上眼睛嗅了嗅,小巧的鼻子抽动了一下,兴起几个可爱的皱褶。
金发贵族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暴食扭头看向他,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可怕,妖瞳兴奋得紧缩成一条直线。哥特打扮的正太歪着头对他咧嘴笑:
“呐呐~我想要刚刚那个蛋糕的奶油,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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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咬紧了牙齿,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大门。他必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第一区,逃离诺顿——只要能够摆脱“他们”。
他再也不想要和“他们”玩那该死的二选一游戏了:抱女人?或者被他们抱。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他是他们的父啊!他们怎么能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胖子很彷徨,究竟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他居然和他的亲生儿子做.爱,而且被做得下不了床。他已经承认那是他的孩子,他已经决定承担一个父亲的责任,可是,可是,父亲的责任并不包括陪孩子上.床!这根本是连luàn_lún一词都无法完全概括完毕的罪恶。如果那不是他的孩子,同性性.交对于胖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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