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不想高赫突然张嘴把虾肉连同他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指尖接触到柔软舌头的触感着实把向南吓了一跳,他猛地缩回手,看高赫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缓慢地嚼着口中的虾肉看着自己,向南不禁为自己的大惊小怪尴尬。
他慌乱转身抓起洗菜篮把洗好的菜倒进烧开了油的炒锅里,热油遇水一下溅了开来,向南被烫到了。
高赫把他拉出客厅然后去给他拿药,门铃响了,向南去开门。
“大叔。”
向南有点意外,他没想到程南又来了。
他欠身让程南进屋,程南进去之后很自然地摊坐在了沙发上,随意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高赫从里面出来看到程南,目光先是瞥向了向南,也没出声,只是把药膏递给他就走开了。
向南以为自己随便放人进来高赫不高兴,他无措地盯着高赫的背影,想开口但是看看程南又闭了嘴。
他们两个是朋友不是吗?
怎么高赫对程南这么冷?
程南像是对高赫的态度见怪不怪了,也没什么不悦的反应,倒是看到烫伤膏对向南关心起来。
“怎么,你烫伤哪里了吗?”
“没什么事,我……”
“你厨房的火好像还没关吧?”
高赫突然插了一句打断了他的话,向南这才惊醒厨房的锅还在烧着。
他把烫伤膏往程南手里一塞便冲了进去,程南瞥向高赫:“你刚才不是说不认识他吗?”
高赫双手插到了裤袋里,面无表情道:“我之前不知道你说的是他。”
程南讽刺轻呵一声,不再做声。
吃饭的时候,高赫要向南给他剥虾壳,向南很自觉地为他服务,每只虾高赫都直接从向南手里咬了去,一顿饭下来向南忙着剥虾壳,东西自己没顾得上吃过几口。
在一旁吃着饭的程南把两人的神态细节都看在了眼里,没有作声。
直到和向南一起出了高赫的宿舍,在电梯里头,程南开口。
“大叔,你在高赫那里真的单纯只是个保姆吗?”
向南闻言一下蹙眉。
猜不出程南这样问的意思,向南抬头看向他。
程南眉头也是簇着的。
程南开口:“如果是,以后就不要做保姆以外的事。”
向南不解。
“什么是保姆以外的事?”
程南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他,向南开始不安了。
“难道你说的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向南大叔不打自招。
程南的眼神突然变了。
他一把扯过向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向南被吓到,他手臂被抓得很痛,却又挣脱不开,他知道身为保姆,雇主的事不好乱说,但是他为了让程南放开他,他照实说了。
当然,他刻意忽略了某些细节,比如说高赫乱摸他逼他□的事。
一来是不想说,二来看程南这么凶他不敢说。
“就只是这样吗?”
向南对上程南的眼睛,点头。
“他把你推出去当挡箭牌了。”程南的脸色缓和了,但是依旧严肃,他正色对向南道:“大叔,相识一场,我给你一个忠告,非必要你最好少接近高赫,不然,你一定会惹上一身的麻烦。”
向南怔住了。
这时电梯门开了,程南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径直走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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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你最好少接近高赫……
这句话自向南听了之后就一直在向南脑子里盘旋。
程南是在警告他。
向南蹙眉。
程南喜欢高赫所以对他放话吗?
向南猜。
在这个地方,男男是有可能的,所以他觉得程南喜欢高赫也是有可能的。
向南一直都觉得他们这些有钱少爷和自己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人,不用程南提醒,非必要,他也不想接触。
晚上去做饭,刚做好外面门铃就响了。
向南心想这两天客人怎么这么多,不想开门看到……
“大叔你果然在这里!”
看到少杰,向南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关门,但是他没有这样做。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关于赔偿衣服的事……”
少杰直接打断他的话,开口:“大叔能陪我吃顿饭吗?”
“呃?”向南一愣,反应不过来。
少杰推开向南进了屋,和程南一样,熟门熟路地直奔了厨房在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人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原本就窝在沙发上的高赫从书里抬头瞥向他,他咧嘴一笑凑到高赫身边:“我听程南说了,你借大叔做挡箭牌了吧。”
向南一听,心里一紧。他看向高赫,高赫眼睛转了地方直勾勾盯着他,向南把高赫的事跟程南说了,心里虚,避开高赫的视线,他逃似地跑去阳台收衣服。
目光追随直至看不到向南,高赫再次瞥向少杰:“我可以借不代表你可以借。”
少杰下巴扬起:“凭什么?”
高赫冷笑开来凑向少杰:“你家老佛爷会把他化成灰。”
少杰蹙眉。
他看向了阳台出口处,末了,嗤笑出声:“要真成了灰,那也是大叔自己的事。”
向南在阳台外逐件衣服伸手探了,没有一件是干透了的,一直在阳台呆着也不是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高赫和少杰见他进来便停止了交谈,高赫瞥他一眼把书往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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