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那边,只看到一号紧张的帮那个新来的五号揉著肚子。
四号一脸疑惑又想不通的问一号,“这是怎麽了?不会是这个o不行了也不关你什麽事啊,你心疼什麽?”
一旁的三号看著情况有些不对,他拉了拉四号的衣角。
四号尚不明白,拍开三号的手,“我说错了?呆这牢里这麽久你有看到过一号这种表情麽?”
一号烦操的冲著那边的四号吼了声:“滚!”,他抱著怀中的人,小心的替他揉著肚子,亲吻著他的唇瓣,又替他擦去眼角的泪花,“楚延,没事,这就带你去看医生,不怕。”
一号这话,完全没有压低声音,叫三号与四号听的愣住了,这不是一号的声音……
“乔舒亚,疼……孩子……”楚延捂著肚子,断断续续的呜咽著。
033
很疼,楚延第一次对乔舒亚喊疼撒娇,腹中一阵阵的绞痛,好像是在向他传达著这个生命的流失。
楚延抱著乔舒亚的胳膊,就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脸色苍白,满头冷汗的看著乔舒亚,脸上带著一些痛苦的神色,乔舒亚从来没看过楚延这样示弱的表情。
他将楚延抱在怀里轻声哄著,一只手为他揉著肚子。
三号与四号一脸骇呆了的样子,四号指著他说:“你不是一号。”
四号这个人太过直接了,心直口快,想到什麽就说什麽。相较而言三号就要比四号心思缜密的多,他看著一号不发一言。
一号抱著楚延站起,伸手撕去了脸上那层虚假的面皮,那层面皮的内部有著识别系统,只要在某个人的脸上戴上一会儿,就能够完全的记录下这个人的长相,连同细节一起,哪怕是连颗痣也不会落下。
那人不是乔舒亚又是谁,他们多多少少在一些抱只或者银屏上看过比邻首相的样貌。
“你真的是乔舒亚首相。”三号呆了一会儿,然後说道。
乔舒亚没有理他们,掏出藏在衣服中的枪对著门口的铁栏就是一枪。
四号见此赶忙上前拦住,“嘿,你这样真是太乱来了,这样不行的,这种铁栏光靠一般的子弹是打不断的。”
乔舒亚不管他,仍然对著那铁栏一枪又一枪的开了起来,在哪锈蚀的栏杆上留下一条又一条印痕,两旁被惊醒的犯人们往这方平平侧目。
四号见乔舒亚完全不听他的,当下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麽了,闭著嘴站在一旁看乔舒亚的动作。
他不敢相信这个o,听他们的对话,这个o应该是身体不舒服,肚子疼,不会是怀了吧……
没多久,便引来监狱中的大部分狱警,乔舒亚握著枪,直接对著其中一人轰了一枪,那子弹就擦著那人的额头飞了过去,吓的那人双腿颤抖的向後退了一步,“给我开门,现在,立刻,马上!”
那些个狱警看著乔舒亚不知道该怎麽做,正左右为难著。
楚延躺在乔舒亚怀中,发出痛苦的呻吟,乔舒亚伸手摸了摸楚延的额头,竟然滚烫,他再也不敢大意,沈著脸看著那帮狱卒麽,“我是谁你们不认识?我的命令你们敢不听?我一天没下台那就还是一天的比邻首相,给我开门!”
说道最後是,乔舒亚已经十分严厉的呵斥到了。
那些狱警,竟真的被乔舒亚给喝住了,连忙从怀中掏出钥匙,颤抖著手给乔舒亚开麽,一些阻挠那狱警开门的狱警也被他人给拦下了。
毕竟他们对面的是比邻首相,乔舒亚说的没错,只要他一天没下台,那他就还是一天的比邻首相。
对於首相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从,这是这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有著绝对的权势,况且抛却乔舒亚比邻首相这个身份,他还是双子星著名军事家族的大少,从各个方面来看,他们都怠慢不得。
那狱警刚打开牢门,乔舒亚便抱著楚延大步走了楚延,临走前,还对著四号那边开了两枪,两发子弹准确的打入四号的腿关节,令之不得不双腿跪下,四号那双腿,多半是要废了,这就是觊觎首相阁下o的下场,这下场还算轻的了,那一号任是直接让乔舒亚给一枪轰了。
楚延咬著嘴唇,眉头紧紧蹙著,他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我再也……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了。”
乔舒亚低头亲了下楚延以示安慰,他说:“嗯,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楚延来这里受苦也不是他愿意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代替楚延,可这些终究是不可能,伊恩那家夥,究竟再做什麽,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楚延,即使是伊恩也不行。
乔舒亚快步的走出了监狱,外面天色漆黑,不远处灯光灿烂的总统府在这黑夜中尤为的壮观显眼,乔舒亚刚走出来,那不远处的菲尔就过来迎接他们了,乔舒亚赶紧把楚延放进菲尔的车中,菲尔摸了下楚延的额头,又把了下他的脉搏,依乔舒亚的占有欲是不可能让其他男人碰楚延的,不过现在性命攸关,顾不得这些了。
乔舒亚适时的开口,“他的後庭出现过血丝,肚子也很疼,菲尔,帮我治好他,这一次无论如何,都给我治好他,连带他肚子里的孩子。”
乔舒亚说这话时,脸色异常的平静,菲尔听了後,冷著脸对乔舒亚说:“他这情况并不乐观。”说完就从药箱中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又从旁边接了一杯温水,喂楚延吃下去。
看著这样的楚延,乔舒亚心里异常的心疼与自责。
乔舒亚握了握楚延的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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